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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身边的嬷嬷和宫人仔细照顾了。这又是吩咐了御膳房那边备好了解酒汤。这之后,方是告辞离开。荣娘没回了寝宫。她去了自己的亲娘那儿。奉国老夫人这会儿都要准备歇一歇了。荣娘到了,奉国老夫人还是笑得开心。“女儿刚从婆母那儿离开。”荣娘在亲娘面前,自然不隐瞒了什么。她道:“看来婆母还是一门心思的,关心了伯玉的后宫之事。”荣娘挺无奈的。荣娘了解她的儿子,诸子之中可谓是伯玉最有主意了。旁人想拿了他的主意,那是万万不能的。“荣华耀眼,有时候,迷失在了富贵中。”赵春花这位奉国老夫人给了这样一个评价。荣娘听后,想一想,还是点点头。她道:“可不是嘛。娘你看的清楚。咱们如今的富贵,哪有什么人家比的?”“这一切还不是伯玉挣来的?何苦去逆了伯玉的心思,真是伯玉恼了,让伯玉伤了心才是得不偿失。”荣娘表示了感情这一回事情,甭管是血浓于水的亲情,那也是需要了经营的。“你摆得正位置,娘就放心的了。”奉国老夫人瞧着女儿的神色,笑着说了此话。“娘,今个秋,要cao办了仲玉的婚事。到时候,您可等着喝了孙媳妇的茶。”荣娘转移了话题,说到了开心事。奉国老夫人一提到了孙儿仲玉的婚事,那是笑得更开心了。“盼啊。就希望时间更快些。”赵春花说道:“一眨眼间,这似乎都是好多年过去了。”奉国老夫人是真感慨万端的,她说道:“当年啊,哪能想到了如今的富贵?那些往事里,全然不敢想像了了今天天的一切……”幼时的贫穷。少时的茫然。不管是吃不饱的幼时记忆,还是少女时期为奴为婢。那时候赵春花哪敢想像了未来是什么样子?到了今天这一步,赵春花觉得她得到了太多。上苍已经够庇佑了她,所以,她从来不敢奢望太多了。宣文十年,七月初二日。太子刘宗赐满了两周岁的生辰。两岁的小孩儿,已经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团子。他会喊了人,会讲了讨巧的话。没有了母后的太子,身边有最宠爱他的jiejie。以及疼爱他的父王,以还照顾了他的祖父、祖母。可以说,除了失母之外,太子刘宗赐的人生,没什么不圆满的。这一日。王宫为在太子的生辰举办了小宴会。君王刘长石出席了这一场的宴会。只是在结束后,领着了女儿、儿子的离开。在付王后曾经的寝宫里,刘长石让女儿、儿子给他们母后的灵位上了香。至于君王曾是望着曾经的嫡妻的画卷,思绪陷入了回忆。这一晚。夜深人情时,君王没有睡觉。他走在了王后居住过的寝宫中,他一步一步用步伐仗量了过往。月光洒下来,朦胧了夜色。“谁?”君王的出行,哪怕再是简单了。肯定也是少不了保护之人。在寝宫那个小小的花园的假山后面,近侍喊了话。“出来。”近侍的呼喊,让君王身边的侍奉之人,全是紧张了起来。毕竟,君王的安危为重,他们这些侍奉之人肯定是人人都明白。不多时。一个在夜光下,在灯笼的映照下,一位女官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女子望着喝喊之人,又是看了君王的衣着装束后,忙是行了宫礼,道:“臣女拜见大王。”“为何在此?”刘长石问了一个问题。刘长石此时已经认出了女官身份。说起来,君王的记忆不错,他当然记得这个付女官是嫡妻身边的信任之人。据说,她出身付氏一族。“臣女在祭拜了王后娘娘,臣女出身付氏一族,王后娘娘是臣女的姑姑。”付女官说这话时,声音是甜美的。那神情里表现了,她对付王后的尊敬。“宫中自有规距。”刘长石说了一句后,微是停顿了一下。他倒底还是打算给了王后的体面,所以,说道:“今日看在王后的体面,便不罚了你。你当牢记,宫中不可私下祭拜。”“臣女谢大王恩典。”付女官谢了恩。那盈盈一拜,在这等月光与灯火的映照下,颇是有一些伊人之美,楚楚动人的感觉。刘长石却是心如止水,完全没感觉到什么。他只是摆手,道:“去吧。”付女官微低了头,眼帘子里有些娇羞,又有些不舍,最终还是离开了。第196章这一个碰巧遇上的女子,刘长石并不搁在了心上。于君王而言,他更在意了前朝的政务。后宫诸事,如今是太上王后在管辖着。至于说一些宫人的燥动的心?刘长石混不在意。便是知道了,他只是会觉得这些女子在瞎想。他刘长石岂是没规距,没分寸之人?若真要寻了中宫的女主人,刘长石肯定是选秀,择了朝中重臣府第的嫡出女子。名门出身者,自然会懂得了一些道理。那便是有些东西,君王给的,方能拿。君王不许的,那要懂得了收手。至于付氏一族更在意了,付王后留下来的长寿小公主刘爱宗,以及王太子刘宗赐。认真说起来,肯定是太子刘宗赐是付氏一族的全部寄托。付女官在王宫之中,未尝不是付氏一族的意思。当然,在堂姑姑付王后去逝后,若说付女官对君王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在付王后的身边,付女官见识到了,什么叫一往而情深。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而饮。那等情真,那等情浓,那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许诺……哪个女子不羡慕了这等有情人?更何况,情真者,情深者,还是东屠国的君王。这简直就是最耀眼的光环,让付女官都是心生了向往……因为,她的母亲进宫时,还是提到了一些外面的传言。那些传言里,那些族中的打算,付女官动了心,也属于合情合理的事儿。只是,君王的态度像一盆的冷水,浇了付女官一个透心凉,心里全是苦涩与不甘。宣文十年,夏末。君王出征,西伐南韩国。这一次的出征,自然不是事出突然。而是东屠国早早的谋划。南韩国这一块肥rou,东屠国目前已经忍不住了。而且,外部环境良好。哪怕高丽国再是不想了,东屠国吞并了南韩国,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以高丽国目前的处境,只有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屠国的迅速壮大。君王出征,更多的想要胜利,要想揽了功劳。当然,也是想让东屠国在半岛之上,建立起了真正的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