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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五味杂陈,思绪万千,启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一切感动都化作了一个怀抱,杨逢疏顿了顿,猛地扑了上去,抱紧了周清远。周清远笑着拍着他的背脊,“好了,多大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杨逢疏闷闷道:“……师父方才还说我小孩子家家,这下就反悔了。”周清远哑然失笑:“……”杨逢疏轻轻笑了笑。“你啊,”周清远无奈地看着他的发旋,“不是要救世吗?还这么爱撒娇。”“那是对师父。”杨逢疏直哼哼,头埋在周清远的胸膛上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顿了顿,他抬起头看着周清远,“师父,你日后要如何?”以后要怎么样吗?周清远愣了愣,……这倒是没有仔细想过。往日周清远没有什么执念,更没有什么幻想,可如今面对着眼前的这个满目崇敬的少年,这些话他却说不出口了。周清远看着杨逢疏隐隐觉得,自己或许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有了执念。也有了……“为师啊,”周清远笑了笑,“要名扬天下,让众人皆知我清定君的名号,再也没有人敢惹恼我们师徒二人。”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当一个人有了想要守护的人,他就会亮出最锋利的爪牙。“那时,我们师徒二人便一心修炼,一同飞升。”周清远说着,抱紧了杨逢疏。“好。”杨逢疏也回抱住了周清远,又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只见二人在一片雪地当中紧紧相拥,除他们之外,便再也没有他人。“一同飞升。”除他们之外,便再也没有他人……?!许完誓言分开之后,周清远后知后觉的发现哪里不对。一个人都没有。杨逢疏显然也发现了,调动灵气聚于脚下,快速往家中飞去,拧眉大声喊道:“阿娘!”周清远面色一沉,抽出君子,也立刻跟了上去。来人并未隐藏,白雪皑皑中只要细看就能发现,每一座房子都用灵气刻出了一个字。白。奉天白氏——白荣!只是到了杨夫人的住所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只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是对着周清远的:清定君,最初的地方,不见不散。虽然不知道白荣是怎么料到他们会回到冰城的,但是这时就算是有剧本的周清远都不禁称赞他……果然料事如神。“魏氏!”杨逢疏急道。周清远原以为最初的地方是指魏氏,他与白荣初见的地方。但是转念一想,要说他们最开始结仇的地方,却并不是在魏氏。而是……初见杨逢疏的那个地方。冤有头债有主,天命果然如此,世界最开始发生的变数就是在那时发生的,如今,该解决了。周清远想,这恰恰印证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第23章得红珠雪城收战书二人赶到庙宇时,并未见到白荣的身影。只听闻不远方传来了琴音,悠扬,舒适,竟是有人在此弹琴。冰城终年日夜下雪多大风,仅有隅中至黄昏这段时间太阳才会冒出头来,暖洋洋的。周清远踏着浅雪来到悬崖上时,白荣正坐在巨石下弹奏长琴。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跳跃,像是一只精灵。二人一下子就回忆起来了,这是他们一个拜师,一个收徒的地方。也不知白荣选这个地方相会是有何用意,也不知当时他是否在场。“白荣。”周清远叫了他一声,目光向上移去,在那巨石上面躺着的正是杨夫人。杨逢疏显然也看到了,手持着疏狂就准备上去营救,一点也不淡定。周清远自然也不淡定,只不过面对三尊之一,几乎可以说是两派宗主的白荣,他还是不想冒险,便伸手拦下了杨逢疏。“且慢。”周清远低声说,“危险。”杨逢疏的动作顿了顿,过了片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便放下了手消停了,目光转而攻向白荣,意外的凶恶。“嗯?”琴音断了,白荣好似被人从仙境拉回来了一般,转过头时还有些迷茫。不过却不显蠢态,多年不见他依旧很美,是那种足以惊羡世间所有女子的美,可却又一点都不显阴柔。“啊,”白荣缓缓起身,朝着周清远笑了笑,“清定君来了啊,不小心弹得入迷了,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周清远对于他的惺惺作态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将白荣所留的那封信摊开了来,对准了他。“文儒尊,你这是什么意思?下战书?”周清远说。“清定君,你这笑,笑得杀气侧漏啊。”白荣打趣道,负手跳上巨石,转过身对着二人。“当然不是。只是想要同你做个交易,你看如何?”“呵呵。”周清远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磨叽了,君子直指向白荣,杀气顿时翻腾。“抢了人之后还想同我谈交易,想得倒是挺美!”周清远何不知道,这交易无论是什么对他来说有弊无利,不过是以自己的换自己的,半点讨不到好。杨逢疏闻声而动,又再度拿起了疏狂,随时准备提剑飞上。“……”白荣愣了愣,好像没有想到周清远会这么回答。顿了顿,他道:“且慢。……既然清定君如此爽快,那我便直说了。——我只要方任盛身上的锁情,给我我就放人,如何?”周清远与杨逢疏几乎是同时转头,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又同一时间点了点头。白荣的实力不容小觑,光是他们攻上的这几秒内,白荣就完全有时间了解了杨夫人。所以不能赌。“……好。”周清远点了点头,向杨逢疏伸出了手,目光却警惕地停留在白荣身上。杨逢疏将锁情放在了周清远手上后,他低头看着这条铁链又握了握,随后抬起头看向白荣,“要我给,可以。但是,你要给我一定的筹码。若是你食言,我岂不是亏大发了?”“聪明。”白荣闻言笑了几声,旋即从袖中取出一把泛着血红色光泽的弯刀,朝周清远丢了过去。“我的佩刀,狱泽。”他说。周清远接住狱泽,目光审视过剑身,随即将它握好。原著中有描述过狱泽,而在他手上的,正是真品。‘此刀乃盘古期时业火所炼制,刀身泛着一片血红,仿若地狱的光泽。握时,竟会感受到森森寒意,让人畏惧。’周清远现在所感受到的,正是这种森森寒意。周清远将狱泽拿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却迟迟没有动作,顿了顿,抬眸望向了白荣。“我想知道……”周清远说,“黄佑英,是怎么死的?”白荣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问这茬,笑了笑才道:“这件事的详细,也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