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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无视安以乐的阻拦,我轻轻带上门。我的脚步很轻,就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亮起。摸着扶手,我缓缓走出这栋楼。今晚夜间的天气更凉了,小区楼下里没有人,除了我。沿着草坪上的石子路我走着,累了就蹲下来,然后哇就吐了。我垂着头蹲着,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没找到纸巾,不过摸到了手机。按下那几个熟悉的键,拨通了是朕的电话。我那时的耳边很静,不知道是我听不到了,还是本来周遭就很安静。电话那端不知是忙音还是那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我听不到,也放弃了思考。我就是觉得特别憋屈,想找个人说说话。我跟他说,是朕啊,我好累啊。我说,朕哥,我告诉你,我有个弟弟,真的。我说,朕朕,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后来我发现他没有。他才刚刚出生就被人设计了,我不知道是谁收养了他,是谁让他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里长大,是谁指使他参与那些反噬人性的犯罪。八岁那年我见过他,他淡漠得不像是同龄的孩子。我说,老同,你听说过703事件吗?三年前发生在捷克布拉格的恶性恐怖事件,那次本来是有人买下佣兵去围堵某组织头目,结果牵连了在场的游客。双方走火惊动了警方,这些不法分子就挟持了上百名游客作为人质。最后那个佣兵团伙顺利逃走了,在巷子角落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是组织的二把手,还有一位是一名普通游客。那什么朕哥,那游客是中国人,是我爸你知道吗?是我爸。Toki,不对,士凉他可能参与了这起事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定不知道,他是我弟弟,那也是他爸。我的语气出奇地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淡定还是因为我太疲惫了。我就这样一直蹲在草坪前,举着手机,电话里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但是有些烫耳朵。“同同……”我轻叹一口气,“回来吧。”就这样我蹲了很久,久到站不起来了。我把手机一股脑揣进口袋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个人站在了我的身后。他俯下身,鼻息喷在我的后颈上。他说,“Hey,Toki~”我没动,我没力气。他突然从我身后伸手,抠住我的脖颈,我顺势被他拎了起来。我腿都站不稳,后背撞在了他的胸口上。这个人很高大,有力的手指嵌入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他低下头贴着我耳边说,“GuesswhoIam~”我身体很虚弱,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他掐着,“DJ。”“Bingo~HowareUgoing?”我的神经中枢是罢工的,不会有恐惧和思考。我不想费脑改变现状,连英文都懒得说,“放开,我想回去睡觉。”我才懒得管他听不听得懂中文。之前突然站起,害得我低血糖了,我索性就闭上眼靠在他身上。至于他后来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好累啊,我想。就这样,我在他的手里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眼前的是刺眼的云层。是的,我在一架飞机上,飞机在云层上,万里云层映着剔透的阳光。这是一架百人客机小大的飞机,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不是客机。机舱里只有十二个位置,非别在两侧。每个座位可以调整成单人床,旁边还有小桌子,放着果盘和红酒。这是一架私人飞机。我顾不上思考,因为在我醒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对,就是昨晚我发烧烧糊涂了,是不是给我同桌打了个电话?而且还说了很多矫情的话?天呐,我那时情绪不稳定,这可真是黑历史!抓!心!挠!肝!我很想拔rou自尽。不过,印象中那个电话是不通的。就是!他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接电话!就他那个尿性这手机八成早就停机了!没人听得到我怕什么!我士冥的英武形象还建在!这么想着,我舒服了很多,随手把口袋中的手机找出来,想看看时间。结果我看到通话记录里,昨晚那通电话……通话时间二十二分钟?打通了?打通了!啊!为什么这个死人的电话会打通啊?所以说我昨天说的那些我同桌都听到了?他接起了电话?!听我说了那么多?!而且他还一言不发!?我想把小唧唧切下来粘在我同桌额头上……这时,一个人从前舱走进来,“M~”我忙着羞耻,不理他。“Hi,whatareUdoing?”“我在忙着切唧唧……”“需要刀吗?”“我靠!”我转过头,怒视他,“你他妈会说中文啊?!”“我不会说”那个男人用中文说,“不过我们有这个。”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钉,“这个耳钉,可以控制你的大脑,让你精通全世界所有的语言。”说完,他突然俯身贴过来,伸手掰过我的下巴,摸了一下我的耳垂。他笑了一下,把我松开,我顿时感觉右耳垂一胀,不是很痛。伸手触摸,发现我多了一个耳钉!“你……!”我无语。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给我按进去啦?!都没消毒都没用耳钉枪!“宝贝儿,我以前就觉得你戴耳钉一定好看,可是你总是不打耳洞。”那个男人一脸玩味地盯着我右耳看。我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好地道,“所以你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给别人身上开洞?”他吹了个口哨,很挑衅地,“比这大的洞我都给你开过,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知道,他应该是把我当作Toki了。第36章WhattheFuuuuuuuck.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什么叫比这更大的洞,你到底对我弟弟干了什么?当然我是不会问出来的,我又打不过他。他没打算继续和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