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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块,然后装坛。而东区那边,罗维礼就和老爹二人,成天的煮豆,炒细白面,铺板。其间,罗维礼考虑到两边宅子之间的半成品、成品货物运送频繁了起来,他就买了一辆马拉车。他之前有雇过几次不同人家的马拉车,他有观察过那些马,发现这种做短途运输的马,还是那种腿稍短,然后膘贴得较肥厚一点的马奈力强。他就长了个心眼子,挑了一匹那种体格的黑马....唉,现在吧,家里院子里这牲口也多了起来。他择了一日,和老爹将院里头都收归干净,然后把各厢房的门都关闭妥当,请了工匠来,在这宅院里搭建了给牲口住的棚子,不像以前,那驴和狗都是拴在北房的那个房檐底下的(好在北房的房檐一般都是特别宽大)。。。。^^^^^^^^^^^^^^^^^^^^^^^^^^^^^^^^^^^^^等到这一批酱出了,已是二月二十了,司徒那边的老酱也快卖完了,他就赶着尾地给司徒那边续上了。想着,再过个几日,是该拆那些油纸、检查乌麦丸子的时候了。☆、来自辽国的一封信过了几日,罗维礼把那些包乌麦团子的油纸给拆了下来,检查了一下团子表面菌丝的长势,再轻嗅了一下味道,可以,就开始制作起盘酱来。以这盘酱本身来说的话,制起来并不是很难,最主要的就是一开始这个取材麻烦。罗维礼一边在那里往坛子里铺酱坯一边想着关于以后那个买乌麦的事情....他家门就响了。有人拍门,家里那条狗一听有什么动静就在那里猛叫,他过去牙了门,一看是司徒家里的伙计,就问人家:“小哥,有什么事?”那伙计就道:“罗家少爷,我们东家请你过去一趟。”罗维礼就说他马上就去,那伙计就先告辞走了。罗维礼把自己手头的活交给了老爹,就出门去了。由来峻楼后门通道进的楼子,直接去了他们后面火房旁的侧间,敲了门,里头人叫他进去。罗维礼把门关上后,说:“司徒兄,什么事情找我啊?”“罗老弟,这个,我昨日收到了一封信,是我在辽国境内一个商人朋友给我来的书信。他是专门做香料的,有时也给我这边供供异域的辛香料。这个....他之前来我们这边做生意,经过我这儿,照例是在我这儿用膳的,之后,他买了两坛子你的那个下饭酱,回去就准备自己吃,然后,唉,怎么说吧,现在辽国的大皇子的封地就在西京道,他人现住于西京道内的云同州,大皇子与我这走南闯北的朋友亦是好友,但他们不住于同一个州内,某日,这大皇子,去到我那个住在呼he*hao特的友人家中,吃到了....吃到了你那个下饭酱,就要了一坛子回去给他自己连着几个月都食欲不振的宠妃吃了,结果那妃子食欲不振的毛病就渐渐好了&&*&&%¥¥¥¥%%**&”....司徒第一次,这么这么地废话....不过,罗维礼认真地听他讲完....首先,他注意到一个词....“呼he*hao特”??“司徒兄,呼he*hao特?”“是啊。怎么了,我那友人就居于那处。”“....请问,从我们这真定府驾车过去呼he*hao特,得多久?”罗维礼想着,□□,那不就是现如今内蒙古自治区的首府吗?那儿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是应该有那个乌麦可以买的,这司徒不是说他有友人居于那处吗?而且那友人也是个走南闯北、穿州过府的人,那么,如果到时方便的话,可以托他帮着采买乌麦粒,他就想问问路程,心里有个数,日后预先采买的话,心里也有个准数....“哦,从我们这儿啊,我看看,不消一日便到。”“什么!!!!!!”“罗老弟,你怎么了?”。。。罗维礼暗地里牙都快咬碎了,不消一日便可以买到乌麦,那,那个汤城用个马车把自己颠了二十多天是送到了个什么劳什子的地方去买的乌麦??????....其实,罗维礼现居的这个真定府和边境线外往北的“内蒙古”真的只是一山之隔,出了北城门,翻过了那座不高的南山,再往西北方向走去,乘马车,不消一日就可到呼he*hao特。那时亦是叫呼he*hao特,只不过并不是那个区块的首府而矣。那个地区现在叫西京道,首府是大同府,而西京道内最富庶的地方是云内州,所以现在辽帝耶律宗真的大皇子被他父皇封了这么一块封地之后,便不住在大同府,而是住去云内州。现在辽境内大致是分了三块,分别是西京道(现今的内蒙古),东京道(现今的黑吉辽三省)和上京道(现今的蒙古,亦叫外*蒙)。与宋接壤的便是西京道,面积虽小,不过,还算挺富饶的,辽帝将其封于自己的长子。而那个东京道,是面积第二大的,亦是汤城他娘亲撒葛乙的封地。至于辽帝自己,就坐阵面积最大的上京道。........之前,汤城把罗维礼一路拉去了上京道(外*蒙),舍近求远,一来一回地花了人罗维礼一个半月....为了什么,估计只有他本人知晓....罗维礼牙咬碎了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拳头捏得紧紧,只恨自己没什么文化,当年高中时地理没有学好....还有,他现在认定了一桩事,汤城此人,不可信!!^^^^^^^^^^^^^^^^^^^^^^^^^^^^^^^^^^^之前,司徒说完,罗维礼听完,除了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自己穿着反*恐部队的迷彩服、手持AK47把那个恐怖分子给击*毙的爽快场景,之外,就是,他问道:“司徒兄,你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这个,辽国大皇子最宠的那个妃子天天不吃那个就不肯吃饭,我那个友人派人来我这里运了好几坛子回他们那边送于这妃子....然后,他想从我这里进货,去他们西京道卖,他本身就是做香辅料的....我,一个,我对这个货的需求量可能要加大不少,还有一个,往境外西京道给货的话,你的这个权能不能给我....因为他那边,他也不想有其他人跟他把生意给分了去。”司徒跟罗维礼说这个,是怕有人找上他的门,罗维礼弄得再隐蔽又怎样?这城里、包括外域的那些个做生意的人,一个拍着一个的精明,顺着藤就能给摸上罗维礼他家的门。别以为他不知道,之前就有好几次,罗维礼送完酱给他,往回走时在路上被人截住说要谈买卖的。司徒摁着气儿没做出什么举动,他见罗维礼也没允人家(那时罗维礼和司徒还有口头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