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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嘴点头,不多问了。方令卓倒是看来一眼,突然说:“听说梁曼纬是你的堂哥?”我一顿,说:“呃,没错。”方令卓又看看我,说:“你们不太像。”我说:“我们差的岁数比较大,他和我大哥比较像一点。”方令卓一笑,又突然说:“最近好多新闻吧。大概你也看了不少,网络上好多猜测说我和沈律岑交往过。”我愣住,实在想不到其中一个当事人会提起这个话题,一时真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对于他和沈律岑是否交往过的问题,我当然想过,但如果是真的也不怎样。又能怎么样?方令卓说:“我们是交往过。”我是好像吓一跳,竟然就这样承认了。我说:“呃,嗯。”方令卓一笑,说:“我们在一块的时间不长,大概半年吧,那时他刚拍完第二部电影。那之前他在我公司,我们也算很熟悉,但当时都有对象,也没有那种感觉。”一顿,又说:“你应该知道他当时的对象是谁吧,现在网络上找一找都能看见。”我没有否认,“嗯。”方令卓说:“李未是他交往最久的人。他们感情非常好,我一直以为他们不可能分手,想不到还是分手,他之后和那林嬅微因为工作合作认识,很快在一块,看起来感情也很好,结果两年后也分开了,后面……我猜大概还有两位,不过我认为那不能算是真正的在一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想法,我只能点头了。又听到方令卓说:“真正和他交往后,我发现到一件事。”看我看他,笑了一下,又说:“他其实不太好说话。”他继续说:“又强势,不论事情怎样发展,一定按照他的意思,也有一些要求。在我这方面,我很难去配合,我也有我自己的事业,我不可能照着他希望的方式生活,更不可能放下。”我怔怔地看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问:“你们吵架吗?”方令卓一愣似的,随即说:“时常吵,不过我们绝对不动手。”又说:“刚开始我也认为吵架很好,多磨合,但时常下来真是受不了,我想他也是。他的要求我做不到,我想他也是,我感觉很痛苦,对他提分手。”我呆住。他对我一笑,说:“想不到吗?”我点头,“我以为……”方令卓说:“我也以为再怎样也是应该他提的。”一顿,笑说:“没办法他耐性太好,我可差劲了,做事手段也不够他表面圆融,时常强势,让人害怕,连旗下的模特也要怕我生气,事情瞒着不说,现在当老板真的很两难啊。”我实在不知道怎样接话。正好电梯来了,我先走进去,他在后面。门关上后,我想想,忍不住问:“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些?”)方令卓像是想了想,说:“因为我很惊讶你们竟然能走到结婚,又这么快。我很好奇怎么有人能受得了沈律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我听得迷惑,“知道什么?”方令卓只说:“你觉得和他一块生活拘束吗?”我愣了一下,马上说:“我一点也不觉得。”方令卓说:“那就好。所以你们合适,就是这样。”我实在也不知道要谢谢他,还是什么感想……非常别扭。我盯着楼层灯,犹豫了一下,问:“李未也是方先生公司的模特吗?”方令卓说:“以前是,后来他解约走了,对了,说起来……”一顿,又一笑说:“没什么。”我满腹疑惑。这时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前,突然方令卓说:“这阵子事情多,但差不多应该有个结果了。”当时我没有明白。但过了两天,也就懂了方令卓那话的意思。崔祁东主动召开记者会,亲口读出声明,那声明是昭告大众他和丁蓝的婚姻关系,以及间接承认了连日来的风声。他还是那天非常颓靡的样子,他颤抖似的拿着声明稿,逐字地说:“……因为很多缘故,不能即时出面,浪费许多社会资源,我,崔祁东在这儿要向社会大众、媒体朋友、合作商郑重道歉。”画面上他一鞠躬,又说:“我,要对我的家人,以及太太家人,最重要是我太太道歉,我,犯错了,因为我的软弱,让我太太受苦,害了她……以及来不及出生的孩子,我也对不起朋友们的信任,我,要在这儿郑重、郑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被我伤害过的人。”崔祁东这次深深地弯下身体,久久没有直起。那镁光灯啪嚓啪嚓地响,画面上白光闪烁。这是当晚所有媒体报纸的头条新闻。隔天的大新闻则是丁蓝清醒的记者会。当然她还在加护中心。媒体闻风而去,在医院外头排成了大阵仗,由方令卓带着丁家二老说明状况。丁家二老说:“我们愿意原谅崔先生,至于以后怎么样,等我们女儿恢复好一点才谈这件事。”方令卓解释最初不公开的缘故,“这是考虑到她父母的心情,以及那时状况真的不好,我们也不方便多说什么。”记者问他对崔祁东的想法。他说:“没有想法。我和崔先生没有任何合作关系,但我尊重他和丁蓝的关系。”当然也有媒体要去采访沈律岑。他已经又去了N市拍戏,这次要待上一个月,之后就杀青了。记者全部让剧组拦住,他下戏后,寸步不移地紧跟着,一路问到了酒店。沈律岑什么也没有说。丁蓝周围的几个好朋友都是被纠缠好几天,而有记者其实一早拍到胡宁和堂哥那几日频繁出入医院,这时候都发布出去了。那几天的新闻也总是关于崔祁东的。我终于也看到刘老板是什么样子,电视上那样子粗犷的中年男人带着笑说不受访;有记者问合约的事,他还是笑,身边的公关马上把记者们隔开了。以后堂哥有一次说溜嘴,崔祁东的合约问题还是依靠沈律岑解决了。沈律岑替他付出庞大的违约金,把他的合约买断。堂哥说:“这应该是律岑最后一次帮忙了。”沈律岑在N市的拍摄还没有结束,我已经向公司提出辞职。老戴说着冠冕堂皇的慰留的话,又马上感激我这几年的辛苦。他说:“你有多两天的工作时数,干脆休息,两天后再来办手续就好了。”我说:“我知道了。”我对他是真正没有多的话能说了,对部门其他人也是差不多那样子。走出办公室,我收拾了一下位子,这几天工作已经陆续地交出去,本来也没有分派新的过来,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