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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芊颇好心地给她倒了杯茶水,“再说,我那不是听了jiejie你的教诲,才茅塞顿开么?要真说起来,还是你自己起的头呢,对不对?”周娘子一下子被她噎住了,却无论如何不肯善罢甘休。“闻芊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她无奈地抱起胳膊:“你又要怎样?”周娘子小退了一步,她身后的精壮男子便上前了一步,“咱们两家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我也不怕说。眼下我做不成生意,你也别想好过!”闻芊眯起眼:“想砸场子?”她话音刚落,酒桌上的几个年轻师弟便戒备地起身。“你敢让锦衣卫查我的乐坊,就别怪我来闹事。咱们礼尚往来,彼此彼此。”周娘子大概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闻芊倒也不急着发火,转念一琢磨,忽然满脸忧虑地望着她:“周jiejie这么说,不太好吧,小心隔墙有耳啊,若是被锦衣卫的暗哨听见了……”“锦衣卫又怎么样!锦衣卫就能随便抓人了吗!”丝毫没察觉这是个坑,周娘子跳得义无反顾,当即大声道,“还真以为我周倩怕了他们不成。到秦楼楚馆里喝花酒找姑娘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当差的?这会儿到跟人端起架子来了!谁还不知道锦衣卫仗势欺人么,连老百姓都不放过!”那边杨晋喝完了酒,拿巾子慢悠悠擦过手和嘴,随即站了起来。“怎么?想打架不成?”周娘子立时指着他警告道,“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这几位是广陵有名的教习,身手万里挑一,连在京城都排的上号,届时若伤了你的腿脚,落个半身不遂,莫怪我没提醒过你,哪怕告到官府去,我也是……”杨晋在她对面停住脚,取下腰间的锦衣卫制牌,抵在她那根食指上,再慢慢的推了过去。“……”“周老板。”他甚是平和地微微一笑,“看起来,你对锦衣卫这次办案还有不少成见,不如,我们再查一次?”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对终成眷属的情侣,背后都有无数反派的尸体……【所以说反派真是高危职业】通过本章,女主的一个很明显的性格终于浮出水面那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死!傲娇!咳咳咳……下面来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传说中的重量级鬼故事!!!本文大概近日就会开V了。请做好心理准备。。。*【感谢】石头羊扔了1个地雷第二十章晚上发生的事,闻芊在饭后散步提起时,还笑个没完。“我还真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铁了心要大干一场,结果一看到你亮牌子就怂了。哎呀,雷声大雨点小,准备看出好戏的,没开场呢就结束了。”杨晋跟在她旁边,见她扬手折了一枝桂花在手上把弄,随口问道:“你们两家积怨很久了?”闻芊闭目想了一阵,“嗯……从我师父来广陵起吧,不过同行做生意也是免不了的,只是周倩此人为人强势,一贯不服输,自打她接手了凤仙,就一直想把我们压下去。”“难怪她会处处找你的麻烦。”“谁让树大招风呢。”她说这句话倒一点没有以此为虑,反而深以为荣似的。杨晋不由笑了笑。见他在笑,闻芊心里的那些忧虑与隔阂瞬间散去不少,开口调侃,“早知锦衣卫这样厉害,我就该绑着你不放的,杨,大,人。”她出其不备地在杨晋鼻尖上点了一下,随即动作娴熟的退开,在他皱眉之前撤到一丈开外。杨晋:“……”“诶——”闻芊扬扬眉,伸手挡住他,“先说好,大过节的,再计较这些可就没意思了。”自己明明还一句话没说……杨晋轻叹了口气,她却像是兴致很好的样子,抬头望了望夜空,便借着就近的一棵树跃到垂花门的挑檐上,举目远眺。顺着她视线瞧了一下,杨晋奇道:“在瞧甚么?”“想知道啊?”闻芊让了个位置给他,挑衅地笑笑,“自己上来看看咯。”他在下面无奈地抿起唇角,像是不打算接她的茬。闻芊俯身,单手托着下巴,“怕高?要不要jiejie拉你一把?”没等回答,耳畔听得风声响动,杨晋已然点足而起,无需借力,旋身稳稳当当地便在她旁边站定,就势坐下,“怎么我就一定比你小?”被他这身手怔了片刻,闻芊随即张口道:“看你这样子就比我小。”杨晋不以为然地转头:“你哪一年生的?”“承明五年,你呢?”他听完笑了下:“承明三年。”闻芊小声嘟囔:“也就大我两岁而已。”居然才二十一,论年纪是比较小了。她暗忖。杨晋望着她,故意道:“不叫声哥哥么?”闻芊龇牙:“你想得美。”她忿忿别过脸,拿起那枝丹桂,毫不怜惜地开始辣手摧花。不远的乐楼尚在彻夜笙歌,今晚上大部分闲人都聚在小花厅吃酒,这附近倒是格外静谧,四下里半个人影也没有。从高处看去,视线中少了遮挡,圆月比平时更大了些,光华浅浅。细碎的桂花从指缝往下落,躺在屋瓦之间,闻芊正拈了一朵,刚要扔时忽听到杨晋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没生气了吧?”她手上顿住,双目却不由自主微微睁大,只听他继续道:“昨日的话,是我说得太重了,别往心里去。”闻芊将桂花悄悄收了回来,佯作不在意地开口:“……你知道错了就好。”心里却想着:他先服软了,自己要不要也道个歉呢?杨晋轻声叹道:“不过,你讲的那些也确实太过分了点,说我没关系,再如何也不能扯上我家。”她抿了抿唇,目光漫无目的地在四周晃悠,“……那还不是你误会我在先的。”他皱眉:“你没有那般举动,我又怎会误会你。”“我那般举动怎么了?又没碍着你甚么事。”闻芊不悦。“我只是就事论事……”“那我也是就事论事!”再这么争下去没完没了,杨晋两手搭在膝上,看见她眸中似有愠色,摇摇头别过脸,“说一下就恼了。”闻芊不服气地起身:“谁恼了,我明明……”因为急着辩解,她脚下没站稳,瓦片上经年累月的苔藓被露水浸泡后格外湿滑,闻芊踩了个空,顺着屋檐往下掉。杨晋登时一惊,忙探出手拉住她。身侧瓦片从屋顶滑落,哐当砸在地上,树梢栖息的鸟雀扑腾四散开来。闻芊扶着杨晋的胳膊坐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