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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云淡的表情,就明白,刚才暧昧的气氛已经不在了。他缓缓坐起来,动手整理了几下衣冠,恢复了一副仙人的模样,才一伸手将花颂招过来。花颂内心蹙眉,想着这几日被秋曼仙子教导的,眼睫颤了颤,起身走到鹤明真人前,柔顺的跪伏在他的脚边。鹤明真人一手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他的眼神本来颇有些漫不经心,可仔细看了他一眼之后,眼里不由浮现惊艳之色,不过不等他再看,他偏头,“这是……”他掏出怀中一块闪着晕光的白玉,神情激动,“这是阴凤之体!”南枫公子笑着点头,眼睛却是看向花颂,见他倏然变得眼神的眼神,持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偏头道:“这小家伙胆子小,怕是被你吓到了。”鹤明真人哈哈一笑,一拂袖将花颂卷到矮凳上坐好,才偏头柔声对南枫公子道:“果然遇见南枫你是我的幸运,久寻不到的纯阴炉鼎,都在你这里寻到了。”南枫公子笑而不语。鹤明真人又回头看了花颂几眼,满眼都是惊喜与满意,他高兴道:“欢乐楼之前损失了好些个优异的炉鼎,不少修士都对欢乐楼欢乐楼失去了兴致。听说这次又新入了十几个新炉鼎,其中更有传言说是有纯阴炉鼎,那时候我还不相信这个消息,现在才知原来是真。”“纯阴炉鼎”世间罕有,其体质之珍贵,就连大能者修士都能触动,更别提一些抱有歪心思的修士了。欢乐楼既想要吸引八方来客,又不想要招来眼红与觑视,干脆放出纯阴炉鼎的消息,掩下其他极品炉鼎的存在,只等合—欢之夜的爆发。南枫公子闻言,眼里闪过暗光,挑唇慵懒道:“是呢,这次楼里炉鼎的确极好,叫人忘之心折。”鹤明真人脸上带着柔情看他,眼里却是闪过精光,妩媚的笑道:“合—欢之夜我定然前来,你可别答应了别人。”南枫公子眯起眼睛,笑得风流,“有了你,我怎么还有别的心思理会旁人。”鹤明真人这才志得意满的点头,心头的一件大事落下,其他因为心情不好而丢下的事,又有心情去做了。看在南枫公子的面子上,他伸手就掏出一件下品防御法器来,要赏给花颂。南枫公子见他如此大方,面上表情不变,一手伸过去捉住他的手,促狭道:“鹤明不知,我这个小炉鼎性情古怪,不爱其他东西,就是颇爱灵石…你就不必破费了…”鹤明真人手一顿,然后颇为有趣的挑眉看了一眼花颂,见他坦坦荡荡的看来,目光在他的面上流连几分,就笑道:“无碍,赏赐自然是要赏其喜爱的东西才好…”说罢,一堆下品灵石出现在地上,约有一万多枚。花颂瞪大眼睛。他心头的不安立马被压制,面上不复淡然。他激动的看着如此多的灵石,赶紧站起来,对鹤明真人一拱手道:“多谢真人。”他这声谢可谓是万分真诚,从语气里满满的溢出来。鹤明真人受用的点头。南枫公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作者有话要说: ——已知章节攻出场了的,来猜猜…(我还以为没有人好奇攻是谁呢。)☆、第21章鹤明真人放下心头一件大事,当即出了欢乐楼,有心情去办其他事情。房间里唯留花颂与南枫公子二人。南枫公子微合着眼不说话,花颂也不敢走,他想到秋曼仙子所说,南枫公子性情越来越难以捉摸,吸烟也越来越凶的话,不由抬眼悄悄打量。实际上,他很庆幸一入楼就被南枫公子选走。刚开始的时候,他有些紧张与忐忑,就害怕一入楼,就去做了陪酒的“牛郎”,不过,几天下来,他的心绪就恢复平淡。虽然出现了一起意外,但他的生活还算安逸平静,南枫公子没有叫他去学习观摩双修之事,也没有叫他添酒端茶,奉迎客人,除了他规定的,在合欢之夜之前必须筑基之外,没有其他要求。要知道在前些日子,他每日听两个侍女报告其他炉鼎的情况,虽然竭力保持镇定,但心头还是郁郁。幸好他不需要去面对那一切。如此说来,花颂对南枫公子还是微微感激的。他抬眼看着那一身红衣的男子。南枫公子躺在贵妃榻上,烟雾弥漫,脸色苍白的惊人,偏偏嘴角噙着不知名的笑意。背脊一凉,只觉得有一种即将堕落入魔的诡异感,花颂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喊道:“南枫公子…”南枫公子掀了掀眼皮子,依旧懒散的没有睁开,只是侧了侧脸,像是倾听,花颂硬着头皮道:“您可还有其他吩咐?”他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多了,花颂被这种沉默弄得坐立难安。又是良久的沉默。直到叹息声响起,一双华丽的凤眼倏然睁开。那目光异常明亮,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撞入花颂的眼里,和其苍白的肤色成鲜明的对比。红衣男子看着那双静谧如泉的眼睛,直勾勾的将花颂看得偏移了视线,才似笑非笑的招手,“过来!”花颂轻叹一口气,然后缓缓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一只冰凉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一口烟雾随之喷在他的脸上,花颂侧了侧脸,闭气,不让烟雾吸入。可出乎他意料的是,烟雾从面部四面八方的钻进身体里,他感受到的不是呛人的味道,而是一股迷幻的甜意,让人意犹未尽。瞳孔微微放大,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红衣男子看着他的眼睛,轻笑一声,缓缓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再吸一口。”不过是一瞬,花颂就回了神,伏在男子身上的姿势让他有些尴尬,过了一会,他直接道:“不想。”怕他不高兴,他又补充道:“此烟虽然叫人陶醉,但能麻痹自己,吸多了不好。”红衣男子眼眸沉沉的看了他一会,将他的脑袋按在腿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声音都有些虚幻起来,“麻痹自己多好,既能忘记痛苦,不甘,及愤怒,又能安于现状,安然的享受人生…”花颂本来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不适,可听着他的话,身体不由顿住,想到了自己。可就在这时,他的头被迫仰起,一双华美的眼睛倏然看来,仿若漫不经心的问,“你厌恶欢乐楼?”花颂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反应过来,就被他问得身体僵直,瞳孔轻微的一颤。他反应过来,当即头仰后了一些,声音冰凉的说:“我不懂您这是何意。”红衣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眼神意味深长。两人双眼对视了一阵,南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