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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面了。”小满咯咯笑道:“现在天全黑了,要不我们再偷几辆。”韩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小满:“别闹了姑娘,就你的手气,今天我们肯定要进局里吃熬白菜了。”小满伸了伸舌头,矮身坐进了韩庆的保时捷。她突然想起一事,从袋子里掏出一张纸片,“明儿我还得给小帅哥送钱,你知道这地儿怎么走吗?”小满展开纸片,韩庆也很有兴致凑过来看。两人突然一起哈哈大笑。皱巴巴的紫色纸片上印着两行大字,一行是“西天饼屋”,一行是“西门庆”。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二更。处女文求鼓励,觉得还能看请收藏,多谢::)☆、大官人颜止被傻大个揍了几下,当时不觉得怎样,今天早上起床就娇弱了起来。他以生活不能自理状赖在厨房里搅蛋糊,把店面的打扫清洁等粗活儿都打发给了何末。何末瞪眼说:“不就给人挠了几下吗,油皮都没蹭到,怎么就不能站起来啦。”颜止理直气壮地说:“小伤不养,必成重患。要不,你出去挣钱养家?”何末无法反驳,只好一脸怨念地拿着抹布去店面干活儿了。何末刚把地扫了一遍,就有顾客上门。一年轻女孩儿踱进店内,左右张望,然后问:“西门庆先生在吗?”何末见到软妹子,背都不自觉地挺直了点。他笑道:“没在。您有什么事儿?”女孩儿有点失望。她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何末:“我欠他钱,可以帮我交给他吗?”何末正伸手要接,颜止从厨房出来了。女孩:“西门....先生,您在呢?”看到小红帽,颜止一怔,随即想起昨天把大西的名片给了她。“西门庆是我师父。”他笑着说,“你真早啊。”小满很高兴:“我就觉得你不能叫这个名字。”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对小人偶,放到柜台上。“这个送你的,你看像你吗?”颜止拿起小人端详,那是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秃子,肌rou纠结,而且还是个独眼龙。颜止:“......"小满笑道:“样子不太像,不过他很能打的,叫红虎,这是我师弟设计的。他有个死对头叫蓝皇,那是我设计的。”颜止又拿起蓝皇。这小人长发飘飘,高鼻子、丹凤眼、肌rou匀称,表情似笑非笑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东西。何末接过两小人玩了起来。人偶的手脚和腰关节可以活动,能摆出各种姿势。何末:“真好玩儿。你是做手办的?”小满:“我给孩子设计玩具。这是我们12狼军里的,你喜欢?我给你拿一套吧。”何末说:“给我两套,我师姐最喜欢肌rou男了。”颜止感到无以为报,就把刚摆出来的蛋糕递给小满:“早上刚出炉的,你拿着吃吧。”小满看见上面形状暧昧的奶油和罐头黄桃,实在不想吃,但她还是礼貌地拿起来吃了一口。那味道....跟形状一样暧昧。小满用纸巾擦擦嘴,笑了一笑:“那我走啦。”颜止点点头:“慢点儿,小心外面的狗屎。”小满走出几步,又回头道:“大官人,您真名是什么啊?”“颜止,叫我石头就行。”“我叫余子默,叫我小满就行。”两人相视一会儿,小满挥挥手,转身走了。颜止送到门口,一直等到小满跨上自行车,才回到店里。迎接他的是何末轻蔑的目光。“神迹啊,你又能走了?”颜止:“可不是吗?这叫间歇性瘫痪。我回厨房啦,你把玻璃也擦一下,那灰尘都能成片掰下来了。”何末敢怒不敢言,心里默默吐槽:“石头手艺没长进,脸皮却练得比他肌rou还厚,以后岂不就全身刀枪不入了?”中午吃了煎饼后,颜止盯着两小人偶发呆。何末:“石头爷,擦擦你的口水吧,快滴到蓝皇上了。”颜止抓起红虎,学着人偶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问道:“我跟这山顶洞人真的很像吗?”何末看了他半响,点点头:“都是让人手痒痒的,想抽几下的样子。”颜止不理他了,自顾掰着红虎的手臂玩儿。何末凉凉地说:“人都说饱暖思□□,你一穷光蛋发什么情?”颜止摸摸灌了一肚子煎饼和凉水的肚皮:“你太小,这事儿没法跟小孩说。”何末怒道:“我以前绰号宇宙牌永动机,不知干翻过多少人,别跟爷来这套!”颜止温和一笑:“你干翻很多人,你泡过女孩吗?哪一次你不是把女孩拉上炕,干完了事?”何末一呆,再次无言以对。颜止循循善诱:“正常人的世界里,女孩是要慢慢泡的。我们现在不是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吗?不泡个妞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正常呢?”何末被颜止的逻辑带到银河之外了,他觉得自己思维凌乱、三观崩塌.....最后他迷茫地说:“所以你要泡这个鱼子酱?”颜止:“是余子默。”“可是她没胸啊。”颜止不以为然:“她没胸有什么关系,我有就行。”“你会泡女孩?”“学学嘛。不就是约出来吃饭,送个发卡袜子什么的吗?”“怎么约,你有她电话?”颜止顿时如五雷轰顶,他竟然忘了这茬!一个遐想联翩的午后,就这么被何末搅黄了。整个下午颜止心情都不太好。自从他来到这个“正常世界”,就处处碰壁:打擂台挨揍,做蛋糕消泡,泡女孩忘了要电话,简直寸步难行。而店外行人来来去去,他们都能在“正常”里过得很自在,为什么自己就不行呢?他有点泄愤地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最后找出了半袋杏仁片、几颗枣、几卷用剩一小截的油纸、几个差点成化石的鸡蛋,以及一袋面包粉。他把面包粉倒了出来,加入剩下的黑芝麻奶油以及鸡蛋,胡乱揉成面团,想着宁愿被这过期面粉毒死,今晚也绝对不能吃剩蛋糕了。他把面团随手揪成小块,扔进烤箱里就不管了。何末跑到水产店串门去,颜止只好坐在店门前,看着槐树和下棋的老头发呆。这个时间一般是没顾客的--其实任何时间顾客都不多--颜止百无聊赖,拿出一根烟点着了,对着无忧无虑地在地上琢瓜皮儿的麻雀喷烟玩儿。“呼”的一声,一辆墨绿色的保时捷开了过来,潇洒地一摆轮,很麻利地□□了自行车和三轮车包围下的一小块空地。因为昨天刚被撞,颜止对跑车有点阴影,他也不虐待麻雀儿了,专心地盯着车看。车里走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大热天的,穿着服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