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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沈长乐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低头扳着人家下巴,而对方抬头闭眼的情景实在像是偶像剧里准备接吻的前奏,这个想法让他把目光放在了楚见微张的嘴唇上,刚刚被开水烫过的下唇红艳饱满,指腹轻轻擦过时能感觉到花瓣般的柔软和轻微的战栗。沈同学觉得自家水果摊上最好的樱桃也没有这样的光泽,那么,那么尝起来是不是也有别样的甜美?沈长乐如被蛊惑了一般,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楚见唇上一疼,哎呀一声,沈长乐惊觉地松手,他呆呆的看着楚见抱怨的眼神,迅速地把刚才的情绪抛到脑后,马上恢复正常,“少爷,您能不能别这么二啊?一点都不让人省心。还好没事,烫得不重。”楚见哀怨地瞪他,本来他也觉得烫一下不能怎么地,倒是沈长乐刚才古怪的眼神把他镇住了。沈长乐跑去接了凉水,手上有没有毛巾,正打算用自己的纸巾湿了水给楚见敷一下,旁边一只纤巧的手帕递过来,是乔琳琳。乐乐同学毫不客气地接过来,濡湿了给楚见糊上。开始楚见不知道还忍着嘴疼笑话沈长乐带个花手绢,娘娘腔什么的,后来听沈同学说这是乔琳琳的便不再言语,只敷了一会儿就千恩万谢的还了人家。自习课上楚见正给肖千木讲题,听见后面俩人吵吵起来了,一会儿,就见乔琳琳拿着卷子过来问楚见:“你看他这个公式是不是用错了?”沈长乐也凑过来,“楚见,你给评评理,我这公式怎么就错了呢?算出来都是一样的。”楚见瞄了一眼,说:“乐乐啊,你这个确实是错了,算出来一样也是巧合,随便改个参数就不同了。”乔琳琳看见自己的观点得到了权威人士的支持,一下子就底气十足了。昂着头,得意地看着沈长乐,沈同学瞅了楚见一眼,垂头丧气地走回去坐下,像只斗败的公鸡。楚见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人无论如何都是可爱异常。后来乔琳琳偶尔也会跟这俩人一起走,只是偶尔,也不至于让人特别烦;自习课上有难解的题也会跟沈长乐一起向楚见请教。楚见发现,自己越来越忙,人家是一对一,他是一对三,有时候肖千木会抱怨楚见忽略自己。某天孟洋跟李晓一起聊天聊到开心处笑得声音大了点,惊动了沈长乐。知道孟洋跟李晓结组,沈同学还是很惊讶的,心说,就你俩那到一起能学个球啊,一个整天没正经的,一个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暗地里一肚子算计,这俩人一起,不知道谁会倒霉。沈长乐冲那俩人做了个手势,孟洋悄悄摸过来,沈同学严肃的问:“两位是讨论出何等的惊世真理了,高兴成这个样子?”孟洋嘿嘿一笑,“我们在讨论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感情。”“我呸,”沈长乐作出吐他一脸口水的姿势,“就你们俩?那什么,说说呗,让我也长长见识。”孟洋压低了声音,“乐乐,你还别说,真跟你有关系。”沈长乐眉毛一挑,好家伙都编排到我头上,他不动声色的示意孟洋讲下去。孟洋左右看看,靠近沈长乐的耳朵,“就是关于你和楚见和小乔的三角关系。”“小乔?你说乔琳琳啊。”乐乐同学问。“是的,是这样的,我们觉得……”“你们?你跟谁?”“我跟李晓啊!别打岔,还想听吗?”孟洋显然很想说。“说说说。”“据我们观察啊,我们觉其实小乔跟你结组是另有目的的,当然,不是看上你了。其实她是想通过接近你来接近楚见,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沈长乐茫然地摇头。“你看啊,她本来跟你成绩上下没差多少,他就是看中了你离楚见近,近水楼台先得月嘛,难道你没发现最近她跟楚见说话比跟你这个正经互助组的成员都多吗?”沈长乐想想似乎是的,说实话,跟楚见比,沈长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威信可言的,俩人任何的意见不统一或者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最后都会推给楚见。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就是,楚见带着三个人在学。孟洋见沈长乐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对了,“乐乐啊,我们知道你是身在此山中,不识真面目,现在明白了吧。其实我们很同情你作为一个踏板的遭遇,被人利用是很让人气愤的,兄弟们都替你不甘。”沈同学听完,拍拍孟洋的头:“这些都是你分析出来的?”“不全是,主要是李晓。”他抬头看向李晓的方向,李晓那厮正贼贼地笑,抬手一个飞吻,占尽一干路人甲乙丙的便宜。沈长乐心想我就知道,就你那脑子肯定YY不出这些东西来。他使劲扯过孟洋的脖子,说:“这些话你们私下想想也就算了,满足一下你们空虚的内心,别TM没事嚼舌头,我们大男人怕什么,可是那些个丫头片子不同,这个你也明白,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把这不着四六的话给散出去了,看老子不拆了他。”沈长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威胁着孟洋,孟洋并不傻,听话听音,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打着哈哈说:“兄弟放心,哥哥做事有分寸,这不是就逗个乐子吗!还不是闲的。都是李晓那损人内心阴暗,自己是只蛆就觉得世界是个大粪坑。”二十四放学的时候,乐乐同学把这事跟楚见一说,楚见哈哈笑起来,“你知道肖千木怎么说的么?他说开始是你重色轻友,然后勾搭得我也我重色轻友,我们俩人最后都把他给抛弃了。”乐乐同学委屈地皱眉,“我怎么就重色轻友了呢?再说了,”沈长乐看着楚见的脸,“如果说色,也是你比较色吧。”楚见马上反驳:“我怎么色了?”沈长乐更正道:“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你色,而是我觉得如果说姿色的话,还是楚见你色压群芳。”楚见看了他半天,想了想,这是赞美吗?好像是,不过又有点不对劲。反正不是什么正经好话。他骑着车伸脚去踹沈同学,沈长乐灵活地躲过,他继续说:“我说真的捏,就咱班那些女生绑一块也没有你好看。”楚见狠狠瞥了他一眼,作不屑状,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向上弯起,心中似乎有只快乐的小鸟在唱歌。回到家,保姆跟楚见说楚林成和安克芬夫妇俩人公司有点急事匆匆出门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得看情况。楚见答应一声也没多想,这事在他家很平常。九点多的时候,安克芬的电话打过来,“小见啊,爸爸mama公司这边有点事,现在扬州呢,估计要一周才能回去,赶不上你生日了,我们打算在丽枫社给你订个房间,到时候你就带你同学过去庆祝一下吧。”生日啊?楚见发现自己都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的,算算还真是没有几天了。以往生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