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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这么久,他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安插在周围的护卫也该派上用场:“来人,收网。”风四娘立马呈守卫状态。然,静默许久,不见有人。顾祁:“…………”尤西宝:“…………”咳,采花贼作案的习惯便是细查周围环境,解决一切会半道杀出的麻烦。这就——尴了个尬了!须臾,她从衣袖里掏出银针,咻一下射入风四娘的后脖颈xue位上。风四娘愣住,抬手摸了摸后颈,眨眨眼,就软成了一滩泥倒在地上。探花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居然还有贵客没有现身,呵,他这顾家府邸当真是热闹地很啊。“唔~”药效达到顶峰,顾祁再也受不住,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起来。再没有力气与这还未露面的第三位贵客周旋几番,顾祁想,只怕自己是要失身于眼前的黑衣姑娘了TAT。此时此刻,尤西宝已然从梁上翻身而下了。她笑眯眯地盯着正在床上痛苦打滚的探花郎………“你撑住,我先处理地上这两人。”嘶啦——锦袍被压抑不住的探花郎扯破,顷刻间露出健硕胸膛。尤西宝闻声望去:艹!一股热血直达鼻腔,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采花贼尤西宝有点懵,她喃喃道:“糟糕,我也中春.药了QwQ。”春.药名唤——探花郎。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提要:采花贼采花翻滚卖萌撒泼求收藏求评论晚安啦么么哒第4章啧!探花langxin生郁结,生无可恋地躺在雕花大木床,深色被褥的一角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冷静自持”这四个大字此刻已然与他毫无干系,倒是另外几个字火急火燎地刻在了他的心坎上——本官……被!人!睡!了!当真是奇耻大辱,顾探花阖上眼皮,额角青筋直跳,遂伸手摁了摁,半晌,才呼出一口气。老实讲,令他心里更不是滋味儿的倒不是平白无故被人夺了清白,而是睡了他的那位黑衣姑娘一早醒来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这等吃干抹净之后便拍拍屁股提起裤子就走的行径着实可气!!!满屋子yin|靡的味道儿,散也散不去,近乎发腻的情味儿一经入鼻,就刺激着顾祁的神经,昨晚羞人的画面瞬间充斥脑海——两人不断交缠抵死缠绵的身躯……轰地一下,身上竟又莫名升起一股燥热。他……他居然在贪念那蚀骨的欲望,盼着能再来一次。真的是够了。*昨夜——意志崩塌间,他听到她说:“你撑住,我先处理地上这两人。”面巾扯下,露出的是一张小巧的脸蛋,桃花眼轻挑,似是存了看热闹的心思,漆黑明亮的眸子里除了盛着满满的笑意外便只剩他的身影,看得顾祁心头又是一热。他瞪着她不吱一声,最终败给了桃花散的药力……用尽全力撕了自己的长袍,眯起眼抬头望去,见到的是在对方眸子里停留许久的惊艳,片刻后,惊艳也不曾褪下,加之而来的是……愣神。“…………”*探花郎踉跄着坐起身,脸红到脖子根:“你又是何人?”尤西宝怔住,默默将视线移至俏郎君的腿根处,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道这探花郎果然好定力,都到这种要爆裂的时候了,还有心情问她姓甚名谁。嗤笑一声,迈开步伐,三两步便走至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须臾,伸手挑起美人的下巴,弯腰勾唇,吐气若兰:“我,自然是你的解药。”顾祁:“…………”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直击鼻腔,身子更烫了,血液倒流,直冲脑门。万籁俱寂,只剩外面的虫鸣声及心跳声,顾祁僵着身子,他只觉得呼吸不畅,闷到受不了,通身的狠劲汇聚至下半身某处。不得不说,相比较于前两个女人,这个姑娘来的时机恰如其分,而且……这个姑娘也比较好看。右手食指弯曲,放到下巴处“吁”地一声吹了口哨,左手揽住面前这姑娘的细腰往床上一带,两人瞬时滚进大床,他压着她,不忘大手一挥,扯下床幔。尤西宝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径吓了一跳,随即,装作不甚娇羞的模样,嗲这声:“公子,还有人呢?”地上躺着的大活人总不能视而不见吧。话音刚落,一道黑影闪进来。接着便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哑着声儿下命令:“把这两人分开关进牢房。”黑影:“是。”尤西宝:??????????【嗯?怎么还有护卫没被她解决掉?】*再也憋不住了……枉他读过圣贤书,此刻礼义廉耻也忘了个干净,贵公子的姿态丢了个彻底。顾祁整个人趴在尤西宝身上,像只猫儿般不停蹭着,双手完全没了规矩,先是沿着小姑娘玲珑的曲线摸下去,等摸地差不多了,双眼也被憋地猩红,又是嘶啦一声,粗暴地将尤西宝的衣服给撕了去。烛光闪烁,入目的浅粉肚兜,上面绣着的是并蒂莲。顾探花盯着瞧了会儿,俯身:“今夜不知怎地,在下能得这么多姑娘的青睐,最后竟让你捡了漏子,姑娘且告诉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顾某定当负责。”他自然知道,能在夜里潜入男人家里的姑娘定不是个好东西,但相比较于前两位,这个显然是要好多了,而且,桃花散……非如此解不可。尤西宝眨眨眼,吐气:“不告诉你。”笑话,采花贼需要别人的负责嚒?再者,负责的方式若是成亲的话,她以后还如何潇洒自由地去为美男作画?*探花郎越发激动了,喘息之余还溢出低沉的呻|吟,勾魂极了,俊俏漂亮的脸蛋如同抹了红霞般,让他整个人都妖冶了。室内温度节节攀升,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尤西宝主动送上自己,和他亲吻,舌尖相触,从羞涩地回应到像是要吃了对方一样。阵阵酥麻让顾祁无暇顾及其他,顾祁一边扯开两人的衣物,一边继续亲吻着。脑子越发不清楚,他只知道要疏解,可又不晓得该怎么得以疏解。衣服扒了个干净,朦胧间,探花郎提起物件就想冲锋陷阵,奈何敌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