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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刚才去看了看大宝,落在它屋里了。”苏逸修进去把他的鞋拿出来,看着他穿好,然后径直走到郝腾屋里,一手夹着枕头一手抱着毯子,“你早点睡,很晚了。”郝腾心里一紧,感觉苏逸修如果出了这间屋子,他们肯定完了,虽然他们之间还没怎么,但他就是知道,只要苏逸修走,就什么都完了。没有想自己喜不喜欢苏逸修,也没有想之后他们会怎样,更没有留下他能干什么,只是身体比大脑更诚实。郝腾看着自己的手伸出去拉住的苏逸修夹着的枕头,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都有点泛白,生生把枕头的一边拧成了麻花,心脏紧张的起伏程度超出自己的想象,开口说话的声音抖得不像是自己,“你别这样,你别走。”作者有话要说:苏逸修:大不大?郝腾:好大!别见过这么大的!苏逸修:流水了,快舔舔!郝腾:好甜~~~苏逸修:快一口塞进去。郝腾:不行,太大了塞不下!苏逸修:嘴张大点啊!郝腾:真的不行!唔唔唔!苏逸修:啧,都流出来了真是的,好浪费。郝腾:@¥……&&苏逸修:都喷衣服上了,蠢死你算了,吃个荔枝都能吃成这样!☆、第26章郝腾的样子让苏逸修想一把拥他入怀,可是,突然从异性恋变成同性恋,贸然行动一次死俩,风险太大必须谨慎,尤其对方还是个二十三岁涉世未深的小青年,一个初中老师能有什么社会经验。手微微握拳才不至于会伸手,将枕头往怀里紧了紧才不至于靠近他,“别走是什么意思?我哪样了?”苏逸修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郝腾抬起头,没了刚才的扭扭捏捏,“我是这么想的,”他清了清嗓子,“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开了好,如果我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不高兴了,你直接告诉我,毕竟我还要在这里……工作,你要是不高兴,我会觉得……”“会觉得过意不去?觉得工作没做好?觉得钱拿着烫手?”苏逸修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我走了。”现在再听到工作那两字,特别刺耳。“别走别走。”郝腾拉住枕头不撒手,“有话好好说啊,你这样,我晚上会失眠啊。”“失眠总比睡在这里被你吐一身强。”话说出来苏逸修就后悔了。他真的很介意郝腾看小电影吐的事。郝腾也不傻,父母死的早没有亲人的他虽然某些方面比较迟钝,可是察言观色还是会的,他不想别人讨厌他,所以他很会看脸色,毕竟只剩自己了,要是再不受人待见那活着只会更痛苦,呃,对于在某两个人的事情上看走人,他也只能说,不是对方演技太高就是他太傻,如此而已。不过现在,知道一休哥为什么不高兴那就好办了,“我刚才吐不是因为恶心,不不,是因为恶心,但不是因为电视里恶心,“他努力想解释,“反正,我恶心跟你完全没关系,不是因为你。”苏逸修则是因为刚才郝腾说的‘工作’而胸闷,早知道就不听他解释了,还不如回去闷头睡觉。“算了算了,都三点多了,先睡觉吧,明天再说。”“不说清楚不准走!”郝腾已然从刚才的娇弱几乎垂泪变成了蓄势待发的小兽,都开始呲牙了。“我要走了你准备咬我啊?”郝腾拉着苏逸修的胳膊往床上拽,“你说要陪我的啊,万一我还是又烧了呢。”“怎么会?你当你是野草啊,春风吹又生的。”人家已经这样了,自己再不上床就显得特别矫情了,而且又是大男人。苏逸修将枕头丢在床上,郝腾抱着枕头给摆摆好,苏逸修又将毯子甩床上,郝腾给他铺铺好。啧,被人哄着的感觉不错,好像可以再多来点儿。光是想想苏逸修就心神荡漾了。“你笑什么?”郝腾问。苏逸修一惊,摸摸脸,“我没笑。”“……”好吧,就当没笑吧,“睡吧。”郝腾飘出两个字,表情还挺害羞。“……我去上了厕所。”苏逸修跑了。郝腾很茫然的看着风一样消失的背影。“艹!”苏逸修是直接跑回楼上自己房间的卫生间的,更准确的说应该用‘逃’这个字。从疲软到起立,不过短短几秒,除了很久很久以前青春期的时候,就没有这么迅速的时候了。只是因为郝腾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句话。问题非常严重!自己比想象中疯的更厉害!苏逸修扶额,好像弯的很彻底,而且很迅速。以前冷眼旁观不歧视也没这爱好的苏兽医,居然被家里的小保姆掰弯了,不,目前是自弯状态。虽然之前他也承认自己喜欢郝腾,可是好像觉得可能大概还能再抢救一下,可是欲望之火来势汹汹,就三个字——没救了。郝腾靠在床头看着门口,深情非常专注,以至于脑子里出现了‘等待洗澡归来的丈夫’这个句子,“赶紧走赶紧走!”他伸手挥舞着,希望脑子里不正常的想法赶快滚远点。“干嘛呢?”呃,“赶蚊子。”郝腾还举着双手,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再赶蚊子,他又挥舞了两下,“呵呵。”“喷点防蚊液。”“不用了。”不过,“防蚊液有用吗?”“蚊子太多不行,涂满的话有效果。”“那脸怎么办?”“蒙被子里。”“……”苏逸修关上房门,金属锁的声音让郝腾心里咯噔一下啊,拉着毯子盖到胸口,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上了床的一休哥。“我是正经人。”苏逸修很正经的说。郝腾点头,“我知道。”“所以别那样看着我。”那么渴望的看着我简直不能忍!“嗯。”“把脸转过去。”郝腾转过头躺下目不斜视的盯着天花板。“算了,我还是回我屋睡。”苏逸修作势要起身,却被郝腾一把拉住。“那啥,我除了父母没别的亲戚,从小我就自己睡,到现在都没和人同床过,我只是有点不适应,没有别的意思。”“你跟大宝就睡的挺香。”“大宝又不是人,再说了,”郝腾啧了一声,也不知道为啥要解释,“他是趁我睡着才偷偷上来的,不能算我自愿。”“好吧。”得了便宜卖乖也就这样了。第二次同床,气氛比第一次还诡异,郝腾的胃突然咕噜叫了一声。“你是不是又饿了。”“没事,不饿。”郝腾翻了个身侧躺过来面对苏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