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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然是她的人了。探花郎只觉委屈,把脑袋埋进采花贼的脖颈,撒娇般地蹭了又蹭。半晌,似喃喃自语:“我不喜他人碰。”故,便宜你了。作为第一个碰了我的人,往后哪哪儿都需标上我顾宴之的名号了。“………”劳资信了你的邪!!!敢不敢放开你放在劳资臀上的爪子。“柳江,不会赶马车就去扫院子。”“阿宝怀着身子,你担待地起?”柳江愣住,随即便小心翼翼起来。***其实,顾祁这个探花……却是不如市井上传地那么好听。官儿是个官儿,可说到底也是给他当着玩玩儿的。在顾祁决心要干一番事业捉拿浪子yin贼归案前,四司府边上的巷子里,五六个垂髫围着圈儿拍着小手唱着歌谣——“官老爷儿,是纨绔,他走个关系把官当。”“官老爷儿,没本事,赶鸭子上架装大头。”“官老爷儿,太窝囊,还靠个背景把民欺。”……童谣自然是夸大了的。为了捉采花贼,他刻意树立了一个好官儿的形象。如今,猝不及防地被捅破了。耐不住寂寞的柳总管再一次强势围观——“夫人有所不知,主子以前……立志做流氓的。”结果,因为他那该死的不喜人碰的毛病儿,流氓混混……于他而言还是难地很。难,则退之。再之后,他便在院里养花养草,反倒树了个君子的形象。真真是应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流氓?”尤西宝看向顾祁,饶有兴致。脸倏地红成煮虾,探花郎磕磕巴巴:“阿宝…宝若是喜欢如此,我…我以后对你耍就是了。”“…………………………”耍什么?耍流氓?呸!不稀罕!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四司府行去,尤西宝不知,这官府,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也不禁低头感叹:“流言蜚语害死了人,坑死她了。”“怎么?”顾祁看着站在府衙门口不动的尤西宝问道。尤西宝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在想,你的美名究竟是如何传出去的。”“为夫再教你一个道理。”“????????”“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噢,还真不一定,虽然现在已没有必要,但劳资依旧记得你收了嫖银却不放我的事儿TAT。作者有话要说:探花郎并非实至名归但探花郎表示:我美我有理,颜即正义短小君奉上小天使们晚安希望涨收藏评论营养液吧哈哈哈哈哈第15章呀!对于混混这等令人深恶痛绝的行业,探花郎是这么理解的:打得了架说的了脏话,乍一看就是满满的男子气概。至于其他恶行,比如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在深井小巷打劫弱小之辈……他阖上眼皮,勾起唇角,选择装聋作哑。好友曾笑着问他:“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可不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独独立着就男子气概十足,你既如此在乎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何不直接去从军?”话粗理不粗,要问哪儿是能锻造出铮铮铁血爷们儿的地方……,也非军营莫属了。正所谓cao练,也就与糙练相差无几。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过上个把月,再见面时指不定变得又黑又壮又糙了。但,对于友人的此番言论,顾祁只做摇头状:“不去。”思忖了会儿,又没心没肺地挤出来一句:“天下人都知道,这从军之难与从军之累,你看我,吃得了苦嚒?”眨眨眼,一派真诚。好友是护国将军府的幼子,名唤付子淮,因家里人的溺爱,如今怎么看也是个不着调的。他听到顾祁的话后,脸都黑了。半晌才转过思路来,嘿嘿嘿地挂上一抹痞痞的笑:“是了,军营那地儿也没个女人,你若是进去,只怕凶多吉少呐。”顾祁:“………给我滚。”众所周知,大周朝好男风的人,也多集中于男人扎堆的营地里。至于没能做成心心念念的混混,除了自己不喜人碰的怪癖外,还有就是如付子淮所言的那样:“你这长相,别说其他的,单单出去一招摇,也准是被调戏的份儿。”——想完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探花郎忽的灿烂一笑,三步并两步地加快了脚步,赶到尤西宝面前,手臂一挥,瞬间抓着尤西宝的手,十指相扣藏在宽大的袖子之下。“………”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尤西宝微微皱眉。还未等她开口,男人倒先发制人起来:“哎,你看你,走路都心不在焉的。”“????????”有嚒,她有看台阶啊,掀了掀眼皮,仰视着他,不满地嘟囔:“莫名其妙。”探花郎笑了下,抬手点了一下尤西宝的额头,不重,但也让她脑袋往边上晃了晃。“要我说多少遍,你是有身子的人。”“且月份尚浅,最是危险。”在一旁屏息沉默的柳江撇撇嘴尽量缩小了存在感。他白眼一翻,暗道:忒笨,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当不了流氓也是活该!抬眸瞥了眼四司府的牌匾,尤西宝忽地生出逗弄顾祁的恶趣味来,她低下头故作委屈,撅着嘴巴嘤嘤嘤道:“我问你啊,将来有一天,我同肚子里的小阿宝同时绊了台阶摔倒了,你会先扶起谁?”“………”探花郎成功被这诡异的问题给搞懵,瞬间闭了嘴不吭声了。呵,他倒觉得——跌倒了自己站起来就是了。顾祁握拳抵在嘴角,尴尬地咳嗽了下。见到了门边,又沉下声提醒:“这门槛高了些,你且留点神儿。”“喔,知晓了。”紧跟在他俩后面的柳总管眯了眯眼,他想他要收回唯主子夫人马首是瞻的话儿了。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还顺便带着娇嗔的动作,真真是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这种沉迷调侃与被调侃的游戏中的人怎么为民伸冤?你说气不气人嘛!“大人,我们还是先把赵坤的案子办了吧。”柳江吼了出来,“夫人毕竟还未出阁,你们这样总归是不好的。”哎,他能怎么办啊,他也很绝望的呀。闻言,探花郎挑眉,抬起下巴嗤笑:“不好什么?本官这不是正在为赵坤的死奔波嚒,如若不然,此刻的顾府已然满堂大红,我与阿宝也拜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