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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自作聪明“楚昭!”楚茂双目充血地看向楚昭,楚昭昂起头道:“如何?”“你欺我至此,不过是看我无能,你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让我为你做的事。”楚茂想要威胁楚昭。可惜啊,楚昭道:“朕让你做的事,朕无畏叫人知晓,但是,你敢叫人知道你想为朕做了什么吗?”冷冷地瞥了楚茂,楚昭继续道:“你不敢,若是世家们知道你竟然拿他们当投名状,踩着他们往上爬,朕不杀你,他们也会扒你的皮,抽你的血,喝你的rou。你倒是告诉朕,你敢告诉他们吗?”“还有,从在冀州到现在,你有为朕做什么吗?”楚昭提醒楚茂这一点,什么事都不做,却敢跟楚昭要功,楚昭很是想问他哪里来的脸。楚茂喘着气,喘着气,世家们被楚昭吓得不轻,根本不敢轻举妄动,而明面上世家做的事,楚昭一一化解,根本没有他的用武之地。没有用武之地,楚昭亦不曾重视他,楚茂心里着急了,一急,犯下的错事就越多,直到今天。楚昭道:“你拿朕当傻子,朕是任你摆布的人?所谓世家谋划,朕从一开始就不想信,毕竟,难道朕对世家毫无掌控吗?相反,世家的一举一动,朕都一清二楚,他们说的话,做的事,无伤大雅的,朕不与他们计划,因为他们奈何不得朕,但是你,你所做的事,叫朕容不得你。”“不,陛下,我从来没有要与陛下为敌之意,臣真的只是想让陛下重用于臣,陛下!”楚茂一声声地叫着,很是可怜。但是,此时却已经没有人可怜他了。“你的那点心思,朕能明白的,像利用齐冯掳太学女学子此事,你正好可以一举两得,齐冯若真斗赢了朕,你便可以趁机搅乱大昭的江山,把朕拖下了皇位,你能做得就更多了。反之,就算齐冯落入朕的手里,瞧瞧你现在,拿着朕以前说过的话,一句暗潜为朕,用了世家来掩饰你的目的,打得多好的主意啊!你觉得朕会信你,不过是觉得朕会想将世家除之而后快,毕竟,朕不喜欢世家,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楚昭风轻云淡地说来,楚茂道:“那你为何不借题发挥?为何?”为何,莫说楚茂想不明白,在场的人都在想这个问题,楚昭为什么不相信楚茂,毕竟世家的异心,天下皆知,哪怕是齐淮自己都清楚,如果给了世家机会,他们也会将楚昭拉下皇位,为什么,楚昭明明有机会可以将世家一网打尽,楚昭却没有。“这就是朕与你的差别,楚茂。朕虽是女子,但朕是大昭的皇帝,朕是大昭的脊梁,朕做的事,上行下效,他们都会学着朕。朕不喜于世家,只是不喜他们整日高高在上的嘴脸,不喜欢他们觉得天下若是没了他们,就再也没法运转的模样。如此而已!”楚昭说出她真正不喜欢世家的原因,齐淮心中暗暗吃惊!“为君者,天下的榜样是也。上行下效,朕就从自己开始做起,让天下人都知道一个道理,一个人,只要行得端,坐得正,不管朕喜不喜欢,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因为朕的喜欢,叫天下的人都要照着朕的喜欢活着。”不得不说,楚昭说的话,让所有人都为之振奋,就是王氏也对楚昭刮目相看,在别人说的话里,楚昭是一个颠倒阴阳乾坤的人,她也只是以为楚昭不是一个好人,但是,真正与楚昭接触之后他才知道,楚昭不是寻常的女子,她有着比男人还要宽广的胸怀,她没有帝王所存的专制,她反而更能容得别人对她说不。“世家若灭,你想做的事会更容易!”楚茂喃喃地说了一句。“你知道朕想做什么?”楚昭犀利地问了一句。楚茂被问住了,老半天都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楚昭道:“你连朕想做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用你的想法来猜度朕?”一个不懂她想什么的人,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人的,偏偏自以为是,这样的人,叫楚昭怎么用他。“你不知道朕想做什么,更不愿意照着朕的吩咐去做朕要你做的事,你说说,若是换了你,你会这样的人?”楚昭问了楚茂,更是显得楚茂的自以为是那般的可笑。楚茂倒抽了一口气,他想辩驳,却无力辩驳。原本就靠一口气撑着,这会儿他已经撑不住地倒下了,颤颤地问了楚昭道:“陛下会杀我吗?”“韦卿,你告诉他,依大昭的律令,他该如何处置?”楚昭并没有回答楚茂,而是让韦益代为回答。韦益作一揖道:“楚御史意乱大昭,罪犯十恶,当诛!”十恶之罪,罪无可赦,所以楚茂问了一个傻问题。“那,草民的母亲呢?”钱植同样颤颤地问了韦益,韦益见楚昭没有异常,故而回道:“同党者,罪同也!”罪同,便也是犯下十恶之罪,当诛!钱植连忙地道:“陛下,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韦益板着脸提醒地道:“钱二郎,大昭的律令是要长长久久地实行下去,犯下十恶者若能赦之,以后岂非人人效仿,大昭的天下,岂不乱成一团了。”“可草民的母亲,她不是,她没有乱大昭之意。”钱植哭着母亲辩解,韦益道:“此言差矣,适才令慈之言,你也是亲耳听见的,她是清楚楚御史所做所为会为大昭带来的危害而相助的,非是不知。”“陛下,求陛下饶过草民的母亲吧,草民愿意替母亲去死。”眼看是救不得母亲了,钱植竟然要代母去死,齐淮喝道:“二郎!”钱植像是没有听到,不断地朝着楚昭磕头,“陛下,草民愿代母亲去死,求陛下许了草民,求陛下!”原本冒血的额头,此时更是血溅四射,楚昭看了一眼王氏,“你倒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在想要取朕的命之前,你就没有想过会有事败的一日,而事败之后,你的儿孙们又会是什么下场。”“事情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你即要当一个明君,就不要牵连他们。”事败至今,王氏自认了罪,便不再说其他话,儿子要为她顶罪,她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绝没有让儿子代她去死的道理。“母亲!”钱植唤了一声,王氏道:“我已经一大把年纪了,生啊死的都看开了。你父亲的医术尽授于你,你不是还想一展所学吗?又怎么可以代我去死了。”母子之间,各为对方着想,钱植哭道:“儿不能看着母亲去死啊!”“我自己做的孽,理当去背,若是害了你,我更无颜苟活于世。”王氏倒也非常人,一番话说来,已经存了死心。但是楚茂跟他们不一样,楚茂不是为了求死而到这的,他是求生,他是求生的啊!“陛下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