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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位子,我看了看手机,沈律岑没有发过信息,不知道他和徐盼后来话说的怎样了。我觉得他大概不会告诉我具体情形。倒是我自己有些话想着告诉他,我打开微信,琢磨着怎么说,突然收到信息。正好是沈律岑,问我几点能下班。我连忙回复:通常一点就能走。沈律岑说:我来接你,顺便一块去超市。我说:好。沈律岑发来一个笑脸。我犹豫一下,说:早上……要怪我,我,我之前的确答应他帮忙,一直也没有告诉你,他突然那样开口,你不好做吧,对不起。沈律岑很快回复:为什么道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另一端是微笑了起来。不过我一时对他也解释不好原因。我说:如果我不是到这儿上班,也不会遇到他,他也不会找到你。沈律岑说:这份兼职是你朋友临时找到你去做,你事先也不知道,不是吗?不用为了这个道歉,你没有做错。又说:不要往心里去,只是一件小事,知道吗?我说:嗯。想想,又发了两个笑脸。沈律岑也回复了两个笑脸,突然说:我改了主意,我们去过超市后,再去翠文楼买点汤底及羔羊rou,晚上吃火锅。我光是想象已经嘴馋,翠文楼的羊rou汤非常有滋味,那rou又鲜,尤其羔羊rou,煮久仍旧鲜嫩。我说:好。那之后沈律岑果然没有告诉我情形,不过我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想细究。我不是不关心他的事业情形,可这不算是他的事,好像深入下去,彷佛我也想藉由我们的关系在那个圈子里获取什么。我只烦恼徐盼要再找到我这儿来,幸好后面两天不用去公司,又多几天不用碰见徐盼的可能。沈律岑打电话给他父母约定了时间。他在B市的老家位于旧城东区一带,那地段的房子都具有年份,在以前来说都是深宅大院,当然现代化以后,家家户户兴起做改建,已经不见那几进几院,不过小花园还是有的。那儿是环境清幽,不存在任何一间商场,最大的建筑物是本市一间大学的图书馆。说起来我完全没有去过那儿,不是不去,之前沈先生他们在国外没有机会,结婚后在新闻上又有些事情,沈律岑也忙了起来,一不注意拖延到现在。去之前,我和沈律岑先到一个地方买东西,他祖母很喜欢吃义兴居做的素包子,那义兴居是一间老饭店,它的素包子很出名,只卖上午,卖完就没有,要等到隔天早上。通常刚出笼,两三个小时卖光光都是保守估计了。我负责下车去买。我坚持的,那店面也在旧城区,但那一条街不宽阔,又热闹,平日也总是人来人往。我怕沈律岑一块去,等会儿走不了。幸好去得早,排队的人不多,但想不到在这儿遇见了一个人。是卢柏修。他看见我也是一愣。说起来我们互相加了微信,不过不曾单独聊天,只偶尔在朋友圈消息上互动。我这时排在他后面,说:“你怎么在这儿?”卢柏修说:“到这儿当然是买包子。”我尴尬一笑,说:“也对。”卢柏修说:“你自己一个人?”我说:“呃,不是。”卢柏修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了。这队伍很快缩短了,他先买好,又向我一点头走了。我也买好了,回去车上,告诉沈律岑:“我刚才遇到卢柏修了。”沈律岑一面将车子开出去,“是吗。”又说:“听说他这次的新书风评不错。”我点头,说:“我觉得很好看,虽然刚开始有点闷。”那本书我还是买了,就放在床头,之前沈律岑不在家,上网游戏都腻了,只好看点打发。沈律岑听了,说:“他在剧情编排上是一直有他的独特地方。”我不禁好奇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说:“那为什么不让他自己改编?”正好红灯,车子停下了,沈律岑看我一眼,说:“当初是他自己退出的。他和蔡上品对改编的意见不一,比起来,他的知名度不够,基于各方面的考、量,郭序采取了蔡上品的想法,他认为作品会受到糟蹋就走了。”我怔了一下,原来是这样。但我又有别的好奇了,说:“那你怎么看的?”沈律岑一怔似的,他像是思考了一下,说:“单纯以一篇作品来看,我喜欢卢柏修的改编,但要拍成电影,蔡上品的好一点。”我不禁笑,说:“我知道了,就是有爆点。”沈律岑对我一笑,又开车。很快到了沈律岑父母的家。沈律岑把车子停在一间传统的带瓦顶的石灰色砖墙下,我们一块下车,在这面墙后能看见一幢两层楼的红砖房子。一看就知道具有年代,那建物复合了中西文化。沈律岑按了一下门铃,然后拿钥匙开门。进去后是小花园,两面都种了一些花草,整理得非常好。而那屋门这时打开了,走出来的是沈太太。她还是优雅,打扮得干净漂亮,但一点都不觉得刻意。沈律岑喊了她一声,看我一眼。我不太好意思,说:“mama。”沈太太对我们笑,向我看来,说:“好像比上次看见瘦了。”我说:“呃,其实还是一样的。”沈太太笑笑,和沈律岑说:“看吧,你不在家,都不吃饭了。”沈律岑说:“嗯,这几天一定补回来。”我去看他,感觉脸莫名地热。他是对我一笑,拉着我的手和沈太太一块进去。入门就是客厅,非常宽敞,那装潢十足古典,但处处又看得见现代化,皮制沙发椅玻璃茶几以及酒柜等等,在楼梯下方还放了一架钢琴。沈先生和老太太在客厅说话。看到我们来了,他们停下来,那脸上都堆起笑。我跟着沈律岑喊了沈先生,又去喊老太太。我把买来的东西拿出来。老太太看见是义兴居的素包子非常高兴,沈太太来接过去,说:“还特地去排队,不用这么辛苦,来了就好了。”我连忙说:“不辛苦的,没花什么时间。”沈太太笑了笑,而老太太说:“来,你们都在我旁边坐下。”我和沈律岑就过去分别坐到老太太的两旁。老太太看着我笑,拉住我的一只手握着摇撼了两下,说:“四桥,最近好不好啊?”我感到心头一暖,微笑着说:“很好的,奶奶。”老太太说:“那律岑对你好不好?”又说:“他是不是又忙得不见人影了?你告诉我,我让他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