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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城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身后的女孩撕心裂肺咆哮着。贺阳静静怔在原地,僵直的身体依然隐藏不住沸腾的血液与疯狂跳动心脏。不是说只是meimei吗?不是说只当meimei看待吗?第一个男人,真是讽刺至极啊!薛城,你就是这样对待meimei的吗?那天底下你到底有多少个meimei???“在美国的三年我门一直在一起,他没告诉过你吗?”“哦,他早告诉我了,只不过是哥哥meimei的关系!”强装淡定的说着根本不存在过的话,自欺欺人的感觉真是他妈的不好受呢!看着直直站在原地的人,穆晓默知道她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了。“没跟你说过,我曾经怀过他的孩子,本来想瞒着他生下来的不过老天不厚待……后来因为年纪太小滑胎了。”听着如此风轻云淡说着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话,贺阳感觉大脑已经死机了耳朵已经失聪了,可为什么还是挡不住滔滔不绝灌进耳朵,砸进心里的糟心话。“什么处女不处女的我根本不在乎,只要薛城想我都可以抛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他做了这么多,把自己放得那么低,他的眼里都没有我,却偏偏看上你这个同性恋,为什么?”身后的女孩,不,应该说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着,贺阳根本没有转过身看身后那人的勇气。不仅是因为被人指着骂同性恋让贺阳难堪,更是因为身后那人的哭泣让贺阳不敢面对,他觉得现在的他看到穆晓默只会想起薛城做的龌蹉事。“只有你离开薛城,他才会看我一眼,他那么喜欢你,只要你走了我就会弥补你带来的伤害让薛城爱上我的!”听着背后那人不依不饶的哀求或者说是威胁,贺阳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天色已晚,你早点回家吧!”看着黯然离开的贺阳,穆晓默怔在原地,良久露出一个刺眼的迷人的微笑,映着哭得满脸泪痕的脸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踉踉跄跄的走在路上,脑袋一片空白。他现在已经不能相信薛城对自己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或者说让他感动的痛哭流涕的教堂婚礼不过是薛城的一时兴起,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已经快要逼疯贺阳了。独自蹲在大马路上,贺阳疼苦的抓着自己的脑袋。“神经病,蹲马路上找死啊!”刺眼的车灯射向自己,贺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搽白得毫无表情的脸色看起来格外吓人。身后的汽车不耐烦的擦身而过,“大晚上遇到个神经病真是晦气,呸!”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了,开虐了,虐的过程有点纠结啊☆、不能承受之重事实证明,不管你多用心,都维护不了一段别有用心的感情,有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你有多好骗。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一个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撞过无数人的肩膀在人群中摸索着。开车时因为心不在焉还差点撞到别的车出了车祸。从来没有这么落魄过,从来没有这么失魂过,以前就算薛城在外面有人也不过是些嫩模鲜rou之类,可如今他口口声声说视若meimei的女人今天告诉自己第一次给了薛城,还为他怀过孩子。这让现在觉得已经是薛城另一半的自己情何以堪?是该气薛城的放荡风流?还是气穆晓默的一往情深哆哆逼人?或者是怪自己是个男的不能为薛城生儿育女……所以注定薛城这一生在外纠缠不清……贺阳觉得活了小半辈子,却越活越不清醒了!以前的他生活中只有薛城,其他都可以将就,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个人,只要有关薛城的事却越来越不想将就。自己真是将他看得太重,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丝毫纠缠不清,可这些都是那人出现时所伴随的必然现象。自己既然选择站在他身边当然是下了决心要面对这一切的,可当这一切濒临时贺阳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他越来越不能承受薛城在外的暧昧纠缠,越来越不想面对薛城以前的风流债,可这些事情如今都等着自己解决,当事人却因为他所说的敏感,出差后都不接他的电话。怀着沉重的心情去上班,忐忑万分实在是不想碰到穆晓默。“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生病,身体素质差得很呐?”听着小高的感叹,贺阳随口问了一句“谁生病了?”“老大,还不是新来的那个实习助理穆晓默,长得漂亮是漂亮,就是感觉娇弱的很,今天说是发高烧请假了。”高烧?又没淋雨又没风吹的难道哭的梨花带雨也会导致发烧,这女人还真是“娇弱!”自从昨天晚上穆晓默把话说破之后,原谅贺阳实在不能抱着平常心对她存有好感,被本以为天真单纯的小姑娘耍贺阳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更何况人家还理直气壮的要求自己离开薛城。无论他现在和薛城的关系怎样,这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手!既然栽进了薛城这条死胡同就没打算给自己留过后路,自己选择的路当然要自己走下去。也不知薛城到底要去上海出几天差,给他打电话也关机,估计还在生自己的气。但对于这次的事情贺阳实在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过是理所应当的问句却被那人认为是在敏感吃醋,无理取闹。没想到薛城还真狠得心几天不接自己电话。下班回家后没想到会迎来一位不速之客。还没进家门,贺阳就看到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自己别墅附近。车主看见自己后便从车上走下一位熟悉的人的身影,给人的感觉依旧是高贵优雅,丝毫看不出这人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咄咄相逼甚至口不择言。“你可真是让我好等,不打算请我进去喝杯茶吗?”“夫人真是好兴致,竟然等我一个小人物?”贺阳反问道,若不论礼仪尊卑贺阳真不想让她进屋。毫不迟疑的进屋,“那你可真是小瞧自己了,你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听着张玲别有意味的话语贺阳疑惑不已,却也不想同她多说,反正她今天等了自己那么久肯定没什么好事儿。打量着贺阳淡定的神色,张玲说道:“还真是淡然!也不主动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住址?”“夫人今天来找我不就证实了,那天跟踪我的人是夫人派来的?”贺阳突然迎上张玲的眼光,四目相对,谁也不退让,就在贺阳快要忍受不了对方审视的视线时张玲终于把目光移开了。“看来你比你那个窝囊爸爸聪明不少?”听着张玲的话,贺阳皱了皱眉。“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您认识家父?”试探的询问着。“岂止认识还是熟人呢!当年要不是你那个混账父亲我也不用受那么大的苦!”“您难道不知道尊敬为何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