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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国师府,现在在干地,这是东城天四巷,将军府。”“欢儿,我们是在干地。”“哦”我垂头丧气的跟着他回去了。紫薇花快开尽的时候,世子府来了一位客人。他穿着一身白衣,身上是经久不散的茉莉香,很好闻。样子也秀丽。他喊那瓦邪表哥,却喊我欢儿。我看着他笑,努力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他是茉莉,我的好朋友茉莉。那瓦邪告诉我,他母妃是苗部的公主,茉莉的姑姑,本来离开苗部就已经和苗部断了关系,他父王也从不对任何人提起他母亲的身世,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现在,他多了个弟弟,就是茉莉。我问茉莉:“你是从苗部过来的么?”他说:“我是从成合过来的,欢儿,你嫁人怎么都不同我说一声,我赶去成合的时候才知道你已经和亲了,成合那边把消息封锁的真严密,我是去了丞相府才知道的。”我疑惑道:“封锁消息?为什么?”那瓦邪说:“可能君上觉得这样对你比较好!”茉莉也说“可能是这样吧。”茉莉说要帮我把脉,我也没有拒绝,每个人好像都很热衷于给我把脉。我现在都习惯了。然后就不知道他出去同那瓦邪嘀咕什么去了。茉莉来了真好,他又开始教我做毒药了。我记得以前在丞相府,他也教过我。和茉莉在一起,我感觉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好了。我都可以自己配制“雄黄杀虫散”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配这个药,总是模模糊糊记得那时候配这个药的时候,自己很开心。我托玉器铺给我雕的玉牌也回来了。很漂亮的样子。朵朵盛开的紫薇花中,两条小小的镜黄交错在一起,花是正面是镂空凸起的,贴在薄薄的玉牌上,玉牌背面也采用镂空雕字的方法,写着:莫谈离,欢不弃。可惜这个玉通体透白,好玉是好玉,就是镜黄的黄色花纹不能很好的显现,不过这样子已经很美了。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茉莉看我拿着那玉牌,问我为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和小蛇本来不就是一对么?不对不对,那我为什么要雕莫离的名字,莫离那么坏,根本就不对,怎么回事。茉莉,我是不是失忆了?为什么我记不清我爱的是小蛇还是莫离了?怎么办怎么办”“好了欢儿,别想了,不想了”茉莉抱着我,我看得出来,他很难过。“茉莉,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是不是没救了?”“不会,欢儿别胡说,你不是想送他生日礼物么我去成合时帮你带给他好不好?”“真的么?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嗯!”后来我就一直催茉莉去给他送礼物。我总记得小蛇快过生日了,要他快点赶过去。后来茉莉走的第二天,我问那瓦邪,今天是几月几日。他说:新历十一月十七,旧历九月二十八。原来他的生日早就过了。我是不是真的傻掉了?☆、第二十九章不知道那瓦邪怎么弄的,天气都冷了,院子里的紫薇花开的还是那么绚丽。不过这样我心情会好很多。茉莉走后没多久,边关就传来了战报。宁朝对疆北出兵了。我记得自己是过来和亲的,可是打起仗来我怎么办?那瓦邪会不会把我绑在城楼上耀武扬威?我去问那瓦邪,他笑了笑,说我又说傻话了,可能我真的傻掉了。那瓦邪去战场的前一天,我拉着他去我房里过夜,我记得以前我睡着了他也经常偷偷跑过来抱着我,早上有偷偷的溜走,他肯定以为我傻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我对他说:“你明天就要去打仗了,我听说妻子这时候是要好好服侍丈夫的对不对?你把衣服脱了,我服侍你。”他诧异的看着我:“欢儿,你在胡说什么?”“我没胡说。你要去打仗了,你们都以为我傻掉了对不对,打仗会死很多人对不对?可是我嫁给你你都没碰过我,你要是现在不碰我,我怕你以后会后悔。”他伸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傻欢儿,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那你现在要我抱你好不好”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你还不忘占我点便宜!”我见他并不生气,就吻上了他的唇。很温暖,很舒服。他本来还想躲,见我认真的样子,就开始回应我,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谁占了上风,总感觉自己不吻回来就是输了。我学着茉莉教我的那些床第技巧,把沾了药膏的手指塞进他身体里。他抽了口气,终于没有反抗,我知道它同意了我的做法,就肆无忌惮的开始一步步入侵。最后真的正是开始时,他好像很痛苦,不过我问他疼不疼时,他笑着说不疼,但是我见他脸上已经全都是汗珠。这一夜做了好几次,我不知道那瓦邪是不是真的舒服,反正我感觉很舒服。,早上见他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我也赶忙起来送他去军营他这一走就是两个个月。如果我知道再相见是生死离别,我一定不会那么任性,那么残忍的伤害他。这次据说宁朝的兵将都骁勇异常,疆北军已经吃了好几次败仗。我担心那瓦邪的安全,便央着他的亲信带我去前线。在我各种威逼利诱下,他终于同意了。我们趁着夜里疆北王和王妃疏于防范时出来世子府。一路向南,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到了玉门。当那瓦邪掀开军帐见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了很好看的笑容。我跑过去把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小爷想你了哦,快点讨好讨好我。”可能我很久没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他听了一怔,随即吻上了我的唇。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吻着他。可是坏人好事的就是这些奴才们。人家正吻得尽兴呢,外面传来急报。宁军趁傍晚大雾,攻了上来。他们来了一个怪人蒙着面,但只要接近他的人,都会死。那瓦邪道:“莫离,你终于来了么?”他叫我在军帐里等他回来,我倔强的不肯。我从感觉,如果这一次,我放开手,便再也见不到他了。他没办法,只能宠着我,把我带在他前面,与他同乘一骑。傍晚为什么会起这么大的雾,还真是天有不测风风雨。这样基本五米以外的东西就开始模糊了。等宁军杀到跟前。我隐隐约约看到前面一个黑衣人一挥手。所有的雾霾全都散了。他扯下蒙面的布,远远的看着我们,露出一个很邪魅的笑“欢儿,好久不见了。”我承认他很好看,可是我记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