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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茶水钱的找赏。尔后,就是准备换了正式的宫妆,去拜见了太和帝这位公爹。在心中,太子妃谢蕴有些猜测。因为,从前太和帝从不单独宣召了太子妃。每一回,都是太子、太子妃这一对夫妻一些宣召面见的。那么,这一回,是与她刚从梧桐巷子归来有关吗?太子妃谢蕴有这一种想法。随后,她搁开了。一切在面见了圣上后,不就一清二楚嘛。皇宫,御书房。太和帝司马铭正在批阅了奏章。等着小内侍禀话,说太子妃求见时,太和帝搁了手头的笔,说道:“宣。”太子妃谢蕴进了御书房内,恭敬的给太和帝请安行礼。太和帝久久没有开口。任由太子妃谢蕴行了大礼。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谢蕴有些不安时,太和帝才说道:“起吧。”“谢父皇。”谢蕴谢了话,方是起身。随后,太和帝留了随身侍候太监决管侍奉着,其它的护卫与宫人,全数退下了。“知道朕为何宣你来御书房吗?”太和帝问了一句。“儿媳愚笨,请父皇示下。”谢蕴哪怕有些猜测,可她还是表示了恭敬的态度来。对于太子妃的行事作风,太和帝一直是满意的。这个儿媳妇若说哪儿让太和帝觉得遗憾的,就是一直没赶紧的给皇家添了皇嗣。“你不笨。”太和帝给了评价。“太子这些年,都没寻到了建业城的外城区,那个梧桐巷子去。你倒是寻去了。说说吧,你今日去的用意?”太和帝简单的话,在谢蕴的心头掀起了波澜来。太子妃谢蕴想,果然啊,一切皆在父皇的预料之中嘛。还是说,有些事情本身就是父皇的意思?这想瞒的人,就是太子一人而矣?太子妃谢蕴如是想。她的态度自然更恭敬了。“父皇明见。儿媳就是无意之中查出了,那梧桐巷子的一家人于夫君有救命之恩。儿媳思量后,决定报达对方。”“今日去,是了些恩情。对方也接受了儿媳的善意。”太子妃谢蕴自然几句话中,把她的态度摆得特明白。那就是夫妻一体,她做了贤惠的好妻子嘛。“哼。”太和帝冷哼一声。最后,倒底没说什么。“此事你往后莫再插手了。”太和帝吩咐了一句。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太和帝说道:“既然你已经报恩,对方也按受了,那便两清。”“诺。”太子妃恭敬应了话。“此事无需告诉太子。就这样,退下吧。”太和帝交待了他的意思,挥手示意太子妃谢蕴可以离开了。太子妃谢蕴自然是再行礼,尔后,告退。从御书房离开后,太子妃谢蕴在坐了小撵回了东宫时,心头莫名的叹息了一声。她思量了片刻,倒也是拿定了一些主意。至于御书房内。太和帝暂时没了批奏章的心思。“……”旁边侍候的太监总管,那跟个木头桩子一般样的,立那儿一言不语。太和帝这会儿,也是想了他的心事。于太和帝而言,太子司马仁就是他的希望。若非如此,当年他不会血洗建业城,更不会屠戮了好些个士族名门。梧桐巷子的那一家人,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于太和帝眼中,哪怕是命如草芥的平民,他若想赏赐一些好处,便是大恩典赐下了。为何没赏?哼。全是因为嫡子那会儿被重新送回王府时,满心满眼中,还想寻了心头的那一个莫名女子。男儿沉入美人乡,哪还有半分的英雄气?如今的太和帝,当时的摄政王是非常不喜的。这算是一根刺,扎进了摄政王的心头。所以,摄政王干脆就是差人伪造了救嫡子的恩人。这些年,太子司马仁先入为主,以为已经寻得了四年来的救命恩人呢。倒没想到,太子妃谢蕴是一个有些本事的女子,顺藤摸瓜的还是寻到了梧桐巷子去。当然,太和帝觉得,这也跟他还有善心有关。若非如此,那梧桐巷子的那一家人,现在哪得太平的生活。要知道,那梧桐巷子的母女,不光是救了他的太子,还救了刘氏一族的一个余孽。申时末。建业城,外城的西区梧桐巷子尾。刘之烨这会儿是挑着担子归来了。“叩叩”的敲门声起,荣娘是给开了院门。这会儿,刘之烨是开心的,哪怕累了一天呢。他望着妻子荣娘凸起的小腹时,想像着孩子在娘胎里的安睡。刘之烨就是浑身的疲乏全跑光了。对于一个将要当爹的男子而言,天大地大,家人最大。“三郎,回来了。”荣娘笑着说了一句。“今天生意不错,挑出去的豆腐、豆干、豆皮全卖光了。”刘之烨汇报着好消息。当然,他不会讲的,为了把挑出去的这些货物卖完,他比平日还多跑了好些巷头巷尾。因为,除了买了豆腐之类的吃食,他还兼职着卖了一些自己做的梳子、木籫之类的小玩意儿。哪一分的钱财,再是小小的一个铜子儿,刘之烨都不嫌弃的。为了快出生的孩子将来有更美好的生活,刘之烨这个当爹的,真是特努力。“辛苦你了。”荣娘看得出来,夫君刘之烨的精神头好,可面色还是有些疲惫的样子。荣娘也是常年做了这些买卖的,哪会不知道到了,走街窜巷的也是体力活。一天下来,挑担子的肩膀,一定会磨出了老茧的。刘之烨挑着担子进了院中,荣娘把院门栓好了。这时候,赵春花端着夕食,摆了院中的桌面上。这会儿,是春末时分,在院中用饭最合适不过了。天气合适着。当然,食饭前,刘之烨还得用水洗手洗脸。这温水荣娘早是备好了的。一家人,待夕食用好后。赵春花不敢让荣娘帮忙了,就是刘之烨瞧着妻子荣娘那凸起的利害的小腹,也是劝着荣娘少干活,多歇息。等消食时。荣娘、亲娘赵春花、刘之烨全是进了堂屋。在堂屋里。荣娘拿出了木匣子,尔后,打开。刘之烨愣在了那儿。赵春花瞧着女婿的模样,倒是乐了。当然,她不会讲的,其实,早在午后,她归来后,女儿荣娘打开给她瞧时,她也是吓了一跳,傻愣傻愣的。“这是金子?”刘之烨半晌后,才是说道。荣娘点头,把木匣子推到了夫君刘之烨的跟前,说道:“你若不信,还可以掂一掂份量。”刘之烨头一回,瞧着这般多的金子,也是好奇之色甚浓。于是,他还真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