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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到探花郎的嘴角似有若无地勾了起来,然后冷漠地吐字:“闭嘴。”“………”真真是十分宠溺啊,作为风月场所的掌门人…………她看不下去了。――唉,许是她这地方男女之间的你来我往都充斥着享乐及利益的味道。周围一片夹带着艳羡的感叹,传到尤西宝的耳朵里差点没让她绷住自己那严肃的要讲大事情的表情。尤西宝不是个脸皮薄的,但也挡不住自然的反应,耳根吧,烫到灼人。忽视好友揶揄的目光,顾祁非但没有把尤西宝给放下来,反而使劲颠了颠她,把她抱得更高些:“这样跟站在桌子上没差别,好了,阿宝你有什么就说吧。”尤西宝:“………”没差别个屁啊!最后,在柳江带来赵府老管家的时候,探花郎总算是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怀里的小祖宗,平安落地的小祖宗拍拍胸脯,恶狠狠地瞪了探花郎一眼:哼,算你识相。接着,感觉还是地面最踏实可靠的尤西宝就再没有去找那什么桌子椅子的当垫脚的了,她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的不带隐晦地往一个方向看去。那边聚集的是管茶水的小厮,七八个人。尤西宝挑眉,眸子里泛着点点星光,微微颔首单刀直入:“我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好了,废话不多说,直接开始了。”话音才落……付子淮就非常给面儿地搞气氛鼓起掌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在突然安静如鸡的大堂内显得格外突兀。他讪讪地抬手摸了摸鼻梁,正所谓自己造的尴尬跪着哭着也要把它尬完:“咳,小嫂子威武,身长九尺。”什么事情都还没做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威武的矮子小嫂子抽了抽嘴角:“嗤,抱大腿的时机不对。”“………”沉默了会儿,尤西宝又言归正传,“凶手作案动机很明显,能让赵坤死得这样惨的恐怕凶手是恨极了他吧。”她故作漫不经心却又一步接着一步不偏离方向地往茶水小厮那边走去。她所说的其实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故非但没有一句话激起千层浪的效果,反而引来叽叽喳喳的不屑声。“这不是废话麽,呵。”“可不是,赵坤仇家排排队都能从东街排到西街去,怎么,一个个找?”“要我说啊女人家别抛头露面,这种事让顾大人来就好了啊。”………而此刻的顾大人,皱眉深思的同时,一抬眼,瞬间心中警铃大作――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两个字循环往复︿。嗨呀,突然恼怒。七八个茶水小厮中有一个长得……居然还不赖……个儿不是太高,脸上抹着灰,从脖子看皮肤细腻白嫩,薄唇紧抿,低眉敛神。顾祁没往深处想,只觉得尤西宝这厮又控制不住体内的流氓之魂了,看着她慢慢接近那俊逸小厮,心里头忒不是滋味儿。几个大步,上前,拽住尤西宝的胳膊,把人拽回身,凉凉地低头瞥了她一眼,示意她适可而止,别看到好看的就凑不要脸地凑上去。眼光放高一点,有他还瞅其他人?“………”尤西宝怔了怔,叹了口气抬手把顾祁的脸撑到别处去,然后用力挣开桎梏。也羞恼地剜了他一眼,才继续认真道:“看到尸体我一直在想一把钝到生锈的剪子一个女人是如何能将它扎进心脏的。”“所以呢?”被挣开的顾祁耸耸肩,又凑近尤西宝,为了提高存在感而随口问了句。“要么是借力,比如这种情况。”尤西宝绕过挡道的男人,走到付子淮的身边,伸手指了指他的折扇,挑眉:“借一下。”说完也不等人同意就一把夺过折扇,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拧起眉头想了想,又忽的折回。“拿着,你当墙。”探花郎:“………”嗯?你要让本官当什么?……须臾,还是乖乖照做。他依着她的吩咐,任由其摆布,站直,折扇立在肚子上。“外力作用,猛推过去,恰好被尖物刺穿,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因为一般剪子不是竖着的,就算只是放在哪里,如果后面没有东西顶着,死者赵坤被推过去相同的剪子也会被冲击地往后。”她一边说着一边亲自做示范,稍稍退开几步,又忽的提速往顾祁怀里奔去。条件反射,顾祁眼疾手快地收起折扇。尤西宝眨眼,勾唇:“第二种情况是杀赵坤的是个男的,而且是年轻力壮的男的。”“陈翠红房间在二楼,靠近东北弄堂,窗户一打开,无论凶手有没有武功,跳下去都不成问题。”顿了顿,她又侧过身直直地看向老鸨,“mama最是知道,那小弄堂有多方便逃跑。”她抿了抿唇,有些渴了。但还能坚持:“方才我去弄堂看过,鞋印大小都是男子的码子。”“这是我断定凶手是男人的附加证据,除非陈翠红房间有别的出口。”“不对啊。”紫衣姑娘突然出声,“这赵坤又不是断袖,他能被一个男人弄死在床上?”大堂里有几人开始躁动,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关于这一点……尤西宝半眯起眼,一本正经地对紫衣姑娘道:“如果那个男人扮起女装来与你们这儿的头牌都要漂亮呢?”“………”“……………………”“…………………………………………………………………………”一瞬间,探花郎成了人们关注的重点。大家伙儿各色各样的眼神射向他,有点意味不明,也有点了悟。――嗯哼,说的没错,确实是有这般男子的。“别看顾大人,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他那晚在劳资床上呢!她孩子的爹,外人欺负不得。不能因为他超漂亮就欺负他。“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小嫂子这护犊子护的,我们又没说什么。”应洛摊手。然后,心里灌了蜜糖的探花郎唔地一声沉吟,抬脚踢了踢应洛:“知道你为什么考取不了功名麽?”“啥?????”“那叫护夫,不叫护犊子,渣渣。”“……………………”艹!没理会这两人了无生趣的斗嘴,尤西宝自己斟了一小盏茶,见茶水有颜色,斟酌良久还是放下了杯子。唉,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接下来的动作更简单粗暴,一个健步走到那位俊俏的茶水小厮跟前,挑眉:“小哥儿觉得我说的如何?”“若是不满意,不如说说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