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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那我竟然虚长你一岁....罗老弟....这个....”“你想要我这坛子酱是吧。”“哎,这个....”“其实,不瞒您讲,这酱精贵,潮露沾不得,风尘也入不得,这不,我娘关照我把大坛子开封了后,需小心分装入小坛中,然后那大坛还得密闭着存放好。她也没交待得太细,我又不太懂这些女人家才会关心的事,但今日里实在太想念她做的这酱的味道,才来请楼子里的师傅做于我吃,家里没有更小的坛子了,就将这个坛子也给拎来了。”司徒一听他家里还有个大坛子,就想更进一步说服他起码卖个几小坛给自己:“罗老弟,这个....我想请你卖个几坛子给我。其实,其实,你要是不介意,你有多少我要多少。”罗维礼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照说,行是行的。反正我娘亲稍了两大坛子给我,每坛又能分装成20个小坛。我....照理说,卖个一大坛给你也是行的,反正我自己也还能有一大坛....”司徒一听,什么?两大坛,就是40个这么大小的小坛子....就想都要了来,但是听这位罗老弟刚才的讲话口气,不像是都肯让出的样子。就马上说道:“行的,行的,我买你20小坛。”罗维礼皱皱眉头,问道:“司徒兄,不知你肯出多少银钱买我这一坛呢。”司徒想了想,说:“一小坛我出50两白银,只是你绝不能再卖于别家。”“....行是行的,只是....”“只是什么?”司徒听他吊着话头,就马上心里有点不着底的感觉。“只是,这司徒兄,我,你知道,我不善厨,我之前享用了你烹的那一锅大酱汤,觉得您的手艺绝对出神入化....我....我娘亲秘制的酱料也不只这一种,时不时的她就会托来真定府的家乡人给我稍上一坛子。那我又不会煮食,可不可以....以后她有新酱品稍给我时,我就拿来您楼子里,请您烹煮来给我吃。”“可以!....当然可以。”司徒一听还有别的品种,不过脑地就大声应了一句“可以”,又发现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了,就顿了顿,然后缓了下来,肯定地应允了罗维礼....多多益善,极为欢迎。罗维礼见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就不多言了,只补了一句:“司徒兄。你说我不能将家中的酱卖于别家,那万一我娘稍带了来,我吃不光,你到时又不要,我不就得堆在家中,我一人也吃不了那么多,老实说的话。”“实在讲,罗老弟,您家中有多少,我要多少。”“....那,这样吧,我家中一坛是开了封的,一坛是尚未开封的。那总共算19小坛,都卖于你,而这一小坛我就拿回家自己吃去。如何?”“好的!我也不跟你打幌子。以后您娘亲但凡稍带了来的,你都可拿来,价格我们都可以再谈。”“行。只不过,这不能卖于他人的口头约定,我看我只能允你这一样酱,为期一年,如何?”“....可以,我们再谈....”^^^^^^^^^^^^^^^^^^^^^^^^^^^^^^^^^^^^^罗维礼卖酱得了1950两白银,这才是只卖了两坛的,另三坛他先存着....商机是要急着抢,可是机会抢来后的“出牌”,却是要慢慢地慢慢地出。接下来的几日,来峻楼的司徒大厨就在变着方儿地改良出不同品种的“大酱汤”,而罗维礼就在忙着制备下一批的“韩式大酱”再接下来的几日,来峻楼的大酱汤一经推出就走俏了起来。南区不缺家大业大的人,人家吃得起。司徒用贵价买的这酱,所以卖的也是个高端价,羊毛还得出在羊身上啊。司徒尝到了甜头,罗维礼就又上了门,说他见这酱能卖上钱,就请他娘又稍了三坛过来,问他要不要。虽然这酱一大坛子能用好久,可是司徒是不会拒绝的,全买断了来存着也好,反正罗老弟说它不会坏....罗维礼说看跟他这买卖都做开了,那价儿也就不变了,于是,卖得了3000两文银。又过了几日,当来峻楼以四款花色不一的改良后的“秘制大酱汤”,在这腊月寒冬里招揽得宾客盈门,赚得盆满钵满时....罗维礼也已经带着老爹搬去东区的一个静街宅子里入住了,在富区,租金是贵上不少,可胜在这地方治安是要好上不少的。罗维礼选择租去东区,而不是另一个富区──南区,是因为南区的酒楼、馆子比东区这边要多上不少,而他是自己私下制酱的,得和自己未来的销售对象保持点距离....神秘点比较好。他买了条大型恶犬,长得凶,叫得凶,体型大,刚进门儿那会儿,根本不“待见”老爹,把老爹给吓得....然后罗维礼就只让老爹给那狗喂食,而自己不再喂了,接着不出半月,那狗一见老爹就满地打滚,温顺得跟个什么似的。罗维礼在这个地方,目前为止就信老爹,所以他也不敢说买什么仆人、请什么劳工之类的来看护院子。可自己有时不会在家,家里只有老爹一人,可能不□□全,所以,这不,买了条看上去连狼都敢咬的狗嘛....老爹现在是不用夜寒夜冻地出门去倒什么夜香了,而是只要帮罗维礼搭把手就行,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活计。风干酱陀子的日子里也只是需要看着它们就行了,顶多也就是搬一搬那些个酱陀子,就没什么别的事了。☆、不得不想法子搞来油继罗维礼将那五坛子全销了去来峻楼后,他又制了两批酱,他调了新的配比,一种是青苔酱调黄酱的那种配比,还有一种是清酱调青苔酱的配比。他没敢做多,分别做了3大坛子,一批做的,从配酱制酱到出酱,前后共花了两个月。他带了用做样品的两小坛子酱去来峻楼找楼里大师傅司徒....司徒见他带了小坛子来,迎了上来:“罗老弟,你娘亲的新酱到了?”“嗯,也是大酱,不过是不同稠度和味道的大酱,你要试试味吗?”“好,好,让我试个味。”试完后,当天下午罗维礼就用他之前买的那辆板车分两趟运了那6大坛子去来峻楼,大坛子上有标记好,罗维礼跟司徒兄讲:“这一种的话这几个月吃挺好的,而另一种过几个月,天热了点之后吃会更好。”司徒问他:“罗老弟(他不是个文人,不爱用什么‘贤弟’之类的文绉词语),你们家能多运点酱来真定府吗?这....我们楼子在其它州府统共有8间分铺。我,我想都将这酱给每一间都分派了去。”罗维礼说可以....因为之于他,一次做10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