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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故意用手轻靠脸颊扇了扇。杨溪宸有些无奈摇摇头:“我很认真和你说话,你却觉得我搞笑。”遇安却越发笑得开心了,“抱歉,但是我真的觉得好笑。”良久,杨溪宸一直观摩着遇安夸张拙劣的演技,认真开口:“宋遇安,不想笑的时候就别笑。”她木讷地看着他,杨溪宸淡淡和她认真说,“你不知道你不想笑的时候笑,真的比哭还难看。”遇安:“……”看着她呆木状,杨溪宸条件性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告诉她,“累了,就早点回去,不要整天胡思乱想。”“你很了解女人吗?”遇安不乐意他安慰的话,没好气问。杨溪宸偏头看着她,摇了摇头,半天才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你。”看着他有些温柔的眼神,她不自然转移了目光,看到他胳膊上不太深的伤疤,浮现一丝愧疚,讪讪开口:“对不起。”“什么?”杨溪宸不解,眼光顺着她落到自己的胳膊上,晃了晃自己的胳膊:“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遇安更加心里不舒服。“就像你会为了顾淮阳义无反顾一样。”杨溪宸平静解释。“上次天台的人是你吗?”遇安突然问,心里却是莫名的肯定。杨溪宸却故作迷惑:“哪一次?”遇安有些别扭,支支吾吾道出:“就是……我……我告白那次。”杨溪宸沉默刹那,眸间的芳华也暗了下去,笑了笑,“我都忘了。”空气中泛起一丝沉默,遇安突然叫唤,“杨溪宸。”杨溪宸狐疑望过去:“嗯?”遇安认真看着他说:“不要对我那么好,就和小时候一样就好。”“遇安,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变化,变的是你的心。”杨溪宸认真告诉她。过去我对你的好,你能没心没肺地接受,是因为你心里没有一个叫顾淮阳的人。遇安听了他的话,越发愧疚,低着头说:“我……什么都做不了。”杨溪宸看着遇安低眉顺眼的可怜模样,突然好笑起来,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秀发,“这么一想,你的确越欠越多,那你是想分几次还给我?”遇安看着他故作轻松与她开玩笑的样子,突然鼻子一酸,越发觉得内疚,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情,遇安又试探性开口:“杨溪宸,其实Vivian挺好的。”杨溪宸听了她的话,笑意瞬间僵在脸上,紧锁眉头,打断她的话,不悦起来:“遇安,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把我推给别人,不然我真的会恨你的。”他说的认真严肃,宋遇安只是愣愣看着他。“走了。”杨溪宸似乎是生气了,执拗地起身,遇安眼疾手快地拽住他的胳膊,弱弱地说道,“对不起。”杨溪宸低头看着那只拽住他的手,隔着几层衣服,他觉得被遇安碰过的地方,热的guntang,可是在看到那只手还泛着红肿,他又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下来,半天才轻柔说:“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遇安糊涂了,疑惑地望着他,杨溪宸被她那痴呆的迷糊样逗乐了,说:“每觉得对不起我一次,那就欠我一顿饭。”遇安听了他的话,立马放了手,不满地嘟囔:“你这是趁火打劫,这样下去,我一辈子也还不完了。”杨溪宸又一次淡淡低笑,问她:“那你是干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这般没自信?”遇安听了,立马炸毛地跳起来,朝他愤愤摆了摆手,“赶紧给我走。”杨溪宸弯了弯眼角,他那柔情望向遇安的双眸,深情地仿佛要把她吸进去了,不过炸毛的遇安自然没有那般察言观色的能力,杨溪宸就这么盯着遇安愤愤离去,突然释怀了,能看着阳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脸颊,微风吹起她的头发,就在他回头的地方,能看到她那发自内心的笑,这样就够了。当遇安从后门饶了一圈才看到门诊部的大门时,一个猝不及防,便被人用袋子套头,强制扔在了一个盒子里,她半天才把麻袋打开,却发现自己在一个硕大漆黑的箱子里,而且箱子还在移动,想起上次她也是被突然抓走还送进警察局,她第一个念头便是陆方,只有这个死小孩那么不着调,屡教不改,真的要同他认真说教一番了。遇安敲了敲箱壁,用力往上顶,折腾半天都快没力了,箱子却没打开,她大声警告这个推着箱子走的人:“陆方,你再胡闹信不信我去和你妈说。”她话还没落,便听得耳畔一阵低沉的戏谑,“赵二爷。”这是从医院后门出来的巷子口,一个穿着清洁工服,不高不矮,顶着一头微卷的短发,皮肤偏黑,左脸颊下角又一颗醒目的黑痣,桃粉色的上唇上是细黑的胡子,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推着货运车,推车上是一个偌大的被封的严实的盒子,看到前面拦住他的几个男人,把视线落在了中间那个冷峻着脸的高挑男人身上,男人镇静地一笑,“赵二爷。”赵若非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把玩着他左手上那条穿有碎钻戒指的项链,清冷的目光不过淡淡看了眼男人,又遗落在那有人高的盒子上,冷冷道:“罗伽,没想到你如今还有装扮的癖好。”罗伽被拆穿了,也不再掩饰,把头上的鸭舌帽沿往后挪,直视着赵若非,就好像还有些无法理解被戳穿的疑惑:“你竟然一眼就看出我来了?”赵若非冷冷看他一眼,“你太热衷你那泡面头还有黑框眼镜。”罗伽听了他的话,故作遗憾地拍了自己脑门,“原来如此,只可惜了我这天生的卷发,我下次定要把它给弄直了。”那被黑框眼镜遮盖的精光的眼神把四周环顾了遍,又落在一动不动的赵若非身上,他又道,“我可不记得你赵二爷有多管闲事的癖好。”赵若非懒懒地摩挲着左手心里那闪烁的戒指,再一次望过去时,又用他那低沉的毫无温度的声音说:“我不想管,只是你带走的人,恰好我也需要。”说完,两个情绪深藏的男人互相冷冷对望,罗伽顿时笑了笑,低着声音道“那可巧了,这女人我要定了。”赵若非冷冷一笑,望向他说:“那你有把握逃走?”罗伽摸了摸他那乱蓬蓬的发,有些头疼地看着他,直言:“一个人可以,但是……”他又看了眼底下箱子,诚实说:“有点困难。”蜷缩在箱子里的遇安仔细聆听外头的话,可是越听越糊涂,这两个人她貌似都没见过,她也不记得自己有结怨过,她附带拍了拍箱子,只可惜没有人理她。箱子传来一阵阵碰击声,外头的罗伽失算般头疼说:“我应该先把她打晕的……”罗伽又望向赵若非,赵若非始终是清清淡淡,不急不躁的模样,更不主动攻击他,那么悠闲自得充满自信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