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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的见闻经历,又以”夏夏肯定会喜欢的,真可惜你们没有中奖“为结语花掉了我手机30min的电量,反正接听方不收费,我把手机晾在一旁,洗衣烧水又把小提琴挂到了网上。她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Dissny真是太好玩了,我们明天晚上去吃火锅吧,医院旁边那家开业大酬宾呢。”我不喜欢火锅,因为每次吃过后都得洗一遍衣服,但按照冯静静“想到就去做”的个性再加上特殊时期,我想明晚我和盛夏大概是能蹭蹭白食的,于是爽快的答应了她。果不其然,她刚一挂电话,董释彰的电话就摸着屁股来了,我翻着书冷笑道:“喂。”“老盛,你说我怎么办呀?”董释彰的父母起名也算用心良苦,不但寄托着对孩子未来的希望,又没有直白到真起“董事长”这个名字显得俗气,可却拖累他们孩子一出生就被名字栓在了起跑线上。盛秋明这三个字笔画虽多,但写完第一面选择题的时候,董释彰大概还在填写班级。他如今是个跑销售的,也算是在父母的期望之路上蹦跶着。只可惜他跟着亲戚练了九年嘴皮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冯静静面前还是说不出话。“你他妈当年表白就是我代劳的,求婚再不亲自开口,静静估计就得喜当妈了。”对面陡然激动起来:“啊,什么妈,她怀孕了?”“怀孕不得等上四十周啊,你再不上我上,盛夏得个便宜mama,我也不亏。”“老大啊,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这机票也买了,园子也游了,眼看就要回来了,这求婚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谁让你这么穷讲究,我就说了,吃顿好的,一抹嘴,就问她扯不扯证。你家可是首付都准备好了,就盼着儿媳妇了。”“这……这也,那我们吃什么呢?”“吃火锅,就定医院刚开那家,就说开业优惠需要客人带身份证,她如果答应了,头脑一热肯定当天就去民政局。”盛夏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的动画片,我把洗好的葡萄剥了皮往她嘴里送,她就跟金鱼似的吞个不停。等到片尾音乐响起的时候,她一如既往地要叹一口气,才发现嘴里都是食物叹不出来,只好快速攀着我的衣角,按着我的后颈,逼得我配合地垂头叹了一声。电话里沉默了半秒:“老盛,你对我有点信心嘛。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同病房的另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孩,大概二十才出头,据说是吞大量减肥药自杀进的院。她大概以为是药三分毒,什么药吃多了都能吃出人命,没想到她的减肥药连食品批号都没发出来,果然吃得她得了急性肾衰。住院快一个礼拜了,连个看她的人都没有,她也整日蔫蔫的,躺在床上,谁说话也不理。但其他的病人出于时间没法打发的好心,总爱轮流给她开解。“小王啊,身子好点没?别整天在床上玩手机,手机辐射多了要长瘤子的。”“好多了。”她的长发蹭着枕头沙沙作响。我正在一旁清理食物,闻言赶紧回头看了一眼,她这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小盛啊,别盯着漂亮女孩就走不动道。”薛阿姨得了回应心情不错,见缝插针地嘲弄我一句。女孩注意到我,眨巴着眼朝我道:“小哥哥,你能不能帮我跟护士讲,我想要把尿管拔了。”你肯坐起来多喝水我们就谢天谢地了,我满口答应道:“行,我过会帮你问问。你这是男朋友要来了?”冯静静曾跟我扒过这个女孩,说她的首饰包包都不是等闲的牌子,肯定是为情所困才想不开的。长得这么好看,却连个探视的朋友都没有,又流过一次产,与其说是为情所困,更像是和金主发生了争执。全病房的人都揣着吃瓜的心等着她男朋友的到来,出门遛弯的也掐着点早早回来了,等到快六点,大家都有些散场的意思,我也听了薛阿姨的指使出门打水去了。打完水上楼,正好电梯门要阖上,我喊了一声,里面的人又帮我按开了。我立马挤进门内,才发现电梯里没什么人。事实上,只有一个戴着副墨镜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束花。我看着电梯的数字叠加变换,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咕噜噜冒泡的火锅。“秋明?”我循声看了电梯里的陌生人一眼,向后倒退了一步,却抵在冰凉的金属墙面上。我想起这里是电梯,再说该躲闪的应该不是我,便放下水壶笑着招呼道:“好久不见啊,夏先生。”他摘下墨镜,自上而下打量了我一眼,亦是爽朗笑道:“最近过得怎么样?”就像我是他阔别已久的朋友。“还成,当护工呢。我在新闻里看到夏先生又高升了,恭喜恭喜。”大约我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恭喜的意思,他客套了两句,又戴上了墨镜,按了个最近的楼层出去了。他不体恤自己体力,我整天东奔西跑还是要照顾自己腿脚的,目送他出了门,一直坐到十楼。收拾布置了一下,我便可以下班了,一出门差点一头栽到来人胸口。还好闪避得当,两人错身而过,对方出声道:“你没事吧。”夏先生确实是个很有风度的人,若是在镜头下,他这样急人之难的温煦,一定是要被加上勤政爱民的精英滤镜的。我摇了摇头,身后响起女孩惊喜的声音:“夏,夏先生,你来了?”我朝他会心一笑,他若无其事地整了整羽绒服里的领带,走近那个女孩。女孩已经化了妆,梳了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头,快乐地伸出手来迎接花束。刚开业的火锅店人满为患,好在我让老董提起预约彩排好,我们坐在了大厅的东北角。冯静静一点也不像刚旅行回来的,就着科里的家长里短和两人在旅途中遇到的各色人等说个不停。老董心里紧张吃不下,冯静静却是能一心二用的主,我一面点头“嗯嗯嗯”一面趁着她的筷子下来之前赶紧把rou捞走,用开水泡一泡,再夹到盛夏碗里。火锅店里的暖气很足,又吵吵嚷嚷的,盛夏吃多了就容易犯困,倒在我腿上睡着了。我摇了摇她,本打算让她在求婚的时候打个下手,万一冯静静不同意,我便按着她不让她走,盛夏就在一旁晓以利弊劝服对方,再由除了深情款款什么也干不了的老董把戒指戴她手上。盛夏没醒,我给老董递了个眼神,督促他赶紧上菜。他这才举起手来,招呼了服务员:“上菜,最后一道菜。你懂吧?”服务员露出神秘的微笑,点头离去。不多时,大堂中央响起礼炮的声音,喜悦的音乐四处回荡,老董哆嗦了一下,看着我压低声音道:“我明明让她放的是周杰伦的歌啊。”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