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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咱们就当个养猪状元。”这话传到外面,村里人都觉得刘家一家子是个傻的,朱清和要真有良心就应该让他们一家子和金州一样坐办公室,养猪!还真磕碜人,这么多年谁家没养过猪?还用的着和别人学?一听就是鬼忽悠人的。大龙媳妇耳根子软,听进去了,回来问富满婶说:“妈,外头人说的挺在理的,清和咋这么捉弄人呢?当初不是说让大龙去矿上吗?怎么好端端的指派去养猪了?不能这么作践人啊。”富满婶刚要开口,却听大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又怒又气,两口子向来感情好,从不红脸,这是头一次:“你晓得个屁,管好你自己该做的事,别成天听外面那些闲的生蛆的人胡说八道,要是再给我听到这话,你掂量着。”大龙媳妇被他这么数落当下红了眼,又不敢哭出来,富满婶在一边劝着,大龙媳妇赶紧说:“妈,是我糊涂,不怪大龙。我以后不听那些媳妇子瞎说了,我知道错了。”富满婶瞪了大龙一眼说道:“清和那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他把大龙当亲哥,不会有这种心思的。”大龙瞪了媳妇一眼,看着富满婶说:“清和让我回来先收拾东西,后天的飞机。我他和我一起过去,待个几天就回来,我要在那里待个把月,他说给我请了老师,让我在那里好好的学。”富满婶激动不已,双手握在一起,笑着说:“这么好,你可用心点,还能坐飞机,咱们连铁轨上跑的火车都没坐过,现在居然上天了,我这心里真是高兴。”这种事向来传的快,村里人更加的眼红,但是他们再说什么,刘家人半点不放在心上。那些人见没意思,又开始编排朱清和的不是,还特地到朱家人跟前挑唆,就连朱玉良那里也没落下,说什么不顾爹妈兄弟,你这个大伯对他不赖,多少应该管管,朱家人也没蹦出一句话来只将那些人撵走了,众人全当朱家人怕了朱清和,再不敢惹乱子了。朱清和与阮穆在离开前将所有事情都做了安排,事关决策的大事有路总在,其他事情由姑父和东子留意着,大概一周的功夫,想来出不了什么问题。说起来这也是朱清和第一次坐飞机,白雪般的云就在眼前,像是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得着。脑海里却想着那年他和王老师一起去北京,在挤的喘不上气的车厢里度日如年,后来觉得能有个座位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那些刻在他心上的一切终究成了过去。第147章养猪基地在一处靠山的地方,比起朱家村绿意刚刚冒头,这里的春天尤为浓郁,桃花和着春风在山腰上摇摆,远看山上郁郁葱葱,粉色点缀其中,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大龙忍不住在后面与朱清和说:“这里比咱们那儿要亮堂些。”朱清和点头表示赞同,毕竟清远人都是靠煤炭过日子,污染过重,就算经过环境整治依旧不能彻底杜绝,随着时代发展,人们对生活环境的要求更加严格,相关单位更是只要嗅到一点味道就会追着整改,就算自己自觉做到各项指标达标,后面的路照旧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走。三人先见了养殖厂的郭老板,是个随和,善于交谈,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人,没想到来人居然这么年轻,一阵惊讶后带他们去了食堂,这个时候太阳西下,该吃晚饭了。食堂虽然布置简单,但是十分干净整洁,都是家常菜味道却不错。郭老板热情地招呼他们动筷子:“你们也累了一天,吃完饭先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你们四处看看。快尝尝这道红烧rou,这是我们自己养的猪,rou质细腻有嚼劲,吃起来香的哩。我也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年轻。”朱清和动筷子,尝了一块确实好吃很多,转头看向阮穆,见他这个吃过不好好东西的人都赞不绝口,若是他们养出优等猪来,能在本地市场中占一席之地就算是开了好头,不过最终好坏还需要时间检验。“您养殖搞的好在全国都有名,我们来您这里学习取经,我这位大哥想给您当学生,要打扰您一段时间了。”郭老板爽朗回道:“应该的,我收了你们的学费,肯定把我的必生绝技都倾囊传授。这养什么东西,都得用心,更要沉得住气,能熬住,心急连豆腐都吃不了,更别说这rou了。我看这位学生是个稳的,你放心,保证给你们带成一把好手。”大龙抛开开始的拘谨,有些不解的地方直接提出来,几个人说说笑笑中也得到不小的收获。吃过饭,三个人乘车去往市区,郭老板只定了朱清和和阮穆的房间,大龙要留下来待好长一段时间,所以安排到和技术住一块了,提前认识也好,之后相处起来也不尴尬。阮穆站在朱清和身边看着条件不错的房间说道:“您太客气了,我们两个挤挤就行,大老爷们哪有那么多的讲究?这房间一晚上也不便宜,退一间吧。”郭老板笑:“哪有委屈客人的?你放心住吧,这里是我小舅子开的,哪用这么见外?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歇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阮穆将人送出去,回来看朱清和在收拾换洗衣服,这次出来两人只带了一个行李箱,衣服都在一起。他刚在朱清和身边蹲下,朱清和抬头问他:“你住哪间?衣服我给你拿出来了,换下来随手洗了,应该干的快,等离开那天正好穿。”阮穆抬起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床上,粗声粗气地:“皮痒了?在家里都恨不得粘一块不分开,到了外面,连个认识的鬼都见不着,你跟我分床睡,想的美,我看你是欠收拾。”阮穆的手已经去解朱清和的衬衣,朱清和微微皱眉,拦着他道:“累了一天,早点睡吧,别人家明天上门来接人还爬不起来,多丢人。”阮穆顿了下又开始继续摸索,身体紧绷,俊脸上满是急切,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咱们还没有在外面试过,我忍不住……不信你摸摸,都这样了,你不心疼?我保证,就一回,成不成?咱们还年轻,偶尔晚睡不会有事的。乖,就一回,啊?”朱清和看他和受气小媳妇似的,笑着用手指戳他的头:“你怎么跟个赖皮狗似的?后天,后天行吗?”话这么说,还是被撩拨的起了反应,呼吸急促起来,之后的声音也喘起来:“都说不行了,你,你别动啊,你往哪儿亲?你个混蛋。”在没人认识的地方,阮穆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放肆起来,不需要隐忍,不需要克制,只要遵从自己内心最大的渴望,给予对方欢愉,也给自己满足。这是比以往要深刻许多的感觉,让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到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