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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沈律岑说开话,一时顾不好这个。然而我的确要给堂哥一个道歉和解释。可能我一直沉默,咩咩这时是看看我,说:“怎么了?”)我说:“没事。”又说:“还要咖啡吗?”咩咩说:“不要了,喝的多晚上不好睡。”之后岔开说了别的,突然咩咩问我:“梁先生有没有去看过这次沈先生的电影了?”我一顿,说:“呃,还没有。”说起来我实在汗颜,时常对沈律岑的电影没有多注意,比如这次的电影,之前了解过剧情,然而一点也没想到要去看。我说:“改天就去。”想想,随口说:“对了,这次宣传行程好像很少?”咩咩说:“哦,是这样子,沈先生接拍只是为人作嫁,虽然挂名主角,但看过剧本都知道那所谓的男配角戏份比较亮眼,要说那才是男主角也没人不信。本来都不要接拍了,想不到邵小姐亲自打电话拜托。”我一愣,“是吗?”咩咩说:“你知道女主角是谁吧?邵雅欣当年是红,不过息影那么久,屏幕魅力剩下多少难说,又跟虞平降搭档……我不是说虞平降没人气,不过他那个外型,反正观众不一定买单,尤其年轻一点的,反正这组合听着不太吸引人。”我想着那虞平降的样子,当然不丑,但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英俊。又不是陈劲那样粗犷的风采,是色厉又带点狠劲似的。我便说:“如果配角比较吃香,为什么没想到让沈律岑去演?”通常沈律岑拍电影重视剧本和角色,即使是主角,不合适也不会演,假如配角更能够发挥,我想他也会接下角色。想不到咩咩说:“我听说编剧写那角色的原型就是虞平降。”我这时恍然大悟。又听她说:“导演好像也觉得虞平降合适那角色,但电影公司怕票房不会好看,想让沈先生参演,不过沈先生看完剧本后好像不感兴趣。但你想想啊,那是邵雅欣的复出大片,万一失利,那后面可以接的片量一定锐减。所以她才要打电话给沈先生,唉,人家都开口请求了,拒绝就太不是了,何况也是前辈。”我点点头,后面没有问了。我想着在娱乐圈的一天就一天的不容易。等到要离开,沈律岑过来找我,我不禁说:“我觉得你实在很辛苦。”沈律岑一怔似的,又笑笑,说:“我倒是觉得还好,有太多比我辛苦的人。”我早想着他一定这么回答。我感到一种舍不得的心情,说:“你太谦虚了。”想想又说:“那什么,其实我觉得我要检讨一下我自己,现在的事也不忙不累,家事还是做不多,还要你做饭,我觉得我太差劲了。”沈律岑没说话,只是笑笑。我和他一块走在那公司大楼的走廊上,一面说:“周易告诉我,微波炉做饭很简单,他给我了几篇食谱。”沈律岑说:“是吗。”我说:“是啊。”还要说下去,突然看见前面站着等电梯的男人,一时停了声音。沈律岑当然也看见了,他刚刚才和对方一块开会。那邵明亮也看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略点了一下头。已经过了几天,邵明亮的样子和之前也没有不同。不过即使真的不同,我也看不出来,但依稀能感觉是比以往看见的憔悴。沈律岑这时说:“准备走了?”邵明亮说:“还没有,我到楼上去,有个事情找我哥谈谈。”又说:“你们呢?”沈律岑说:“就回去了。”邵明亮说:“那就后天见了。”这时电梯到了,是上楼的,他便进去了。等到门关上,我问:“后天就要回去拍摄了?”记得之前他告诉我是下礼拜。沈律岑说:“嗯。”又说:“本来一会儿就要告诉你的,刚刚会议上改了日期,抱歉。”我说:“没事。”又说:“早点去拍摄也好,早点回来。”沈律岑微笑,说:“嗯。”电梯下来了,我们走进去。门一关,沈律岑过来握住我的手,突然说:“这次你想不想一块去?”我一愣,而他继续说:“最早我想过这件事,只是当时过去后还有很多事不能确定,这一段时间很多方面大致都稳定了,有状况也是琐事。”一顿,又说:“不过拍摄现场大部份都在沙漠区,那儿距离最近的城市往回也要几小时,必须住在沙漠里,可能有很多不方便。”我点点头。我安静了一下子,说:“那什么,不方便都不要紧,我知道那不是去玩。可是我想我就不去了。”沈律岑向我看来,说:“为什么?”我说:“你这次不只演戏的事,还有别的身份,好多方面都要照顾,一定很忙,我去的话怕你更麻烦。”怕他不信,又说:“真的,你不知道,我很麻烦,还去沙漠里,到时你要受不了。”沈律岑看着我,说:“你怎么会是麻烦,我也不会受不了。”不得不承认听了非常感动,我握紧他的手,说:“反正我在这儿,也不去哪里,就等你回来。”一顿,又说:“这次绝对不会乱想什么事了。”沈律岑没说话,不过微笑。他突然掉过身又低下脸亲了一下我的唇,说:“我知道了,照着你的意思吧。”我没好意思地看着他,点头,看他微笑,也一样地笑。后面上车时,我扣着安全带,心里一动,说:“不然去超市一趟,今天我用微波炉试试看做饭。我记得有一种蕃茄饭的食谱,很简单。”沈律岑听见,是一笑。他说:“好。”我想着这太好了,正好沈律岑在家,假如做不好也有他指点。不过想不到回去还是他接手,然后那晚饭也没有吃完,吃了一半,实在不能不分心去应付另一件要更专注的那什么事。后天一大早不等我睡醒,沈律岑就出门去了。我起来时拿手机,先去找沈律岑的信息,他先发了一个笑脸,说:我很快回来。假如有不高兴的事,任何时候你想说,任何时候我都在。我心头马上暖了起来。我回复:嗯。附加两个笑脸。这次一定不论谁说什么都不会随意猜想了。不过沈律岑不在,不论做什么也还是不起劲,何况我手上正好没有事做了;那大学出版社的杂志编辑正好前两天来信,告诉我,他们编辑组大整顿,现在的这本杂志不会继续发行。我并不太觉得打击,可对于短期内又要找事做总是有点厌烦,不怎样想积极。前面有几年我是一个人过,通常不太要花钱,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