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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季轲呻吟得嗓子发软,前面的小弟弟肿的老高,白浊不断地从guitou留下来,蹭在温一恭的腹肌上。温一恭邪邪地把湿润的暧昧吹到季轲的耳垂,“好哥哥要干死你了,陪你一块儿shuangsi,好不好?”“好…使劲儿…快来!嗯~啊!”温一恭猛地将季轲推倒在床,大手重重揉搓着季轲的大腿嫩rou,又压住他的大腿,分开成M状,自己提枪再入,捣开那谄媚的嫩xue,直冲到最深入,又是一阵快速地抽插。季轲被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两腿夹着温一恭的腰,手插进他的头发,只剩喘息的份儿。温一恭看那碍眼的面具,一时没多想,就直接给掀开了。瞬间呆住。这真是……美人啊……那轻轻颤抖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启的双唇发出yin荡的呻吟……季轲漂亮的脸蛋全是情爱的潮红,他等不及催促温一恭,“再深点……啊!就……就那儿……慢点慢点”温一恭没忍住,射了。季轲也没忍住,同射。一时间都没人说话,温一恭伏在季轲身上,手掌一下下抚摸着季轲的窄腰,满足地直喘息。花魁儿没搞上,却莫名其妙地搞了这麽个来历不明的美人,真是太刺激了……真值……他看上季轲的眼睛。那漂亮的眼睛因为太过刺激而布满了湿润的雾气,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失神。温一恭心中满是爱怜,他捧上季轲的脸颊,沈迷地一下下吻他。另一只手却握住温一恭那射了满roubang的白浊,轻轻揉摸,然後将满是季轲jingye的手恶作剧地抚上季轲的脸颊,自己又煽情地去填季轲蹭上白浊的脸。季轲平复着喘息道,“你真不错。”他对温一恭很满意,更对找到温一恭的自己很满意。不过……自己果然就应该是下面的那个啊。两人刚刚度过了激情一刻,不由互相抚摸亲吻,说着羞耻的yin荡话,没互相摸多久又擦枪走火,换了个禽兽交配的姿势又这样那样了一场。季轲跟母狗一样撅高着屁股,脸颊guntang地贴在枕头上,温一恭刚刚脔了季轲一轮,现正在休息。风月老手他懂得啪啪啪是过程,欲求不满能更增加情趣,让被插的那一方更爽。季轲果然不满地动了动,yin荡的嫩xue微微收缩着,似乎在渴求着吮吸吞吐roubang。温一恭揉捏着季轲的屁股,将嘴贴在季轲的嫩xue上轻轻吮吸,仿佛吮乳的婴儿一般。季轲不由得全身颤抖。他这辈子还没这麽耻辱过。可同时带来的也是几倍的强烈欢愉。他觉得自己空虚已久的内心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完全充满了。“又……又硬了。”季轲瘫软着声音,难耐地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但是这完全不能缓解自己的饥渴,只能晃着自己圆润的屁股,嫩xue收缩地传递自己的渴望。温一恭知道调戏得有个度,於是也不逗他玩了,休息完了便再次直捣黄龙,插得季轲求饶声连连。没过多久两人再次高潮,温一恭这次把季轲抱在怀里,将他脖子锁骨全都吻出了yin靡的红。两人觉得还不满足,也不说话,吻一吻,摸一摸,小弟弟又耸的高高的。温一恭让季轲换了个斜躺的姿势,继续干他。一个是风月老手,一个是憋了很久,天雷勾动地火,这一夜简直要多yin靡有多yin靡,要多禽兽有多禽兽。温一恭意犹未尽,却是有心无力,虽秀色可餐在前,奈何精尽体虚,实在不能再继续了。他抱着季轲笑着求饶,“不知足的好弟弟,你可要累死我了。”季轲也很累,肌体上的累倒在其次,主要是从未被碰过的娇嫩之处,一下子被这麽大cao大干了快一个晚上,爽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过了劲,才发现那儿又痛又麻,还黏腻不堪。温一恭抱着季轲,柔柔地吻他耳垂,“你是不是第一次?“季轲犹在喘息,靠在温一恭宽阔的胸膛,摸他结实的肌rou,“第一次,怎麽了?”温一恭抚摸季轲漂亮的眉眼,柔情款款,“我会对你负责的。”这一句放在风月情场的男女上不免是一句打情骂俏的绵绵情话。可是对於高富帅教主季轲却十分恶寒,立刻让季轲清醒了过来。伸手一摸,面具不在啊。卧槽?又转头一看,面具早被踢在床角,上面还粘满了不堪入目的黏腻。“糟糕……玩过头了。”季轲一脸纠结,懊恼不已,对没有把持力的自己无比自责。怪不得当年有什麽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这可不是误事吗。自己警惕性这麽高的人,什麽时候面具被摘了都不知道。可这不能怪他啊,季轲心道,温一恭的身材真是太好了。不愧是第一风流才子……看这结实却不过分的胸肌……脸也不错……当然了,最好的是床上功夫,那销魂的大叽叽……季轲不一会儿心思就又飘到那上面去了,伸手探住温一恭的大roubang玩弄。那兄弟依旧是半硬半软着,玩弄一会儿又站起来了。季轲不免又口干舌燥起来,他主动用大腿勾住温一恭的腰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温一恭,再来啊。”温一恭在心里暗暗叫苦,可是情欲再一次战胜了理智,两人赤身裸体地抱着从床上滚到地上,再转战到茶桌上,最後就连房间里花魁公子放置的一家名贵的古琴都难逃他们yin乱的魔爪,颤巍巍的弦上全是可疑的白浊。在温一恭喊下人准备热水、两人一起沐浴再次擦枪走火进而在浴桶里又来一发之後,温一恭实在是不行了。季轲坐在温一恭身上,两人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天就亮了。季轲毕竟内力高深,没多久就恢复了精力。醒来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和温一恭不堪地抱在一起睡在桶里。不由冷的打了个哆嗦,从桶里出来,准备到床上拿了衣服走人。却不想脚底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扶着茶桌,啪叽一声打碎了个茶盏。动静之下温一恭也醒了过来。“好弟弟……”季轲突然清醒过来。这个人……竟然看了自己的长相!他心中瞬间聚起杀意!要是这货知道了自己是魔教教主,再传播出去,那他霸气狂rou拽的威名可不是不保了!想想江湖八卦小报上出现这种标题,季轲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温一恭那边投过来关切的眼神,“好弟弟,那儿痛吗?”季轲突然又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