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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多么好的意yin素材。或许欲望就是这么无孔不入,和张之赫zuoai是原先他最想要的事情,可真的发生了,过程也无可挑剔,他又觉得倘若能见一面,什么都不做,他就心满意足。—初恋的症状。这是当时李清从未想过的可能性。几天后张之赫终于打来了,李清接起电话时连手都有些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项目有了进展,张之赫的声音听来很疲惫却很高兴。和他报告了一会工作进度,又说C市其实挺漂亮,可惜他天天工作缠身,根本没得观光,听得李清笑了出来。「小清,你有没有想我?」张之赫突然问。李清轻轻嗯了一声,「…很想。」其实是想得要疯了。「…身体想还是心里想?」李清脸颊火烫,「怎、怎么这么问?」难道之赫哥真的觉得自己放浪得没有救了?「逗你的。」张之赫微一停顿,接着笑声传了过来,害李清贴着电话的耳朵也开始发烫。「小清你脸红了吧?你脸红最可爱了,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你比较喜欢小时候的我么?」「嗯,没有什么比小时候的你还可爱。」张之赫低声说道,磁性的嗓音很安抚人,可是李清还是心里稍微酸了一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现在的你,很辣。」张之赫的声音突然变得混浊,像参了沙子。「你喜欢就好…」张之赫笑了,笑声有些喘,李清以为他在外头通勤,便体贴地说道:「不方便说话的话,明天再聊也可以。」「嗯,这样也好。」想不到张之赫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隔了这么多天终于说到话,起码挽留一下啊……李清有些失落。互道晚安后,挂上电话,李清回想了方才和张之赫说话的时候,其实背景好像挺安静的。如果在路上,应该多少会有一些噪音,而之赫哥的嗓音又听起来有些怪异……脑中突然闪过的推测让他红了脸。这个想法都还未熟透,手就已经自动拿起手机,重新拨了过去。「喂?」这次之赫哥的嗓音比之前沙哑而粗重。「之赫哥,你在哪里?」李清问,心跳飞快,说不清那是因为期待还是……「呃,饭店里,我刚到。」张之赫好像有点尴尬。「别骗我。」「我…」张之赫一时也扯不出什么谎,只得老实说:「好啦,我的确一直在饭店里。」「为什么要骗人呢?」张之赫不知道李清葫芦里卖什么药,又想错了方向,呆头呆脑地说道:「我、我没有外遇,我只喜欢你而已。」李清突然笑起来,声音里有一丝调皮,听得张之赫心猿意马,只想捏一捏、抱一抱他。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李清说话这么好听?不对,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以前没有这么仔细去留意过细节,李清的声音温润,仔细听的话甚至有些甜,而他说话时每个音节发音都浑然天成,不咬字过度也绝不含糊,很有知识分子的味道,同一把声音zuoai时却又那么妩媚,刚才第一通电话一听到李清的声音就勃起,真的不能怪他。「之赫哥你猜我在哪里?」「唔…家里?」「我在你的床上。」李清慢吞吞地说,「在你的床上想你…」张之赫沉默地看着自己刚才稍稍冷静下来的jiba突然又生龙活虎地竖起,有种被耍的感觉。「哥哥?」「…别闹。」第十六章拔rou无情(才不是)(重要的一章)李清也沉默,两人间安静得只剩呼吸和心跳,控制力渐渐飘远,沉寂而压抑多日的身体里出现裂缝,情慾洩洪爆发,填满流入每一个缺口。但闹下去前,他仍不忘徵求张之赫的同意。「之赫哥哥…我不想穿裤子可以吗?」「…不要着凉。」张之赫很无奈。「嗯啊~」「怎么了?」「磨、磨到了…」张之赫的roubang跳了一下,因为刚才进行到一半的活动被喊卡,现在又少了触碰,硬得几乎有点发疼,这让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赶紧抓起桌上的冰水猛灌了几口。「你还是把裤子穿上吧。」「呜,可是…」李清喘了起来,却并不急促,有种慵懒煽情的味道,「已经好硬、好湿了…呜嗯~后面也…」电话性爱什么的,这种事张之赫当然是想都没想过。「你你这个小色鬼!在做什么啊你?!」他是有反应了,可是要像李清一样把这事做到娴熟讨喜,他自认是没有办法的,他真担心自己会像个怪叔叔。「做你刚刚做的事啊,哥哥。」张之赫欲哭无泪,几乎要怀疑李清在自己身边装了监视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做的事总是被李清摸透,上次看色情片的时候也是这样!他不知道看片的那几天,李清都溜进了他的房间自慰,才碰巧发现的。「哥哥我好想你…」参杂鼻音又黏糊糊的声音传了过来。张之赫发现李清似乎在陷入情慾的时候说话都特别诚实,就连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话都说了出来。「你怎么和我做了以后就跑了?你拔rou无情!」「这还真不像你会说的话。」张之赫满脸黑线。他本来还以为李清很斯文,直到上次zuoai时他才发现李清由于某些奇怪的地方过于天真,其实是个反差很大的人,难怪老是一鸣惊人。两人感情的微妙之处就在于,张之赫了解李清的本质,他知道他脆弱、无害、知道他喜欢什么,每一样他都能分毫不差地说出来。可是他不了解李清是怎么在成长过程中分裂与偏离,不了解李清的心被他夷为平地后,如何从此只剩一滩烂泥再也长不出任何东西。李清是金玉其外,菁英的外皮之下,什么也没有。他没有正常的交友圈,朋友两个字听在耳里的意思等同炮友,週末的社交活动就是让男人cao干,让自己被干成了朵交际花。其实,李清好看归好看,要说每个男的都想上他却也不可能,可是就连对他只存朋友之心的他都会无差别放电,把对方搞上了床,可能的友谊也就付之一炬。—简直就像他拒绝和任何男人交心一样,那么放蕩的人要是有情感洁癖,一定会跌破人眼镜。这是一种心理和社交上的病态缺陷吧。现在的张之赫并不知道,他眼中这项可爱的特质,在往后的日子里,他终于弄懂一切时,会让他感到加倍的心疼。「啊…哈。」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