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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将,若他有个差池,即便是朕同你御驾亲征,士气也会大伤。传令御医一定要好好医治邹将君。”“儿臣遵旨!谢父皇对外祖父的厚爱!”“好了,终于到达营地了。你也好好歇息吧。明天便要开始作战了。”“是!也请父皇早些休息。父皇乃一国之君,更不能有任何闪失。”宝鸿帝点了点头,但是并未离去,翊垣知道他还有话,也就一同站立着。“弩族自前朝起便对我中原虎视眈眈,但是一直因为他们各个部落之间纠纷不断,故而一直无暇对我朝发起有威胁的战争。但是偏偏就在五年前出了个不世豪杰,让他统一了弩族各个部落,并且仅仅花费五年的时间就训练出了一支能与我天师匹敌的军队。这个可怕的人就是弩族现任大汗莫鲁哈。”翊垣静静地听着父皇的叙述,一边猜测着父皇的用意。“据闻那莫鲁哈方才三十七岁。如此年纪就能完成如此霸业,可见他的手腕非比寻常。那么……”不待宝鸿帝说完,翊垣即刻跪了下来。“恳请父皇明察!外祖父绝不会干出勾结外敌之事!”“呵呵。垣儿快起来。邹家满门忠烈,朕当然相信邹将军不会干出那等卑劣之事。”宝鸿帝笑着扶起翊垣,又说:“邹家家规森严,你娘淑妃初入后宫朕就看出她比起其他同出名门的女子更为识大体,能安守自己的本分。”宝鸿帝话说至此,翊垣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原来,父皇所关心的还是他与太子的明争暗斗。“儿臣谨记父皇教诲。”“父皇知道你心中有多少委屈和不甘。其实,在父皇所有的儿子中,只有你最像父皇,所以其他兄弟早在志学之年就封王封侯、举行大婚,然后搬离了皇宫,而你却什么都没有……父皇实在是舍不得你啊!”宝鸿帝说着不禁泛红了眼圈。“但是,父皇当年承诺了皇后,一定让你七皇兄继承大统。父皇不能让皇后在那个世界也伤心啊!你皇兄虽然不及你出色,但是将来一定不会是个昏君。你们俩都是父皇的骨rou,父皇越来越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了,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我百年之后你们兄弟不要反目,不要水火不容。”面对这般恳求自己的父亲,翊垣硬是压下心中的不甘,咬着牙点头答应了父亲的要求。因有皇帝带着一名皇子御驾亲征,隆盛国大军士气大振,连打得弩族军队屁滚尿流,最后还让翊垣在乱马中亲手砍杀了莫鲁哈。元气大伤的弩族只能求和,并且献出了包括莫鲁哈的家眷在内的数百人作为奴隶以及新任大汗的一个儿子作为质子。军队一路返回都受到了沿途百姓的夹道欢迎,到达京城的时候,庆贺的人群更是将军队所经过的街道围堵的水泄不通。“儿臣恭贺父皇凯旋归来!我天朝军队战无不胜!”在太子的带领下,满朝文武齐声同贺凯旋的军队。然而在看到跟在皇帝身后的威风凛凛的翊垣的时候,翊坤的心中顿时又生出好几分恐惧。“朕不在的这段日子,听说你一直很勤快地处理朝政,而且做的不错啊!”宝鸿帝欣喜地看着翊坤。“承蒙父皇谬赞。多亏了各位大人的和远文的协助,儿臣方能将事务打理好。而且,这几个月朝中并无太棘手的事情,要不然,儿臣也不能那么轻易地处理好。”“嗯!你确实还需要多多学习和锻炼。”宝鸿帝很赞赏翊坤谦虚的态度,然后转向陈丞相和他身后的远文,“陈爱卿啊,你家远文真是愈发优秀了。不愧是陈家子弟啊!他日出仕定也是一代贤臣。”陈远文正痴望着翊垣,并未留心皇帝的话,直至被祖父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朝皇帝行礼,又谦虚了一番。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21:31发布七晚上的庆功宴结束后,陈远文避过众人的耳目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熙祥宫,可是翊垣没有见他。过了十数日,他一连几次去求见翊垣都被翊垣避而不见,于是这天他打定了见不到翊垣就不会离去的决心。在太监答复他翊垣在处理事务之后他仍然坚持留在熙祥宫的院子里。这一站就是一个多时辰。眼看夜色越来越深,陈远文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熙祥宫的太监总领只得又去通报与翊垣。翊垣紧锁眉心,沉思了片刻,房门突然被撞开。进来的是驽族的质子忽勒吉。为了体现大国的风范,宝鸿帝在接收驽族质子的时候,立即下令让质子与翊垣结拜为兄弟,而年仅十四岁的忽勒吉虽然沦为质子,但是得到隆盛国如此礼遇,草原男儿的豪放的性情让他立即放下心结,诚心与翊垣做兄弟。“大哥,你快来!今夜的星辰很不错啊!与我以前在草原看到的很像啊!”带着奇怪的口音的忽勒吉不由分说便将翊垣拉往院子去。翊垣一阵惊讶后,心生一计,也任由忽勒吉将他带出去。内院传来的喧哗很快引起了苦苦等候的陈远文的注意,他立即抬眼,却差点要跌倒在地,只见翊垣被一个深眼高鼻、皮肤白`皙的俊美胡人拉着手走了出来,而且胡人身着里衣,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你是何人!”忽勒吉没想到院子里居然还站着一个人,饶是被吓了一跳。“草民见过十殿下。”陈远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镇静地向翊垣请安。“嗯,你是见过本宫了。夜深了,你也可以回去了。”翊垣冷冰冰地回应远文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温和地对忽勒吉说,“确实是很美的星辰啊!草原上每天都看到如此绚烂的星辰吗?那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地方啊!”“原来是殿下有了新人了。”一再受到冷遇的远文独自呢喃,然后心灰意冷的拜别了翊垣:“草民搅了殿下的雅兴,还望殿下饶恕。但愿他日,殿下还能记起草民。”“大哥,这个人是怎么了?”待陈远文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熙祥宫,忽勒吉才讪讪地问。“没什么。不过是一个有事要求我的下人。”“哦。看他那眼神,我还以为是大哥你的……”忽勒吉打趣地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