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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李五道:“申屠将军,我正有事要找你呢,今夜我怕是不能陪你们一起吃年夜饭了。”申屠元建道:“怎么的,李将军这是另有安排?”“我在城中结识了一名好友,他邀请我今夜去他家过年,所以不能陪你们一起了。”申屠元建道:“啊,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乾西王回来了,才这么高兴。”转过头道,“乾西王,这可怎么办,李将军不跟我们一起过年了。”李五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一人从申屠元建身后走出来,不是玄友廉是谁。两人彼此对视,李五心虚地低下头,而玄友廉目光探究地看着她手上拎着的饺皮饺馅道:“怎么的,别人请你回家过年,还要你自带饺子吗?”李五讷讷道:“你怎么回来了?”申屠元建道:“乾西王受了伤,还不辞辛苦从洛阳赶回边疆,就是为了跟守边的将士们一起过年,李将军,你可千万不能辜负乾西王的心意啊,今夜就别去那朋友家了,明日去也是一样的。”李五这才注意到玄友廉的额头上有伤,蒙着一圈圈纱布,道:“怎么受伤了?”申屠元建又要说话:“乾西王是——”被玄友廉打断道:“申屠将军,你不是说我回来了,要吩咐伙房多做些好菜吗?快去吧。”“唉?哦,好,好,那我去了,你俩聊着。”玄友廉打发走申屠元建道:“走吧,我站着头晕,扶我回营帐,什么话路上说。”李五心知玄友廉突然回来,自己怕是一时半会脱不得身,无奈地扶着他回了营帐。路上玄友廉告诉她这额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原来玄凉登基后祭告天地时,站在身后的文武百官突然冲出来一位老臣,拿着砚台就朝他砸了过去,站在玄凉身侧的玄友廉立即就挺身挡了过去,被那老臣砸破了额头,随即将那老臣一脚踹了出去。那老臣高呼一声:“李唐亡了,天下亡了!吾腐朽老躯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先皇啊,老臣来了!”遂从那高高的祭台上跳了下去,当场摔死。而玄友廉也因为受伤,被玄凉留在京中养伤,而不是信中所说的琐事过多,不得脱身。因为祭告天地时见了血光是为不详,所以玄凉下令全面封锁这件事,玄友廉受伤只说是跌伤。而玄友廉在给李五的信件里也不好明说,遂没说这事,直到眼下见了面才告诉她详情。李五道:“既然受伤了,就在京中好好养伤,为什么还要赶过来?”玄友廉停下脚步,转身看她道:“我以为你看到我会很开心。”李五对上玄友廉的目光怔了一下,低头道:“见到你确实很开心。”玄友廉看出了她的敷衍,伸手去抓她的手道:“我接到你的书信,说你不肯回京过年。我不想留你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所以快马加鞭地往这里赶,终于赶在年三十这天回来了。小五,让我陪你过年,可好?”李五想着手上拎的饺皮,想着屋里放的一堆腊rou干果,想着小木屋里燃烧的壁炉,微微怔了怔,点头道:“好。”李五将玄友廉往他的营帐扶去,他人虽走了,他的营帐却一直给他空着。玄友廉却道:“我那营帐没有打理冷清的厉害,去你的吧。”不待李五回答,直接掉转方向向李五的营帐走去,进去后看着里面摆满一桌的年货道:“还真是买了不少东西,我过来投奔你,可算是有口福了。”顿了顿又道:“可是打算带着这些年货一起去城里拜访你那位好友?我竟不知道我走后,你还在这里结交了一名好友。”李五道:“嗯,是认识了一个人。”“不若我现在陪你去他家坐一坐,将年礼送上,再回来跟众将士们一起吃年夜饭?”李五道:“不必了,我年后再去看他吧。你特地从京城回来,我今日自然是要陪着你的。”玄友廉微笑着点点头:“好。”到了晚上,申屠元建来请玄友廉和李五去吃年夜饭,玄友廉正要起身出去,被李五拽了回来,给他将厚斗篷披上,又戴着一顶宽松的皮帽道:“申屠元建把饭桌搭在了野外雪地里,冷得很,你有伤在身,得好好保暖。”-----第103章大概是没想到李五会这样关心他,玄友廉稍稍怔愣一下,遂即微笑道:“好。”两人出了营帐跟着申屠元建来到篝火边,众将士见着玄友廉纷纷起身行礼:“拜见乾西王。”玄友廉走时还只是廉公子,回来后,天翻地覆,玄凉登基成帝,而他也成了三王之一的乾西王,身份尊贵无比。而玄友廉能在年三十赶回边疆是所有人想不到的,听说乾西王此次回来是专门为了陪边疆的将士过年,在场的人都激动无比,宴席一开,纷纷拿酒来敬。一场围着篝火的年夜饭在几名将士的哄闹下吃得是热闹无比,李五看着玄友廉敬酒必喝,一边想着他有伤不宜多喝,一边又想着若是他喝醉了,她便可以趁机开溜上山,所以迟疑着倒底是劝他少喝一点,还是趁机多灌他一些。正犹豫着,看玄友廉来者不拒,着实喝的有些多了,挡住他的胳膊道:“乾西王,你别喝了,你身上有伤,不宜多饮酒。”玄友廉拨开她的手道:“无碍,今日是年三十,能陪着你过年,我高兴。小五,我希望每年都能和你坐在雪夜里、篝火边,望着苍茫大地,迎接新的一年。”李五怔了一下,遂不再拦。这一顿年夜饭吃到杯盘狼藉,在场众人尽数醉倒才算结束。李五心中有事,不敢多饮,所以并没有醉,而周围的人却都喝高了,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李五踢开身边的醉汉站起来,旁边一手来拽她道:“小五,你要去哪里?”玄友廉正襟危坐,双手规矩地摆在膝上,要不是他一张脸通红,完全看不出他已经醉了。李五本想着大家都醉了,她正好可以溜上山,反正搭了棚子又燃着篝火,这些皮糙rou厚的将士在这里睡一夜都没事,不必管他们。可是看着玄友廉额头上的伤,又有些不忍心,心想要不先将他送回营帐吧,遂道:“年夜饭散了,乾西王,我扶你回去。”玄友廉摇摇头:“不对。”李五道:“什么不对?”玄友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随即用力一推,将李五推到了身后的柱子上:“不许叫我乾西王,叫我廉公子。”“?”李五猝不及防地撞到身后的柱子上,还没反应过来,玄友廉的头就低了下来,吻住她的双唇,放肆地碾弄啃咬起来。李五感受到唇上的guntang与柔软,眼睛猛地瞪大,立即伸手去推他,可玄友廉的力道大的惊人,死死地抱着她,让她无法挣脱。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