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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看沈律岑工作,平面拍摄和电影拍摄当然不一样,不过不论哪种,也都是不能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这样看他单独拍了一会儿,刚刚的两个女模特也上场了,摄影助理上去调整三个人的位置,三个人合拍了几张,又换成两个人,当然都是和他的搭配。反反复复换姿势,有的动作一摆就很久,沈律岑始终不见不耐烦。这一阶段就拍了半小时,然而还没结束。接着去换了衣服,一样楼梯这儿拍。这时沈律岑换了比较休闲的衣着,发型也是,他挽起袖子,像是在扣表带,一面下楼似的。满场除了摄影师引导的说话,就是镁光灯啪嚓啪嚓的声响。咩咩这时说:“沈先生真是不论怎么拍都好看。”我没说话,光看着都来不及了。不过我是深表同意。整个拍摄在中午以后结束。我在休息的地方等着沈律岑,周围都是在收拾,我便走开到外面的花园。今天的天气倒是很好,这阵子天气越来越冷,尤其一大清早和傍晚以后,S市的冷和B市又不一样,常常好像要冷进骨头去。我拿出手机,还没看,听到后头有动静。我回头马上看见沈律岑,他对我微笑。我也是。沈律岑上前了一步,吻了我的脸颊一下,说:“是不是很无聊?”这周围不时有人进出,依稀像是注意过来,我一时感到没好意思。我看着他,说:“不无聊,我喜欢看你拍照。”沈律岑一笑,就牵了我的手。我和他一块走,他另一只手拿出一副车钥匙,走到了早上董姐开过来的车子前。我说:“不等董姐她们了?”沈律岑说:“她们等一下坐厂商的车走,都说好了。上车吧。”我说:“好。”上车后,突然我想到了,说:“忘记了今天是礼拜六,那果园是开放的,又这个时间了,说不定很多人。”沈律岑说:“应该是。”我说:“那这样还去吗?”沈律岑说:“当然去。”就拿出一副墨镜,不过却来给我戴上。他笑笑,说:“这样就好了。”我把它拉下来一点,看看他,有点好笑地说:“怎么是给我啊?”沈律岑发动车子,说:“我不想要那么多人一直盯着你看。”我突然感觉脸有点热。我说:“我,我又不好看,谁要看我啊。”沈律岑只是笑。我看看他,说:“我才不想别人一直看着你。”沈律岑没说话,突然侧过身,他把我的脖子一揽,亲了我的脸颊,又亲耳朵。他说出一句话,听得我实在很没好意思,连忙把墨镜戴了回去。我说:“快,快点开车好了”沈律岑像是笑了,他坐正回去,把车子开出去。去了那果园,果然人非常多。我们把车子停到比较远的地方,也不走正门,选了一个侧门进去,想不到一进去很快遇到人,又是一群年轻的女孩子。她们当然认出沈律岑,发出尖叫,吸引更多人注意。“沈律岑!”、“天啊!”……诸如此类的耳语不断传过来。也有一些人干脆靠近问签名和拍照,沈律岑照样婉拒,带着我穿过人群走开。当然也是免不了偷拍。这个实在太难阻止,有时连我们也不会察觉,不过只要别特地靠近的拍,我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的紧张;作为公众人物的另一半,只能习惯。我也乐意习惯。幸好这座果园很大,总也找得到安静的地方。我们绕进另一边的葡萄园,发现到这儿没几个游客,终于能好好地逛起来。后来才知道上礼拜这儿的葡萄已经采收过,这礼拜的人都聚集到另外一头去了。不过我们的目的也不是来采葡萄,没有葡萄,看看绿叶也不错。我和沈律岑在这儿慢慢地走,随便地说话。有一段时间没有像是这样好好地出来一块玩了,虽然不是不会见面,不过那心情实在不一样。我说:“对了,mama告诉我,姑姑回来带了葡萄酒,她说太多了,让我们下次去拿回去。”沈律岑说:“嗯。”又说:“爸妈那里也带几瓶过去。”我说:“好。”又说:“不过别给我三姐知道,她一定都拿回家去。”上次也带回去过,想不到三姐全拿走了,父亲就留下一瓶。我说:“她还要照顾小孩,哪有时间喝啊。”沈律岑听了,笑笑。这时走到路口,那儿搭起小棚子,有园区的人在卖着葡萄汁。他们看到我们,端来了几杯,非要让我们喝。他们虽然有点年纪,不过一看也知道是认得沈律岑的。一个说:“请你们喝。”就介绍起来。我喝了其中一种,非常酸。我没说话,沈律岑是看来,说:“好喝吗?”我怕他拿去喝了,赶紧一口喝完,说:“呃,很好。”沈律岑笑了笑,说:“你喝我的。”我接过那杯,想不到非常甜。我说:“好喝。”给我们饮料的人马上说:“对吧,这儿还有,你们多喝一点。”沈律岑说:“谢谢,这样就够了。”对方却执意:“这种的真的好喝,你们赶着走吗?不要紧,我给你们装外带杯。”因为怎样也推不掉,我们只好拿了,当然也不再逗留,赶紧往前走。我拿着喝了一口,比刚刚我的那杯甜了一点,不过仍旧酸。沈律岑还没有喝,我便说:“很酸,你别喝。”沈律岑对我微笑。我看看他,走了两步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会不吃酸的?”沈律岑说:“不知道,有记忆以后就不喜欢吃。不过听祖母说过,在我非常小的时候,有一次去祖母老家,那儿种了青梅,当时还不够熟透,有人拿给我吃,可能这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听了笑起来。他也是。我看看他,他笑的时候和不笑的时候差距大,虽然他面对媒体,通常都是笑的,不过那样的笑和现在非常不一样。我当然看得出分别,我说不清这时的悸动是怎样子,只感到非常轻松。我突然有种冲动,之前的纠结在这时候好像都不算一回事,想想都要好笑。本来都不应该瞒着沈律岑。我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沈律岑说:“嗯。”我说:“你听了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瞒你,因为我也没想过能在那方面做出什么成绩。”一顿,又说:“其实我没做那什么杂志的工作。”沈律岑没说话。我忍着别扭说下去:“我在写东西,呃,就是,我写了一篇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