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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班戈一怔,然后一脸的恍然。卡捷宁笑呵呵的伸出手:“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班戈看着那只手,片刻之后慨然一笑,握了上去:“原来你还活着啊。”“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比你早进棺材。”班戈摇摇头,他不刺自己两句肯定不开心。“我请你喝茶,对了,我有个朋友给我带了一包威尔士的咖啡,要尝尝吗?”卡捷宁摆了个请进的手势。“那还等什么。孩子们,跟上!”班戈迈步走进德姆斯特朗。身后的学生呼啦啦的跟着往里走,卡卡洛夫的演说还没发表完,只好讪讪住了嘴,无精打采的跟了进去,等待发挥余热的时机。他们首先看见的是披挂着四家魔法学校徽章旗帜的魁地奇球场,可惜这二十名学生的母校都没能享受到此等殊荣。德拉科望着那一面面迎风招展的五彩旗帜,在亲眼见到比赛场地之后,平复的心潮不受控制的翻涌起来。霍格沃茨的败绩让他又是遗憾又是伤心,虽然嘴里不肯承认,但他终究是霍格沃茨的一员。这时,一群身穿德姆斯特朗校服的学生从球场中走了出来,德拉科顿时眼睛一亮,高声道:“克鲁姆先生!”同行的另外十九名学生闻声立刻看了过去,有几个孩子当场就激动的叫了起来。威克多和贝尔尼克同时转过头来,然后露出惊讶的表情,之后他们脱离校队一前一后的走来。站定以后,威克多和贝尔尼克向他表示了问候。来自其他学生的艳羡目光让德拉科暗爽不已,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笑道:“你们是刚刚训练完毕吗?”“不是,现在的场地已经不可以随便使用了,我们就是偶尔集合开个会议讨论讨论。”贝尔尼克轻描淡写的说。德拉科点点头,他懂,肯定是在研究战术。“你们来的比预期的要早。”威克多说。德拉科迫不及待的问:“里格呢?”威克多拿出怀表看了一眼:“这时间还在上课。”德拉科兴奋的表情忽然消沉了下去,为难的开口:“他……嗯,我是说里格,他还好吧?”“今天中午一口气吃下去一整只烤鸡。”威克多说。德拉科听了顿时傻眼。“午休结束前突然开始肚子疼,折腾了半天,终于肯去医务室,把校医开的药吃下去以后才止住了腹痛。”德拉科犹豫了:“这个……”“你就当没听到,不小心说漏嘴也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德拉科点点头,然后茫然地想,他这到底算好还是不好?贝尔尼克忽然用胳膊肘推了推威克多:“哎,那小子是不是那个,想不起来了……就是邓肯的那个一表三千里……”事实上威克多也想不起来了,但是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原本是布斯巴顿的学生,后来被开除的那个?”“对!叫什么来着?”贝尔尼克想的眉毛都纠起来了。威克多摇头。德拉科顺着二人的目光看去,发现他们议论的就是刚才睁眼说瞎话的男生。贝尔尼克拉回目光,看见德拉科也在看那个不知名,就靠上去小声嘱咐:“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还害的里格受伤,平时离他远点。”德拉科面色一沉,暗暗记下,慎重的点头。“这几个是你的同学吧?”贝尔尼克看着另三位与他同行的霍格沃茨学生。德拉科犹豫片刻,禁不住两双期盼的目光包围,替他们做了介绍。赫奇帕奇学院的苏珊·伯恩斯马上满脸通红的拿出一个相簿,细声细气的请威克多签名。此举立刻引发一连串连锁效应,威克多瞬息间就被这些外校学生围的水泄不通。德拉科瞄了眼默不作声的格兰芬多女孩:“你不去吗?”赫敏抿了抿嘴:“我对魁地奇没有兴趣。”“是吗?比赛的时候你在旁边叫的挺欢。”“那是学院杯!那不一样!”赫敏理直气壮的强调。德拉科露出了马尔福家标志性的假笑。短暂的寒暄结束以后,贝尔尼克一边目送那些学生一边转过头来对邓肯说:“你怎么不上去打个招呼?不是亲戚吗?”“亲戚也有想打招呼和不需要打招呼两种。”邓肯耸耸肩。“了解。”贝尔尼克表示了共鸣。***海姆达尔一走出教室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塔内斯塔姆朝。“什么事?”海姆达尔问。“人已经到了。”副主席喜欢言简意赅。所幸海姆达尔不是反应迟钝的人,“我们现在就去集合?”塔内斯塔姆说:“等卢塞一起走。”正说着,神奇生物研究室的室长就跑来了。走前海姆达尔和从隔壁教室里走出来的卡罗打了招呼,然后尾随在二位师兄身后去了集合地。集合的地点被定在城堡二层的黑魔法实践教室内。三人一走进教室,二十几双目光刷地扫过来。德拉科从惊讶,到狐疑,到恍惚,到回神,最终两眼放光的朝海姆达尔招手,夸张的举止引得旁边的格兰芬多女孩频频侧目。海姆达尔也向他招招手,然后坐在了卢塞身旁。“那是你朋友?”卢塞轻声问。“也是表弟。”卢塞“喔”了一声,朝霍格沃茨那边瞄了一眼。台上,卡卡洛夫校长又开始唱词了。值得一提的是下面坐着的学生不是久经沙场的德姆斯特朗老油条们,除了德校那仨人,二十位学生无不抬头挺胸目光坚毅,看着这些孩子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卡卡洛夫感慨万千,校长先生有些心酸的想,我有多久没感受过这种真正意义上万众瞩目的感觉了?一边唏嘘一边更卖力的发挥了。德校仨人一看他那副激情燃烧的模样都暗叫糟糕,这下没完了。海姆达尔坐定以后没过多久就发现颈子刺刺的,每当有这种感觉就说明有人在他没察觉到的情况下盯着他。根据感觉器官的反馈,目光来自左前方。海姆达尔抬眼看去,那道视线骤然消失。海姆达尔摸摸鼻子,没有放在心上,静下心来假装全神贯注地听校长的唠叨,实际上脑子里正天马行空。然而,那道目光又回来了。海姆达尔第二次抬眼,奇怪的是那人又把视线收回去了。几次三番以后海姆达尔自然而然就产生了逆反心理,你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偷偷摸摸算什么意思?海姆达尔又一次抬眼望去,目光如期消逝。心里嗤笑一声,海姆达尔若无其事的垂眸,等目光又一次聚焦过来,他猛地抬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