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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此时的身上的仅剩的燥热感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叶飞舟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颤,问道:“难道又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事情了?”王九皱着眉,右手往前压了压,示意他跟紧自己:“不知道,动作小点,我们过去看看。”叶飞舟的好奇心此时战胜了恐惧,而且王九在身边这点,让他比较安心,于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了他的身后。两人就顺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在浅浅的月光下,不远处正影影绰绰立着几个人。王九和叶飞舟心中都感到了蹊跷,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出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伏下身趴在了不远处的突起的土包后。而蹲在这个位置,凭借着清冷的月光恰好能清晰地看到前面站着几人的一举一动。“明婶…这事真的没问题吗?”一个手里拿着铁铲的男人问道,语气很是犹豫,他帮明婶做的这事可真是够伤天害理的,心理上虽然不远,可也没办法。村里人因为他天生腿疾,走路拿拐子,又好吃懒做,所以恶意地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拐子陈。他的家里穷,都三十几岁了连个媳妇也娶不上,父母早些个年头被他气死了,现在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没人去张罗他的婚事,他自己急得要死,没钱没人品,哪个愿意跟他。眼看着别人都娶了媳妇,明婶就找上他,说他如果做了这件事儿,就给一笔钱。这对他来说诱惑力不可谓不大,拿了钱,那娶媳妇可就有大大的希望了,大不了贩子哪里买个姑娘嘛。但是真下手做这事情的时候,他还真有点犹豫不决了。“怕什么,出了事我端着,不会连累到你。”明婶淡淡的说拿着铁铲的拐子陈听了,想着下地狱也是死了以后的事情,至少活着也要娶了媳妇先。于是心里一狠,咬着牙把土填进了脚下的坑。此时两人一看,原来这坑里正扔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姑娘,嘴里被塞了白布,看见土一铲一铲的倒下,睁的大大眼睛不停的流出泪水呜咽着。叶飞舟作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三观正常的青年,看见这幕心里的愤怒的小火苗瞬间熊熊烧起: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坑害人命!这简直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不过叶飞舟愤怒归愤怒,也没有激动的冲出去,而是转头压低声音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王九:“你出去阻止。”叶飞舟:“等、等一下,为什么是我?”王九随口一说:“你长得比较帅。”叶飞舟:“……”什么破理由,要不要这么的敷衍人。叶飞舟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上前劈手夺过拐子陈手中的铲子,喝斥道:“你在做什么!”明婶看着他和慢悠悠从身后走出的王九,与那男人同时愣了一下。明婶反应了过来,冷冷的看了王九一眼:“你要阻止我么?”叶飞舟跳下坑,替那姑娘解开了绳子,听到明婶的话,忍不住抢先道“不阻止难道看你害人啊!这话说得好像你多占理似得。”明婶狠狠瞪他一眼,面色阴沉,她转头对王九说道:“你小时候和明志玩得那么好,他现在一个人在下面孤伶伶的,你忍心吗?”王九看了眼不停发颤的姑娘,叹气道:“您这又是何必?”明婶盯着那姑娘,冷笑了一下:“何必?她的命她的父母已经卖给我了。我拿她来做什么都是作数的,别人管不着。”叶飞舟哼笑一声,小心翼翼地扶起了那年轻姑娘,反驳道:“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封建社会啊,还买人家的命,简直无聊无知无耻。”明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见这时候远处隐隐有火光出现,也许是这边的动静被人注意到了,那火光渐渐往这边靠近——原来是王凯乐拿着火把领着七八个人找到了这里。王凯乐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吃了一惊:“妈,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知道我半夜起来看不见你多着急啊,快,跟我回去。”言罢,拉起了明婶就要离开。见明婶脚牢牢的钉在地上不肯走,他有些纳闷。身边的青年戳了戳他,他这才注意到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站着好些个人。王凯乐:“九哥,你们怎么在这?”王九:“你不知道?”王凯乐:“什么知道?”说着往旁边扫了几眼,看到了正在低头啜泣的姑娘,想到今天自己母亲与神婆的对话,心里顿时一沉。“妈,你做了什么?”叶飞舟:“这不很明显么,你妈让人挖了个坑想把人姑娘给埋了呗。”周围人听了,心里一寒,皆看向明婶和一旁脸上满是泥土的姑娘。其中一个模样沉稳的青年开口道“他说的话是真的么?”王凯乐连连摇头:“哪会,我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一定是个误会。”青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因为事发,恐慌至极而瑟瑟发抖的拐子陈,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拐子陈跳起来大叫道:“不关我的事啊,是明婶给了我钱让我把这姑娘埋了的。”王凯乐喝斥道:“拐子陈,你说话可要讲证据。”青年眉头皱得更深,挥挥手让王凯乐安静下来:“她为什么这么做?”拐子陈含糊道:“她……她么,要给儿子找个老婆。”青年一惊,这是要给王明志冥婚啊。不过冥婚倒不要紧,可这害人就是大事了。他沉声道:“带着明婶几个去村长那里。”王凯乐擦了擦汗,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青年摇头阻止了:“你不用吵,这事情到了村长哪里自然就清楚。”青年口中虽这么讲,可是心里已经确定,这明婶是真做了这缺德事的。王凯乐急得要死,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跟着走了。十几人,浩浩荡荡到了村长居住的房子。青年进去敲门,没一会儿,叶飞舟就见一个五十几岁的老人从门里迈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刚才那个青年。老人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缓缓道“外面不好说话,都进来吧。”十几人依言进了屋子,各自站在了厅里。青年在老人耳边耳语了几句,老人双目转向拐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