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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耀坤的生日在8月。他大男人做派不习惯过生日吃蛋糕这一套,往年他如果有空最多和朋友们吃顿饭。今年苏漫帮他买了一个小蛋糕,强调说这就是个仪式,季耀坤也就笑笑由她了。他跟苏漫讲他出生时的事情。他出生那年夏天热得像下火。那时候人们相信产妇和婴儿不能吹风,扇子也不给他妈一把。他和他mama身上痱子长了一层又一层。他天天大哭,连奶也不喝。他妈热得好几次差点昏过去,还要日夜不休地抱着他。后来他妈一直说:“我当年差点没把你淹死再自己去死,一刻都熬不下去了。”“算命的说,我这辈子大概注定什么都要很辛苦才能得到。”苏漫很难想象季耀坤是婴儿的样子,仿佛他天生就是现在这样,但想一想,心里又生出柔情,抱着他说:“还好没淹死你,不然我上哪儿找你去。你看老天爷把我赏给你了吧,大不了我以后对阿婆好一点,帮你弥补。”季耀坤取笑她:“哪里来的厚脸皮小姑娘!不过我妈一定会非常高兴!家里来了个娇囡囡。”苏漫在那块蛋糕上插了一根蜡烛,关了灯催促季耀坤许愿。季耀坤推不过,拉着她的手说:“我的愿望就在我的手里,我不求别的。”他望着苏漫的眼睛闪闪发光,这眼神被苏漫收进记忆里,妥善的保管着。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凝视的时候,不会怀疑世上的任何事,只会怀疑自己何德何能被厚爱。苏漫说:“我有一份礼物要给你,你等着。”季耀坤说:“喔,是什么?”苏漫说:“你最想要的东西。”季耀坤拿起他们交握的手来亲了亲说:“那我已经得到了,我很感激。”半夜两点,当整个世界沉睡了,苏漫起身悄悄地推开季耀坤的房门。屋子里,被遮光性极好的窗帘挡着几乎漆黑,入耳只有空调送风发出的“嘶嘶”声和季耀坤发出的微弱的鼾声,室内温度很低。苏漫的心跳加速,手脚因为肾上腺加剧的轻微的发软。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有点担心,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会吵醒屋里的人。苏漫摸到床边悄悄地爬上去,等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发生。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到季耀坤的身体,季耀坤正背对着她躺着,上身没有穿衣服。苏漫双手双脚一起贴了上去,季耀坤的温度和身上的气味像往常一样让她既满足又不满足,她把嘴贴在季耀坤的背上,季耀坤的身体在她的嘴下动了动,然后猛地翻过来压在她身上。那力道结结实实完全没有保留,压得苏漫呼吸有点困难。季耀坤的手在苏漫身上又抓又捏仿佛她是面团没有知觉,他的嘴压下来狂暴地允吸苏漫,仿佛要把她吃进肚子里。苏漫有点惊慌,她此时感受到的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力气大到她没有办法想象的男人,和平时季耀坤给她的温柔完全不同!她推了推他的身体,季耀坤顺势离开了她的嘴,去啃她的胸。苏漫硬生生地憋回了一声尖叫,那是疼痛中又带点酥麻的陌生的感觉,她说不出是因为疼痛尖叫还是为了别的,她不安地动了一下身体来抵御他一直允吸带来的陌生的感觉。季耀坤的手滑到了下面,丝毫不温柔,苏漫忍不住发出了叫声。季耀坤的身体僵了一秒,手摸索着她的脸,声音沙哑不确定地叫她:“漫漫?”然后骂了一句,翻身到一旁,背对着苏漫说:“漫漫,现在回房间去,马上!”苏漫还没反应过来,呆着没动。季耀坤凶狠地骂她:“谁让你半夜进男人的房间的?像什么样子!”上一秒还在对她做最亲密事情的男人,下一秒这么冷冰冰地跟她讲话,苏漫蒙了!但是嘴硬地回了句:“这是我男朋友的房间,我不能进吗?”季耀坤仍然没有回头说:“现在,马上出去。”苏漫在他的三番五次的驱逐下自尊心受损了,只觉眼眶一热说:“我不过是想兑现我的礼物,你不要就算了,只要你别后悔。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值当的这样吗?有的是人稀罕,犯不着送上床还要被人骂?”季耀坤教训她说:“说的什么混账话!什么都敢往外说。”苏漫回道:”上赶子不是买卖,我的身体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我不跟你玩了!”说着作势坐了起来,季耀坤扑了过去把苏漫扑倒,咬牙切齿地说:“你找死吧,小混蛋!你不跟我玩了跟谁玩,由得了你吗?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忍够了,今天晚上我就办了你,那些狗屁考量算计全滚蛋,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认了!”苏漫抱住伏在她胸口的脑袋,嘴角的笑藏也藏不住,看来有时候还是要动动脑子,蛮干不是办法嘛!可惜很快她就没心思想别的了,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沉沉浮浮,耳朵里听到自己尖叫呻-吟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声音。她的身体仿佛成了季耀坤的士兵,在他的指挥下冲锋陷阵。她听见季耀坤说:“你知道在我的梦里我这样干过多少回了吗?”苏漫语不成调地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很早,很早以前,你在梦里把我榨干了。”苏漫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季耀坤的嘴回到苏漫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苏漫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吗?苏漫,准备好迎接你的男人了吗?”苏漫的汗毛全立了起来,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在迎接命运,每一次叹息,每一个动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书写命运的剧本。季耀坤伸手“啪”地打开了灯,苏漫回过神来叫道:“不要开灯!”季耀坤摸着她的脸说:“我要看着这一切发生,我要记住这一刻。你忍着点。”最后一个字淹没在苏漫的口中。苏漫张开嘴迎接他,心里被一种宏大的东西充满。他进入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漫,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眼睛里有一些沉沉的厚重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异常的严肃。苏漫被他的眼神蛊惑,压下心里的恐慌。疼痛比她预想的轻,只有一瞬间她没忍住,皱了一下脸,季耀坤抓着她的手臂说:“忍着。”当他完全进入后,他低下头来把嘴放在苏漫的嘴上久久没有动,苏漫的泪不受控制地就下来了。她懂他在她唇上没有说出来的话。后来苏漫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形容说像一场法事,又严肃又庄重,完全不像书里描写的激情四射,但的确是人间最快乐的事。苏漫的身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