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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到这种时候,就那么怕他呢?她没听清严关后面说了什么,只知道严关坐在她对面。严妈看她光吃米饭,不吃菜,发话,“严关,星星好不容易来一趟家里,你就不能尽点地主之谊给她多夹点菜?”直到严关夹着青菜放在她碗里,高星才反应过来,“阿姨没事我自己来。”严关妈一脸恨铁不成钢,“你爸做一桌子菜,你就知道给星星夹青菜?这盘青菜都你吃了。”高星:“阿姨我挺喜欢吃青菜的。”然而对面的严关当真将装了青菜的盘子端到他自己面前,“只要是我爸做的,青菜都好吃。”“有的地方,连青菜都吃不上呢。”严爸生气,“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严关低头扒饭不说话。高星解围,“我在外面工作,经常想念叔叔做的菜。”严妈心疼的摸摸她的头发,“以后想吃就给阿姨打电话,你要是忙没时间过来,阿姨让你叔叔做好给你送去。”高星鼻子一酸,“好,我一定打电话。”吃完饭,严妈本来还想拉着她再说话,严爸看着时间说,“太晚了,让星星早点回去休息,以后有的是时间。”高星安慰严妈,“我有空就过来看您。”严爸看到正好下楼倒水的严关,“快穿个外套送星星回去。”严关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明天开庭资料我还没看完呢。”严妈:“怎么回事,你爸你妈让你做点事这么难?”严关端着杯子往楼上走,“明天的案子很重要。”高星赶紧拉了拉严妈胳膊,“阿姨,我开车来的,自己可以回去。”严妈板脸,“那也不行!”接下来,严关便开车送她回家,至于她的车,还停在他家院子里,严妈说,“明晚来拿,正好来吃饭。”汽车驶在黑夜的马路上,高星觉得N市最好的地方就是,无论多晚,街上的灯永远那么亮。她在国外,在B市,在S市,走再晚的夜路,都不觉得孤独,她最害怕的,是那些路永远没有尽头。坐在驾驶座上的严关一直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许久,严关终于开口,“请你以后,不要来我家。”高星望着窗外闪过的梧桐树,还亮着灯的商店,经过的行人,她缓缓开口,“不好。”严关复问,“你说什么?”高星转过身,看着他的侧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如果下次叔叔阿姨邀请我去,我一定还会去。严关,你没有权利阻止我。”严关没再说话。高星懊恼,为什么只要跟他说话,就要这样针锋相对?句句见血?许久后,严关终于开口,“随便你。”高星进屋后,走到阳台上往下看,已经看不到他的车。她整个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沙发上,看黑色的天花板。过了两分钟便又跳了起来,打开电脑浏览邮箱,她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想这些事。严关一拐方向盘,汽车改变行驶方向,他没有回家,而是去检察院。值班的小李正在泡面,看他进来惊讶的忘记咬断面条,“老大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严关:“加班。”他坐到自己座位上,等电脑启动的时间去冲咖啡。小李见他这阵势,眼睛追着他的身影问,“你不会想通宵吧?”严关嗯了声,便抽了资料开始干活。小李眼睛嘴角抽了抽,吃完面,刚要往垃圾桶扔盒子跟汤,就听严关说,“扔外面去。”小李嘴角再次抽抽,“哦”,后便对他做了个鬼脸,带着垃圾出门。严关:“别以为我没看见。”小李:……扔了垃圾后,小李回到办公桌前伸了个懒腰,突然说,“对了老大,检疫局说让我们把明天公诉的马方移交到他们那去,好像跟一个生鲜案有关。”小李又抱怨,“现在吃什么都不安全,真是活不下去了。”严关:“那你就别活了。”小李吃瘪,决定闭嘴不说话。办公室的灯一直亮着,小李忙完手里的活,又忍不住看向还在埋头苦干的严关,“老大你刚去哪了?跟我们在食堂饭吃一半就走了。”严关:“我妈让我回家吃饭。”小李立马八卦了,“是不是你妈让你回家相亲了?”严关终于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也准备通宵吗?”小李立马闭嘴,低头干活。宁海路检察院,顶楼。“马方,快下来,你有什么要求我们下来说,!”小李焦急的对站在顶楼边沿的男人说。“怎么回事?”严关上来,走到小李身边问。小李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老大这个马方因为不满审判结果,也不知道怎么跑到这来要跳楼。”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扶着顶楼铁栏杆站在外面,“让我给张旭那个老狐狸两百万,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今天从这里跳下去看他能怎么让!”严关问小李:“张旭是谁?”小李叹了口气,“就是前几天告MY高星的,也就是原来KL的董事。这个马方跟张旭一起投资了家物流公司,谁知马方挪用公款赌钱,钱输光了公司也倒闭了,张旭一气之下便将他告了。”“今天审判结果出来,这不他就开始求死觅活。”小李气的咬牙,“要死也别在我们这里死啊,照他这样闹,我们明天就成N市头条了。”小赵还在苦口婆心的劝人,马方依旧有恃无恐的喊着“要去死”。严关冷眼看着,问:“他家人呢?”小李生气:“哼她老婆正在商场狂欢呢,一开始接了电话,说让他早点死,后面直接关机。不过已经让人去找了。他还有个女儿在国外读书,远水救不了近火。”小李看向脸都憋通红的小赵,为自己的搭档难过:“唉,这是赵儿的案子,可苦了他了。”严关上前,抬高声音喊,“马方,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你。”马方:“你们现在说的好听,都是为了骗我下来的,我知道你们跟张旭一伙的。张旭那老狐狸自己亏了钱卖了KL股份,现在又找老子要钱,后面他直接要老子的命,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严关:“你想想你要是死了,谁最开心?是你的对手,是一心想你死的张旭。据我所知,你跟张旭合作的可不止一家物流公司……”他的声音在风中开始模糊。而马方也因为他的话,眼睛变得越来越暗。“严关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搞的事?”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过来,问严关。严关听到声音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