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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夕被那呻吟喊得情欲高涨,血脉贲张,他腰身狂摆,全进全出,狠狠捅干汁液飞溅的rouxue,粗大火热的rou刃深深插入赵衍亭身体深处,将他狠狠地钉在池壁上,颤抖着任自己予取予求。今夜的沈越夕似乎特别疯狂,他将赵衍亭困在双臂之间,狠狠地压制,毫不留情的侵犯。整整一个时辰,赵衍亭在那狂cao狠干下迎来数次高潮,白液一股一股地射出。射了数次后,他已经无精可射。但沈越夕依旧揉捏他瘫软的身体,蹂躏他吐着浊液白沫的艳红roudong。赵衍亭神智昏沉,浑身发软,过多的快感折磨着他,他低声地哀求道:“不要……不要了……啊……越夕……放过我……啊……”他双手被沈越夕向后抓住,上身前倾,头颅下垂,长发散落。大张的双腿间,糜烂的红色roudong仍被沈越夕不知疲倦地征伐着,沾满精露的媚rou缠在紫红的性器上,被拖出,又捅入。“再射一次!”沈越夕舔舐他汗湿的脊背,沙哑地道:“最后一次,我们一起。”这一个时辰,他也射了两次,这第三次也是他的极限了。“不……我……射不出来……啊啊……越夕……不要……啊……”赵衍亭哭泣着,哀求着。沈越夕对他的哀求并不理会,反而腾出一只手,摸到他半软的性器,缓缓握住,大力抚慰。他们在交合的时候,为了获得更强的快感,极少直接抚慰承受那方的性器。是以沈越夕这突然的一摸,硬是把赵衍亭疲软的性器又摸得渐渐硬挺起来。“越夕……啊……越夕……啊……不……啊……”赵衍亭抗拒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沈越夕的抚慰,对过多的快感和即将到来的高潮既是畏惧又是渴望。沈越夕在他耳边沙哑地道:“放松,衍亭,我们一起射,别怕。”熟悉的声音抚平了赵衍亭的不安,他逐渐沉醉于快感之中,顺从生理的反应颤抖哭泣,低低呻吟,性器吐出少量蜜水。突然,沈越夕狠狠咬住他的颈项,性器大力抽插十几下,抵在他的销魂处狠狠压住,一泄如注;同时,拇指和中指成圈,擦弄他阳具的顶端沟壑,食指指尖则戳入铃口,轻轻刮刺。“啊啊啊——————”赵衍亭嘶叫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挣动起来,他腰身极限地弓起,肌rou抽搐,性器跳动,射出一道混着白浊的淡黄色温热水流。沈越夕用手臂紧紧地锁着他,一边抚弄他的阳物帮他延长快感,一边舔舐他颈侧的沁血牙印,口中暗哑地问道:“舒服吗?衍亭,舒服吗?”“哈……哈……”随着性器中的水液射尽,赵衍亭呻吟声渐渐变小,他脸上尽是眼泪和津液,身体如烂泥般瘫软下来,被沈越夕搂抱在怀里,又摸又吻。赵衍亭完全无力反抗,他双目半阖嘴唇微张,任由沈越夕的舌尖侵入欺凌。只是短短的一个月,沈越夕就将他这个铁骨铮铮、流血不流泪的刀客变成了一个会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甚至高潮失禁的荡妇。就像沈越夕对赵衍亭臣服一样,赵衍亭也已经完全被沈越夕征服。羞耻带来的刺激,rou体所能达到的极乐、同性交合的背德感和罪恶感,身心的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令他沉沦在无边的欲望深渊中,难以自拔。赵衍亭半睁着眼,意识涣散地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拖入欲望深渊的妖物,看他无限痴迷地吻着自己,温柔绻缱得仿佛在怜惜最爱的人。赵衍亭的心中涨满酸楚与满足,他疲惫地闭上眼,放任自己陷入了甜美的黑暗中。沈越夕啧啧吻了一阵,便放开了赵衍亭红肿的双唇,沈越夕轻声地问道:“被做到失禁的感觉很棒吧,衍亭?你记不记得,上次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也试试,这种难以言说的快乐……”赵衍亭没有回答,他被沈越夕抚摸亲吻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神智却已经陷入昏迷。沈越夕看着了一会,确认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了,他笑了笑,自言自语般道:“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衍亭……”说完,沈越夕又极为留恋地低头再吻了一阵,方抱着赵衍亭步出浴池。他用浴池边上的清水将两人的身体冲洗干净,擦干,又将赵衍亭裹在长巾中,他自己随意披了件外衣,便抱着人回了房。沈越夕将人安置在床上后,转身到隔壁房间,自柜子里摸出一个极小的黑色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杯中冲水化开。他端着水杯回到床前,将赵衍亭扶起,抱在怀里,嘴对嘴地喂完杯中的水。喂完之后,沈越夕将他嘴角的水迹轻轻拭去,然后抱着人靠在床头,长长地,轻轻地叹息一声,说道:“睡吧,衍亭。等你睡醒,一切都结束了。对不起,我还是……骗了你……”说着,他眼眶发热,揽着怀里的人怔怔地落下两行泪来。第十二章再三回首赵衍亭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漫长的睡眠中,他似乎做了一个伤心的梦。梦里,沈越夕流着泪与他告别,guntang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也落在他的心里。他想伸手擦去那双桃花眼里晶莹的泪珠,手臂却彷如千斤重,动也动不了……他在一片鸟语花香的明媚晨光中徐徐醒来,睡醒后,脑子仍昏昏沉沉,浑身肌rou僵硬酸疼。真是漫长的一夜,他想,伸手摸了摸身边果然空出的位置,苦笑一下,随后坐起身活动身体。突然,他怔住了,目光所及并不是他平日所睡的房间,家具,装饰都截然不同,与烨教中精致华丽风格相比,这是间朴实无华,甚至有些破落的简单房间。他转头四顾,只见房中安静无人,而墙上花窗中映着水塘边的一树木芙蓉,淡红花瓣层层叠叠,妖娆娇美;近一些的院子里晾着一架衣服,石碾上放着新豆;几个孩童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似乎在争抢玩具。这并不是在烨教内,烨教内并没有这么富于生活气息的情景。他想起那个悲伤的梦,想起梦中那双流泪的桃花眼,心中一紧,他举步推门而出。一个在院里择菜的妇人被他推门的声音惊到,忙放下手中的菜篮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醒了啊,我、我去叫爹……”说着,急忙走入屋后。片刻后,一个发须半百的老者领着妇人走了过来,对赵衍亭说道:“赵大侠总算是醒了,老朽可是等候多日了。”赵衍亭心中焦急,当下便抱拳行礼:“敢问老丈,这是何处,今日是何日?”老丈还礼答道:“此处乃是亿州城外星泉镇长平村,今日乃是十月十八。”“十月十八?”赵衍亭不可置信地重复,他记得昏睡前那日刚是九月二十九,他这一睡,竟睡过了大半个月;睡醒后,更身在千里之外。他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直靠到墙上。大半个月,足够一切事情发生;而沈越夕将他送走,打得是什么算盘显而易见。沈越夕说过杀孟辰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