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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到咱们手里,我家娃娃吃着他上次那个什么米糊好吃,天天吵吵着要,我去超市一看,哎呦呦,那价格可吓死人了,我自己可不敢给娃娃买。”另一个女人担心道:“这月的工钱可还没发,会不会不给了……”“我呸!他们敢!”之前那个女人立刻道:“我告诉你,我前一阵可听他们偷偷说了,这短命鬼家里是不行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还有一笔大钱在那存着呢!他们故意找咱两个过来假装高价的护工,其实多出来的钱都给昧下了。要是连这点工钱都不给咱,那老娘闹起来谁都不好看!”第一个女人放心了:“那也是的。”她把枕头从另一个人手里抽出来,重新垫在了乔广澜脑袋底下,动作粗暴:“行了,也别真把他捂死了……哎,他这脖子上还挂这个坠子,之前我可没看见!”另一个女人道:“哎呦,看这样可是值钱货啊,你不会想自己收着吧?”第一个女人道:“那不能、不能,先出去找人估估价,咱们再说。”两个人商量妥当,也没有人再管乔广澜了,直接拿着他的玉简出了病房。虽然玉简被暂时摘了下来,但跟乔广澜的精神联系没有断开,女人走后,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也一下子涌了上来。这是一个和乔广澜所在的现实世界差不多的架空世界,只不过相对于现实世界中风水师们的低调来说,在这里人们似乎对于玄学的接受程度更高一些,各种玄学类的职业虽然不多,也是光明正大的存在的。但天意弄人,乔广澜在这里的身份可不是风水师,而是他最混不下去的行当——演员。当发现原主居然还是个名气不算小的平面模特兼演员之后,乔广澜忍不住喃喃道:“这是在玩我吗?”他连上初中的时候在话剧社里演大树都演不好啊!原主显然不愧是身上有着乔广澜魂魄碎片的男人,演技同样差到令人发指,好在他出身富贵,父亲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原本就是去演艺圈玩票的,又凭借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竟然也吸引了一大批的颜粉。不过当乔广澜接收到消息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在两个月之前,他父亲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宣布破产,全家欠下巨额债务,父亲跳楼自杀,母亲精神失常,在精神病院住了几天之后也割腕了。父母双亡的半个月之后,原主情绪失控在路上飙车,不慎遭遇车祸变成了植物人,现在如乔广澜所见,正在医院里躺着。然而这还不到倒霉的极限——所谓墙倒众人推,原主明明没有太多的专业素养,演员之路偏偏要走的比很多人都要顺畅,早就招致了一帮人嫉妒,从他父母去世开始,就一直有一些或真或假的黑料不断被爆料出来。这其中,最为严厉的两条指控,一是原主飙车导致了他自己昏迷不醒之外,还撞伤了另外一位无辜车主;二是当红小花指责原主曾经在八年前多次强制自己与他发生性关系,导致自己怀孕堕胎,并且出具了当时的医院证明以及原主给出的支票留存,同时也有知情人士透露,乔家没出事的时候,乔广澜还被拍到了带着孕妇去医院检查身体。这两条指控无论是哪一条都足以断送原主的下半辈子了,乔广澜觉得这也应该是他心情不好跑去飙车的原因,但即使重伤昏迷了,他也没有搏得任何同情,反倒引来一片“报应”、“活该”之类的谩骂声。住院后没有人愿意管他,只有经纪人勉强请了那两个心狠手辣的护工前来照料,看样子似乎还是为了有借口吞没他的存款。乔广澜:“……”他渐渐能够掌控身体了,于是睁开眼睛,直接把呼吸机和输液的针头都扯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明明身在重症监护室,身边连个医院的看护人员都没有,可见原主现在的情况,基本已经是可以扔到这里自生自灭的状态。乔广澜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翻了半天在枕头底下找到手机,联网之后刷了几个帖子,然后扬手把手机扔了出去。璆鸣:“……冷静。”乔广澜道:“让一个没有演技的人当演员,让一个脾气不好的人被全网骂……这个世界是不是对幼小的我有点残酷?”璆鸣道:“你的魂魄集不全,世界只会更残酷。”乔广澜道:“原主这他娘的绝对是被坑了!我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撞人,更没有跟那个长得和妖怪一样的女人发生过什么莫名其妙的性/关/系——就算我的审美也不可能让我这么想不开啊!还有刚才那两个婆娘,敢掐我,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套麻袋打她们一顿!”玉简不在手上,没办法直接给他传递消息,乔广澜立下壮志之后,半空中就出现了七个字,他扫了一眼,上面写着“日月同辉照深井”。日月的意思当然就是“明”咯,明明之光照耀进深深的井底,很明显是让他查明事情真相,揪出一切邪恶。乔广澜自语道:“井?看来这件事的水可很深啊。”他刚刚自言自语完这句话,神情忽然微变,重新掀被子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装睡。他本来预计一时半会不会有人进来搭理自己,这一下躺的突然,呼吸机和针头也没有摆好,心里正在猜测会是什么事,就听见一阵喧哗声传来,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乔广澜的病房门口。紧接着房门被重重撞开了,屋子里似乎一下子慌慌张张冲出来好几个人,但没一个是冲着病床上的乔广澜来的。他将眼睛小小地睁开一条缝,只见好几个大人正在追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跑,看样子似乎想抓住她,但那个小女孩似乎像是得了躁狂症,发疯一样又撕又咬,好几次被抓住了又挣脱开,几个大人都拦不住。其实也不是就完全拦不住了,而是每个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不敢尽全力去抓这个孩子——小姑娘一边拼命抵抗,同时嘴里还在发出一个属于中年女人的声音——“冤啊!苦啊!”乔广澜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小姑娘应该是阴邪入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招惹了厉鬼上身,问题不大,但不能耽搁太久。要不要救?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他心中一转,不需要过多犹豫,乔广澜从床上坐了起来,五指向小女孩的方向一抓,对方立刻朝着他的病床冲了过来。与此同时,病房的门再一次开了,外面又像是有什么人跑进来,不过乔广澜也没工夫抬头去看。他直接一指点在对方的眉心,轻喝道:“破!”那一刹那,在场的人都仿佛看见一道红光在半空炸开,瞬间消失,快的就像一个幻觉,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