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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如蝼蚁一般轻贱的生命,在范炎霸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我想休息了……”柳沐雨躺下身子,背对范泽,这是他这样的小人物,仅仅能做出的轻微反抗。范泽看着背身躺下的柳沐雨,抿了抿嘴,开口说道,“事已至此,柳公子也要替您的娘亲考虑考虑……胳膊拧不过大腿,您又何必以卵击石?小郡王是个贪玩心性,新鲜几日也就过去了,您顺着他没什么坏处,待日后还有长久的日子要过呢……”柳沐雨听出范泽的意思,整个潘阳城都知道,范炎霸性好渔色又喜新厌旧,对新上手的美人,最多喜爱不过百日。范泽是劝自己尽量顺着范炎霸,等范炎霸的新鲜劲儿过去了,自己也就解脱了……眼泪滴答答掉落在枕头上,百日吗……真不知自己是否能够熬得过去……见柳沐雨没有动静,范泽叹了口气,“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着,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是不会放手……柳公子好自为之吧……”第七章姚晓娥在郡王府里坐卧不安,急火火地不时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过了好一会儿,贴身丫鬟揽翠终于一溜小跑着回来,姚晓娥赶忙迎了上去。“揽翠,事情办妥了吗?”姚晓娥抓住贴身丫鬟的手腕,忙慌慌地问。“小姐放心,人都找好了!”揽翠因为跑得急,胸口不停喘着,“已经找了个小院,安顿了三四个有二、三个月身孕的妇人,看院子的老妈子是个哑婆,人老实可靠,小姐不用担心!”“如此甚好……”姚晓娥听罢,仍然面色凝重,坐在软榻上,拿着绣了半截的鸳鸯手绢发呆。当初贪慕范炎霸英俊魁梧,家世显赫,姚晓娥一心想要攀交,结了连理,本以为凭着太守女儿的身份,自己怎么也能被八抬大轿迎娶进郡王府享福,未曾想那范炎霸根本不予理睬,范母也由着儿子浪荡,姚晓娥只能咬牙跺脚,用计勾引了范炎霸,并假装有了身孕,央求父亲给自己主持公道。范家果然一听姚晓娥有孕,立刻选了吉日将自己迎娶进府。可姚晓娥肚子里空空如也,时日一长,总会露了马脚。本想着趁着新婚,多多与范炎霸亲近,姚晓娥更是重金购置了生子药,据说可让不孕之人怀胎受孕,可那范炎霸竟然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勉强做了两次,也都未出精,只是草草了事。姚晓娥心中委屈,但更担忧的是再过几个月,没有孩子出生,范家定不会轻饶了自己!转了转眼珠,姚晓娥赶忙未雨绸缪地命贴身丫鬟揽翠在周边寻找与自己假孕日期相近的怀胎妇人,挑几个模样俊俏的,带到一个小院供养着,待十月瓜熟蒂落,谁若生了男娃,就抱来说是自己生的,只要自己凭着孩子稳坐郡王妃的位子,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心绪慢慢平复,姚晓娥挑了眉毛问屋外的侍仆,“郡王可回府了?”侍仆上前几步,站在门口恭敬地说:“秉王妃,郡王刚刚回府了,现在去了冯玉郎的院子……”姚晓娥闻言恼怒非常,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太守女儿,是范家三媒六聘娶进门的侧王妃,可整日里想见自己夫君一面都难!这个范炎霸不是在外寻花问柳,就是躲在哪个夫人公子的院子里不露面,到底把她这个侧王妃放在哪里?姚晓娥冷冷一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日后继承郡王府家业的不是你范家的血脉,这也是你范炎霸自己做下的孽!范炎霸虽说压着柳沐雨xiele邪火,但还远远未尽兴,自己只是草草喷了三四回白液,那柳沐雨已经昏迷得毫无反应。再做下去与jian尸无异,范炎霸也觉得扫兴,好在邪火xiele大半,便想着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炎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jian了。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炎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么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随后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rou地服侍范炎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范炎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冯玉郎满脸娇羞,扭着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着?!”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摸到一根三指粗的玉质假阳,范炎霸嘿嘿yin笑,“你这sao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着,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粗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反而骂玉郎sao贱……玉langxin里难过……”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炎霸解开裤腰,掏出自己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纡解纡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着乌黑粗壮的大roubang就札了进去,一捅到底!“哎哟!爷,您轻点!这么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着范炎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后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么欢,爷今天就把你cao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乱冲一气,cao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cao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玉郎的后门儿要被爷cao穿了哦……”范炎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炎霸越是cao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炎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炎霸的脾性,一边扭着屁股让范炎霸cao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