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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二月红最是看重这些规矩道德,这个规矩更是望月门最为人知也是最严格的一项,即使是有资格来这里的弟子,也只能看这里的经卷一眼,若是看完便忘了,那也不能再来一次。二月红却道,“我略微挑选了一下,觉得穿云裂石手倒是挺适合你的,如若你想要有武器的,也有斧子、大刀一类的,你觉得如何?”阿四没有犹豫,说道,“但凭师父吩咐,阿四没有怨言。”听了他的话,二月红揉了揉他的头发。阿四的头发有点粗硬,摸在二月红柔软的手心里,有点硌手,二月红却丝毫不在意,满意道,“你愿意学,才是最好不过。师父一向都是向著你的,若有什麽想法,你可以对师父直说”他一向不喜欢琴棋书画,也不喜欢月泉剑法那种优雅的姿态,定是被二月红看出来了。阿四脸有些烫,低头道,“师父教训的是。”说罢,便忍不住翻开了秘籍看了起来。二月红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说道,“你若要来看,随时可以来,这里的藏书你可以任意看。”他眯眼看著被阿四放在地上的剑,拾起来道,“这是你选的剑,你可尽管拿去保管,虽然派不上什麽用场,这造型倒也不错,可以装饰。”阿四呆呆地看著二月红,可以自由进出只有掌门才能进入的藏经阁,这样的权力实在太大了,说是二月红疼他,这已经疼得昏了头了吧?他慌忙跪下来道,“师父今日的再造之恩,阿四无以为报...”二月红把他搀起来,说道,“现在还不必说什麽回报的,只要你能够听师父的话,不要走上歧途,学好武功,锻炼心智,便是对师父最大的回报。”秋日的阳光下,阿四的脸庞迎著光,二月红能清晰看见阿四年轻的脸上还有浅浅的绒毛。他不禁心中怜爱泛滥,凑过去亲了阿四的脸颊一口。阿四只觉得热潮涌遍全身,脸上要热得著火,似乎要淌出血来了,“师、师父...我...”他从未被这样亲近过,也没有被如此疼惜过,这种胸腔都发热的感觉让他无地自容,又赖著二月红需索更多。他看著二月红美丽的脸庞,心中狂跳,不禁扑在二月红怀里深呼吸二月红身上的味道,“师父...你好香。”二月红的衣物常常染著淡淡的熏香,而二月红本人的体味也让人熏熏欲醉,阿四便脱口而出,把脸埋在二月红怀里。二月红毕竟经了人事,这话他经常拿来称赞与他戏耍的名妓,现下阿四对他这麽一说,倒是有些挂不住,便摸摸阿四的头,说道,“乖,别跟师父撒娇了,快把口诀记住才是。虽然我允了你自由出入,但是这毕竟逆了规矩,经常出入,也要落人口实。”阿四明白事理,点了点头。那剑便是这样落在了阿四手里的。阿四一定许久未用过这把剑,但却天天擦拭,才如此明亮,剑鞘上细致的花纹也被他擦拭的如此干净。两人心中浮现的,都是当初赠剑的往事,也是二月红为了阿四不顾门规,破了规矩教他高深武艺的那天。那时候两师徒毫无隔阂,亲密无间,比起现在这相看两相厌的情形,更让阿四心酸不已。他看向二月红,知道他也在出神,便推开了二月红的手,“师父,我...吃饱了,这便睡了。...如果你...要睡床,我去你房间睡也罢。”二月红见他连说话都不敢直视自己,有些微的烦躁,“你一日未进食,才吃了两口清粥就饱了?你是打算病死才罢休吗?”说罢又舀起一大勺的粥,喂到他嘴里,“我就在这打地铺,也不碍你的事,如果你真想让我高兴些,就把化功散的解药给我。”阿四没说话,只是顺著他的动作含了一口粥。ENDIF作家的话:今天开始哭哭了12月四级了,尼玛压力好大,英语菊苣们都说简单,我心里还是慌得要死啊小小哭了,而且今年真的好多课,超级忙,除了每天一小时码字之外真的没有别的空闲了我甚至日更都不想了☆、十一二月红最後没有打地铺,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阿四裹著被子,缩在了床的角落,腾出了一大块地方,让二月红安睡。他平时不得病,这次一次过病来如山倒,足足十几日有余,其间二月红虽然都是亲自照顾阿四,却依然阴阳怪气,冷言冷语,阿四不懂其意,只道是二月红恨他杀了师母,却又碍於没有武功,只能屈就於此。二月红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更令他自己害怕的,还是习惯了照顾阿四的自己。他与阿四亲密已久,即使分离了一年,也发生了那样的惊变,二月红却依然习惯性地照看这个弟子。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对阿四袖手旁观,即使他心中痛恨这个人,可他知道他放不下这个孩子。阿四的身体恢复如常,便依旧用铁链把二月红锁在床上,但是已经没让他在床上动不了,平时穿衣洗澡,都不必经阿四的手了。阿四把地窖里头藏著的头颅和死胎拿了出来,封存在木盒里,依旧放在二月红的床头,每次和阿四在这张床上睡觉,二月红都觉得非常不自在,整夜整夜做恶梦。阿四把他关在地窖的那几个月,只是差人为他日常清洁喂食,除了那夜,从来就没有和他同睡过。阿四不喜欢看见床头的丫头,而今把她装在木盒里,却睡得很香。第一次看见二月红做恶梦的时候,阿四被他的挣扎吵醒。二月红满脸的都是冷汗和泪水,全身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他紧皱著眉头,嘴中不停喃喃著丫头,喃喃著不是我,一边伸手在空气中挥动,几乎把阿四从床上踹下去。竟不料那方外之人一般的师父,竟然如此珍爱那个丫头...阿四黯然,紧紧抱住了二月红,不停地吻他的额头和嘴唇,希望像以前师父安慰他一般,试图安慰二月红。之後二月红挣扎了许久才安静下来。於是每晚,阿四都发现二月红或多或少都会做恶梦,有时还会伴随著“阿四”“住手”之类的话语,他知道他是二月红的恶梦,这个事实,他并不是没想过。只是他总以为二月红会明白他。他和二月红数年的亲密师徒,为何抵不过不足一年的男女之情?他想赌一把,他想赌丫头和他在二月红心中的地位,他以为二月红最看重的依然是他,但是现实却是他输不起。为了不让二月红做恶梦,他想了很多办法。他点了安神的熏香,却没有丝毫作用。萧涵说,安神香只是睡不著时才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