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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好吧,好吧,下一次?下一次我绝对记得。”楚璟看着左以渊一脸假装严肃的样子,忍了一会儿,还是憋不住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轻哼了一声,道,“不过这一次我们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兰迪娅为了补偿你的损失——顺便表达自己的歉意,她可是将这次与俄罗斯的那笔买卖利润全让给了你。这一笔算算看,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左以渊应了一声,道,“兰迪娅那边说了,那笔被迪克吞了的货已经在运送到台湾前就截了回来。货没丢,事情就好办得多了。”“不过,之前兰迪娅私自动用普罗拉家族的军用飞机赶来支援我们的时候,”楚璟想了想,道,“似乎迪克在本家里遭到了袭击。普罗拉家族的成员反应似乎还很激烈。但是兰迪娅将这批货带回去后,他们的声音都是小了许多。迪克现在也就半条命在那儿吊着了,估计兰迪娅准备动他也就是这几天的事。”“遭到袭击?这也就马塔达家族干得出这事。”左以渊冷冷笑了一声,“不过他们倒是会钻空子,趁着兰迪娅不在下手……呵,他们也是个看得清形式的,现在的局势下,普罗拉家族有了兰迪娅,那就是铁板一块,半点缝隙也找不出来。没了兰迪娅坐镇,普罗拉……呵呵。难为外人都能看清楚的事情,普罗拉的那些老家伙倒是一个个的拎不清。”“或许,真是因为看的清,才更加顾虑。”楚璟轻轻挑了挑眉,“毕竟兰迪娅最近几年控权控得有些狠了,若是那些老家伙不多给兰迪娅使些绊子,等兰迪娅真正将整个普罗拉家族纳入羽翼之下,他们可就该……‘功成身退’了。”左以渊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楚璟见状,也就不再多说,话题一转,道,“对了,前些日子收到了一个消息。记得在运货的时候,公海上我们遇到的那一批俄罗斯警察么?”“死了?”左以渊看着楚璟,虽是用了疑问句,但是答案心中却已经了然。“嗯,处理的倒是挺干净的。”楚璟扯着唇角笑了一下,“不过,手脚还是慢了一步,有些东西在他完全处理干净前传到了我们这里。动手的人估计和刺杀迪克的是一批,活动在欧洲和亚洲的交界处。但是,这伙人中途曾经和外境的人有过几次联系。不出意外的话,大boss应该就是这个外境的神秘人了。”“外境?”左以渊皱了皱眉,道,“阿璟,你去问问兰迪娅,说不定他们那边会有什么线索。”“好。”楚璟点了点头,“那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嗯。”左以渊低低地应了一个单音节,像是有些疲乏了一样微微垂下了眼假寐。闭上眼睛后,黑暗的世界里其他的感官就越发敏感起来。左以渊可以听到楚璟转身时衣服摩擦而产生的极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向外延伸过去的脚步声。楚璟走得不快,但是很稳。即使看不见,左以渊脑中也能自动勾勒出此时楚璟的背影曲线。他的背一定是挺得笔直的,腰身的线条很美,腿型也很好看。修长而匀称。那样一个人,明明年纪还小的很,面容看起来也似乎如同未成年一样,但只要真正相处和他相处过,就会知道,那些青涩的感觉,真的仅仅是表象而已。聪明,漂亮,冷静。能力很强又带着一点摸不透的神秘。让人想要紧紧抓在手里。他已经在他的世界中留下那么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的世界除了这个人外,其他的斑斓都成为了苍白的背景。那么,他又怎么甘心让自己只成为他生命中的过客呢?若仅仅只能远望,这对于自己,未免太不公平。左以渊在心中叹息。脚步声稍稍停了一瞬,紧接着,是门把手被人扭动的声音。“阿璟。”左以渊突然在这一刻出了声,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嗯?怎么?”从不远处穿过来的声音很好听。不若自己的低沉,清清冷冷的,像是水珠滴落在玉石上的回响。左以渊依旧没有睁眼,声音低低的,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清浅的笑,“那天,在飞机上面,你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头的人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的笑声传了开了,他听见他问,“飞机上?我说了那么多话,左,你问的是哪一句?”左以渊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有一拍的加快,“阿璟。”他无奈地唤。于是,他听到那边的笑渐渐停了,紧接着,那人似乎像是叹了一口气。“左,”他轻轻地问,“那你觉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左以渊猛地睁开眼睛,但是那人却已经转身离开。木门敞开着,通向外面的其他地方。就好像是……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通过这道门,走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一样。捶在身边的双手握了握拳,左以渊感觉自己的手臂突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颤栗的,由于无法抑制住的情绪波动而产生的颤抖。所以说,真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他,真的可以有所期待么?楚璟走到门外,背靠着墙壁,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拨弄着自己已经有些长了的发,面上的表情微微透露着一丝挫败。那个笨蛋,他都已经这么明显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到底还要犹豫纠结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要他豁出去把人给扑倒?摇了摇头,将碎发朝后理了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播出了一串数字,“喂,雷西?”“哦,楚!”那边得雷西声音听起来依旧那么充满活力,甚至带上了一点受宠若惊的不可置信,“我没看错吧,楚,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我的天,今天一定是我的幸运日。楚,你等等,我要把这一天记下来,这是我们友谊的见证!”楚璟被雷西夸张的语音弄得哭笑不得,等那边雷西话音稍落,这头,楚璟才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我想,记日子这种事情,还是等什么时候兰迪娅女士为你披上婚纱的时候再去记吧。真的,那样的日子记起来比较有意义。”雷西那头静默了两秒,随即沮丧地控诉,“楚,你变坏了!一定是有人唆使、带坏了你!”“不,你要相信,我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从第一天见到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