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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怪。”里安捶胸顿足,其他学生也一副想去撞墙的就义架势。海姆达尔决定不去理会同学们充满戏剧性的情绪表达,他从长袍口袋里抽出卷成筒状的一叠羊皮纸,放到莱昂面前。后者疑惑地蹙眉。“什么东西?”他拿起最上面那张。“我从霍格沃茨带回来的有关毒药和魔药的资料。”海姆达尔拿起杯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些都是我表弟从他们图书馆里替我抄来的,据说都是珍贵资料。你看看用不用得着。如果用不着,”海姆达尔耸耸肩,就着杯子喝了一口。“我就自己留着,反正无论是什么魔药学资料对我来说都跟圣经一样。”等了半天不见回答,海姆达尔斜睨了一眼,然后什么话都没有继续埋头吃早点。“谢谢。”不知道过了多久,莱昂半垂着眼睑轻轻说道。海姆达尔微笑,“魔药学的作业就麻烦你了。”莱昂短促地笑了一声,“我想我明白了。”海姆达尔厚着脸皮赞美,“我就知道你会了解。”卡罗·琼斯突然说话。“可惜你因为临时去霍格沃茨,错过了幻影移形考前测试。”海姆达尔愣住了。“测试已经结束了?”“宣传栏上不是公布了时间吗?考前测试就在昨天。”看海姆达尔一副倍受打击的模样,卡罗·琼斯安慰道,“没关系的,明年还会有,反正考前测试又不是正式考试,多拖几年也不要紧。我就没急着去考。”“你没考?”海姆达尔不解道。“为什么?”他一直认为考试这种东西考一次就少一次,何必去拖?“我现在的老子是英国人,我mama嫁给他时就改了国籍,我现在也算是英国人了。”卡罗·琼斯闷闷不乐地戳着盘子里的火腿。“英国对幻影移形考试规定得比较严格,两百年没变过,所以我打算毕业以后再说。”因为这种原因比其他同学起步晚,是挺郁闷,也挺不公平的。“英国女孩子可爱吧?”海姆达尔差点没拐过弯来,刚刚还郁闷不已,一眨眼就好了。卡罗·琼斯自顾自地叹气。“想当初我也有入读霍格沃茨的可能。”“为什么没去?”“因为我爸爸的动作比我继父的动作快。”“喔。”“但是我mama的动作比我爸爸还要快。”“……抱歉,我的理解能力有限。”“也就是说,当我以为我要去读霍格沃茨的时候,我爸爸跟我说其实我应该去布斯巴顿上学,当我以为我要重回法兰西的时候,我mama又告诉我我已经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了。结果,我就在这里了。”海姆达尔干笑一声。“你父母没有沟通过吗?”。卡罗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飘渺。“就是因为沟通过才变成这样的。”TBC☆、ACT·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食言了。昨晚是睡在朋友家的,因为忙的太晚了,朋友是不上网的,所以咱就等今天传了。今天估摸着也会晚,我现在也不敢说具体时间了,筒子们就等到第二天看吧,第二天肯定能看到。当罗伊·洛朗教授把那份批改过的试题放到他眼面前时,海姆达尔脸色都变了,瞠目结舌了半晌。“这东西怎么到您手上去了……”他讷讷的挪开目光。洛朗教授面不改色。“斯内普教授寄给我的。”他低头瞟了眼试题旁的批注。“我和他的教学模式不同,侧重点也不一样,看得出他很重视基础教育,也相当严格。”这算不算给自己的老师丢脸了?海姆达尔垂头丧气的嘀咕起来。洛朗教授把他的反应看在眼底,至少这孩子没有自暴自弃,虽然不喜魔药学,学习态度却还是十分端正的,没有逃课或者不做作业的不良记录。“我挺感激斯内普教授的。”他用手撑住下巴,笑眯眯地对某男孩说。“因为他给我指出了一个新的摸索方向,放心吧斯图鲁松,教授一定会好好关爱你的。”海姆达尔没忍住,哆嗦了一下。等他离开魔药学课堂,一天中第二次走进食堂时已经将近一点钟,他把那份试题扔到桌子上,长叹一声坐下来。奋笔疾书的莱昂·布鲁莱格连头都没抬一下。“很糟糕?”他知道海姆达尔被留堂,也知道这位室友不擅长什么。“也就那样了。”海姆达尔拿起一个苹果,张口恶狠狠地咬下一大块。“德姆斯特朗不是倡导学风自由么,魔药学差劲又怎么了,放眼整个学校差劲的又不止我一个,洛朗教授干嘛老盯着我?!”“因为你不是所有科目都很差劲。”莱昂冷静的说。“偏科的学生很容易激起老师的斗志,尤其你比那些差劲家伙知道上进。”海姆达尔苦笑,“你是夸我还是贬我?”“嗨!”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海姆达尔转过身,看见邓肯笑容满面地站在他后面,还有威克多……他忍住叹息,“有事吗?”人果然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半天工夫都没有,他都能坦然面对邓肯的目光了。他就纳闷了,这家伙到底在看什么,或者说他想看出什么?在令人不安的疑虑中,海姆达尔陡然一惊,后背开始冒冷汗,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胃部绞痛、手汗如浆,这感觉就像是吃坏了肚子,事实上他正是这么催眠自己的——没关系,说不定你是吃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去校医室配点药水或者多跑几趟厕所就好了……莫非。某男孩心惊胆战的想,莫非邓肯看出他的“病症”?察觉到他的不正常?这番领悟令海姆达尔如坐针毡,越想越难堪,越想越忐忑,他不敢抬头,方寸大乱之间顾不得许多,胡乱丢下一句“研究室还有事”匆匆忙忙的逃离。期间连头都不敢回一下。海姆达尔一路奔进实验研究室,沉重的大门在身后乓的一声关闭。他坐到椅子的软垫上,往后靠向椅背。安静幽闭的空间舒缓了他的躁郁,使他渐渐平静下来。海姆达尔闭目沉吟片刻,犹如下定了某种决定,他猛然睁开眼,从桌子上抽出了信纸……他不是什么都没想过,也不是真的不敢去想,事实上海姆达尔研究过自己的“病”。邓肯的藏品他看过,更色/情得他也见过,本来他以为是德姆斯特朗的大环境造成的,从霍格沃茨回来以后他开始真正焦虑起来。那间学校的女孩子非常可爱,他很高兴能和她们亲近,但是,却激不起一丁点的涟漪,没有异性相吸,没有蠢蠢欲动,没有所谓的萌动,连个浅浅的波纹都没有。海姆达尔原本还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是水土不服造成的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