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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别在身后,控制住后面蠢蠢欲动的小萝卜头,微微颔首,“快些过来。”带着笑意的像风一般温柔的语调,让人一下子忘了她的身份,尤西宝应了一声就拾级而上。还剩两节台阶,她站定,俯下身准备行礼,结果才屈膝就被一只手给阻止了:“没有外人在,弟妹无需多礼。”“………”这个皇后贼温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接着,她又听到脆生生软糯糯的一句:“阿礼见过舅母,舅母是要给阿礼生漂亮小meimei了麽?”“………”哈?“…………………………………………………………………………”嗯。*顾祁赶到凶案现场的时候,周围一圈都是看热闹的人。抬着手冲里面指指点点。幸亏有张三给他开了道儿,他才能够成功进去,一进朱屠夫家,扑鼻而来的就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抬手掩着鼻,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在地上验尸的仵作。尸体不着寸缕,手与脚被砍断。脖子上的勒痕相当明显。顾祁随意瞥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一旁的床上,被褥揉成一团,上面还有已经凝固了的白渍……显然死者死之前有与男人发生关系。这是头一次,他的脑子转得飞快。他想着尽可能地捡出有用的信息来,让阿宝准确地分析分析。拧着眉头,手掌半掩在下巴做深沉状。忽地,肩头被人一拍。他回过神,下意识地回头看,唔,是他那两位笑得痞气的好友。刚想开口问“你们怎么来了”,就被迅速拦截,话……又咽回了肚子。付子淮环着手,嫌弃地瞅着他:“怎么是你?我老大呢?”“没老大在,怎么酷酷地破案?”“宴之,你……行么?”探花郎:“………”场面瞬间安静下来,顾祁嗤笑一声,施舍般的给了一个冷冷淡淡的眼神。“你们小嫂子如今见不得这些,晦气。”“噢。”应洛低迷地应答,“怪你。”“………”“我老大是要干大事的姑娘,活生生被你给拖累了。”付子淮不服。“????????????”什么叫做被我给拖累了?探花郎蹙眉,不赞同地看着好友。俩好友目不斜视不为所动,努努嘴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唱双簧:“老大岂是一般女子能相提并论的?”“晦气能侵入正义的光芒?”“你扼杀了你孩子破案的天赋。”“宴之,你这是限制老大的自由。”………理直气壮地伸张正义。顾祁垂着眸,密长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老神在在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现在谈不上安静,仵作还没检查完,外面的百姓熙熙攘攘,话里话外都在说――“怎么让四司府的人来查?这不是要成了冤假错案了麽?”云云。柳江像根木头一样站在一边,听着付子淮两人意有所指的话,舒展着眉头深以为然地觉得说得太对。他垂下头,喃喃自语:“最怕的是大人他浪费了时间又破不了案。”“………”声音不大,可顾大人他还是听见了,倒没有其他的反应,只是稍稍扬了眉,薄唇微启:“嗯,继续。”柳江一顿,“………大人若想早日成亲,咳咳,早日结案才是关键。”不然事情办到一半撒手不管去娶媳妇……只怕四司府的名声更加不行了。有点道理,啧,很有道理。又观察了一圈现场,没再看出什么所以然来,顾祁叹了口气,挥挥手:“去请小祖宗过来吧。”“对了,顺便定个包厢在附近的酒楼,她来了就去那儿,我们有什么问题跑过去问一下就成。”柳江一听,立马就喜笑颜开了,抱拳说了句“是”后领命转身而去。殊不知,此刻的小祖宗满心欢喜……正在皇宫里……试图“勾搭”皇后娘娘。作者有话要说:唉,求个收藏求个评论嘻嘻嘻第33章可乱花渐欲迷人眼……储秀宫的一干粉衣宫女,出落地就像水蜜桃般,粉扑扑嫩生生的。尤西宝匆匆瞄上一眼,眉梢一挑,不动声色地正襟危坐。名唤阿礼的三岁孩童,也就是陛下的嫡长子就那么赖在她的跟前,仰着小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把她从头到尾瞧了个遍。袖子被扯住,小家伙力气不小。“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尤西宝藏在里面作画的毛笔险些掉出来。得亏反应迅速,手掌握成拳的一刹那抓住了笔柄。却不料,在未来得及暗自庆幸的时候,粉嫩玉琢的小娃娃又把那rou嘟嘟的小爪子伸进她的袖口……“舅母,你藏了什么好东西了?”“………”尤西宝猝不及防地被堵了一口老血,她垂下头与小家伙对视,小家伙透澈明亮的眸子瞬间击地她溃不成军。复又心虚地抬起头,好巧不巧,又正正好地撞进皇后娘娘似笑非笑的深黑瞳仁内。心一颤,又慌乱地低下头。尤西宝不得不承认,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己的段数最多也只能在玉珠跟前显摆显摆,把玉珠弄得小脸儿红透。至于在皇后娘娘面前……勾搭不成反被撩是她方才尝试之下所得结果。“舅母。”小家伙又唤了一句。“舅母是给阿礼带了见面礼麽?”小拇指被更小的手指勾住…………软软的,又怯生生的。尤西宝脑子陷入一片混沌,她突然发现,最能捉住人心窝的不是一个人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美貌,而是一个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孩儿。她讷讷地点了头:“嗯,见面礼。”无意识地松开手,那道怯生生突然胆大起来,竟忽的夺过了她手里的毛笔。小阿礼怔怔地看着夺过来的见面礼,小脸皱在一块儿,有点不满意:“舅母送我这个做甚?”怎地每一个长辈都明里暗里地让他好好念书?且看样子是旧物。“唔……”尤西宝心里懊恼自己,作作作使劲作,还敢把“传家宝”带进宫里来,没被当成凶器已然是运气好了,她面上不动如山,甚至还挑起嘴角带上点小骄傲:“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毛笔,它是舅母的战袍,今日赠予殿下,是想借此告诉殿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它能如此破旧,是舅母看遍天下……路的结果。”唉,那笔,原先计划着,要留给肚子里揣着的小崽子的呢。宫女们排着队上了茶水与糕点,随后又秩序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