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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朱醴应了,枕着周朗月的手臂,与周朗月一道看电视。周朗月换了个电视台,这个电视台刚播完广告,忽然播起了儿歌来,儿歌过后,便是动画片。给孩子看的动画片里面只有真善美,主角最伤心的事不过是被邻居哥哥抢了一根棒棒糖。朱醴低喃着道:“朗月,要是我与你也能过得如动画片里的主角一样该多好。”周朗月方才追问朱醴喜欢不喜欢牛奶味的安全套,其实是为了分散朱醴的注意力,让朱醴不要一直想着明天要去见他mama的事,免得失眠,没想到还没多久,朱醴又陷入了负面的情绪之中。周朗月想起前几天去超市随手买了几根棒棒糖,就将手从朱醴后脑勺抽了出来,又起身拿来了棒棒糖,将棒棒糖一一摆在朱醴面前的床单上,道:“这里一共有五支棒棒糖,分别是草莓味、荔枝味、橙子味、巧克力味,以及香蕉牛奶味,朱醴,你喜欢什么味道的?”说到香蕉牛奶时,周朗月故意加重了语调,手还探到朱醴凸起的蝴蝶骨摩挲着。朱醴从善如流地道:“那就香蕉牛奶味吧。”周朗月剥开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送到朱醴唇边,等朱醴张口含了进去,他却吻上了朱醴,更是用舌尖将那根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从朱醴口中抢了过来。周朗月后退几步,在落地灯黄昏的灯光下,模仿着动画片中主角的邻居哥哥:“小破孩,叫我哥哥,我就把棒棒糖还给你。”偏巧动画片中的主角正在向爸爸告状:“邻居哥哥欺负我,还抢了我的棒棒糖。”朱醴口中香蕉牛奶味棒棒糖的甜味还没有散去,他凝望着周朗月,委屈地道:“哥哥,把棒棒糖还给我。”周朗月又问道:“什么口味的棒棒糖?”朱醴含情的双眼生起了媚气:“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好,哥哥这就把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还你。”周朗月吻上朱醴,用舌尖将口中香蕉牛奶味的棒棒糖推到朱醴口中。朱醴直觉得气氛旖旎得厉害,根本尝不出香蕉牛奶味棒棒糖的味道了。香蕉牛奶味棒棒糖渐渐在朱醴口中融化了去,他将右手探向周朗月,方才彻底被品尝过的红唇开启,露出了最后的一点棒棒糖:“哥哥,你还要吃棒棒糖么?”周朗月握住了朱醴的右手,紧接着俯下身来将朱醴口中最后的一点棒棒糖吃了。俩人相拥着吻了许久,周朗月将朱醴打横抱到浴室,又挤了牙膏在牙刷上,递给朱醴。朱醴接过周朗月递来的牙刷与牙刷杯,刷着牙。身边的周朗月严肃地道:“小孩子吃了糖一定要刷牙。”朱醴吐掉了满口泡沫,漱过口,也挤了牙膏在周朗月的牙刷上,笑道:“哥哥吃了糖也一定要刷牙。”周朗月刷了牙,将两支牙刷扔了,换了新的牙刷,又将新牙刷与牙刷杯、毛巾一起拿到消毒柜消了毒,才回到卧室。周朗月刚踏进卧室,动画片恰巧放完了,朱醴拿起遥控,换了个电视台,没料到,之前播过的那个牛奶味安全套的广告又跳了出来:“新款牛奶味安全套,超薄超滑,自在享受,目前各大超市有售。”朱醴下意识地望了周朗月一眼,周朗月不紧不缓地走到床边,上了床去,将朱醴拢到怀中,含笑问道:“朱醴,你困了么?”在牛奶味安全套的广告作用下,朱醴虽然不再害怕明天要与mama见面一事,但却是毫无困意。他主动勾住了周朗月的小腿,诱惑道:“朗月,再做一次吧。”“好。”周朗月关了电视,温柔地将朱醴占有了。待周朗月退出,朱醴已经是半睡半醒,他睡眼朦胧地道:“朗月,我不害怕了。”“那就好。”周朗月将朱醴抱到浴室冲洗,又将他擦干,穿上浴衣,之后自己也去洗了澡,才抱着朱醴睡了。第16章第十六幕周朗月醒来时朱醴还没睡醒,他望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见时间不早了,低声唤道:“朱醴,起来吧。”“嗯,好。”朱醴没有睁开眼睛,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紧接着他将头埋进了周朗月怀中蹭了两下,不久,呼吸又均匀了起来。现在已经快要到十一点了,周朗月舍不得再次将朱醴从熟睡中吵醒,索性陪着朱醴一起睡。直到下午一点,朱醴才醒了过来。他望着周朗月温柔的眉眼,抬首吻了下周朗月的唇瓣,笑道:“朗月,起床了。”话音落地,本来就没有睡沉的周朗月翻身将朱醴压在身下,轻轻磨蹭着朱醴的唇瓣问道:“朱醴,你饿了么?”朱醴已尝过了与周朗月深吻的滋味,这点磨蹭令他十分不满足,以致于忽略了周朗月的问题:“朗月,吻我。”周朗月依言压下了唇来,舌尖温柔地探入了朱醴的唇缝中。俩人吻了一阵,勉强分开,周朗月窥见朱醴的指尖无处安放地揪住了床单,指节发白,立刻垂下头去,一一吻过,将那指尖吻得全部松懈了下来,才执起朱醴的左手,在那手背上印下一个吻。朱醴还没有缓过来,正低低地喘着气,指尖的温柔使得他本就诱人的低喘声中泛起了媚色。周朗月被勾得衔起朱醴的一截指尖,含在口中,吸允了几下,了然地道:“朱醴,别紧张。”朱醴一睁开双眼,便想起昨天与周朗月约好了今天要去看母亲,登时不由自主地便紧张了起来。mama会原谅我么?mama不会原谅我吧,mama怎么会原谅一个同性恋的儿子?同性恋在这个社会备受歧视,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mama也必然会受到歧视。朱醴思绪混乱,含情的双眼空茫茫的。“朱醴。”周朗月松开朱醴的指尖,转而望住了朱醴的双眼,“朱醴,她毕竟是你的mama,你别太担心,过了半个月,她也许已经消气了。”“嗯。”朱醴用左手狠狠地掐了下右手手背,逼着自己镇定下来。“疼么?”周朗月明明觉察到了朱醴的意图,却没有阻止,他明白朱醴必须借由此才能迅速地镇定下来。“不疼。”朱醴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周朗月,“一点都不疼。”“都这么红了,还说不疼。”周朗月舔舐着朱醴被掐红的手背,过了一会儿,他下了床,而后执起了朱醴的右手,柔声道:“朱醴,起来吧。”朱醴打了个哈欠,问道:“现在几点了?”周朗月答道:“已经一点多了。”朱醴一怔,昨天他与周朗月确实做得过了,但睡觉的时间不算太晚,还没过凌晨,却没想到一觉睡醒,竟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