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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团队果然是她此生最明智的决定!没有之一!!“有麻烦?”霜哥解开两颗领扣后就随意坐到了沙发一边,抬手想要喝水。这才发现没有自己的杯子。然后不等“他”站起身来,殷勤的苏筝已经摇着不存在的尾巴高高兴兴把整个水壶都推过来了。叶霜:“……”韩初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无语的看了求摸头求表扬的苏筝一眼,又看看荷尔蒙无差别散发的霜哥,淡淡转开视线“嗯”了一声,随后话题一转:“我希望我的下属团队中不要有感情纠纷引起的狗血事件。”“???”霜哥莫名其妙感觉膝盖一痛,想了一会儿不明所以,干脆就不去想了。拍拍苏筝脑袋笑下表示感谢,而后叶霜再正色转回正题:“其实塞瑞弗只要在c国,迟早都会有麻烦,毕竟大家一直都在关注他的行踪……现在我觉得这些事情倒是不算重要,只要快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就好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叶霜突然皱眉,有些迟疑的看塞瑞弗:“……我突然想起你对我们其实没什么用处?”这人纯粹就是冲着安东尼斯来的,和大家根本没有正式的协议和合作关系。这么一说的话,她还特意去把人捞出来,简直就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听见叶霜这么说,塞瑞弗心里顿时突了一下。偏偏韩初还要火上浇油,不知有意无意的同切换出了英语,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平静极了:“确实没什么用处,要放生吗?或者送给姚知行当见面礼也不错。”在场人一起将视线转向塞瑞弗,就连苏筝没听懂外语也跟着转,反正随大流。塞瑞弗顿感压力,眨了眨眼睛转向安东尼斯,有些期待:“……安东尼斯?”“我们不熟,伙计。”安东尼斯摊摊手,欢乐的摆出隔岸观火态度。“又无视我!”没有翻译的苏筝很怒,她觉得现在应该是好戏时间,但悲哀的是自己却一句都听不懂。“不管怎么说。”叶霜叹了口气,头转向安东尼斯:“托尼你先和塞瑞弗聊一聊吧。如果会碍事的话我们再想办法把人弄走,反正现成的案底,想翻起来也容易。”塞瑞弗叹口气:“我其实只是想来见见安东尼斯,但是看起来似乎不大受欢迎……”说到这里,他有些失落的抬起眼睛:“安东尼斯,你真的不记得那次万圣舞会了?”“唔……坦率的说,我对你真的没有印象。”安东尼斯坦率的无情打击。而后又对韩初等人科普:“不过我倒是顺便查了一下‘绅士’。这个塞瑞弗可是个名气不小的魔术师,理工科的成绩相当优秀,我研究过他的盗窃记录。似乎并不是出于物质上的追求……大概是某种精神上的成就感?”“资料给我看看。”韩初毫不客气的向安东尼斯索要塞瑞弗个人档案。等韩初拿到手后,叶霜当然也是凑过头去同看。剩下安东尼斯继续对塞瑞弗发表疑问:“那么从个人追求的假设前提出发,你来找我是因为你在你口中的万圣舞会上遭遇了某些不好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又是由我带来的。所以你想来找我追究责任?”“不像。”韩初一目十行浏览资料,挑选重点跳跃尤其是首先关注了一下塞瑞弗三年前的调查状态,顺口淡淡打断:“如果说是因为个人在精神上的追求话,那么他因为你而遇到了狼狈时刻,应该是要向你挑战并扳回一局才是正常反应。可是从小霜的汇报和你们之前通话来看,他对你似乎并没有敌意……虽然这并不能代表什么结论,但至少可以判断塞瑞弗并没有过高的胜负心。所以才能够不介意之前的事情。”“我介意的!”塞瑞弗认真纠正,但随即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你说的也没错。我并不是因为想要炫耀能力这样无聊的原因才去盗窃,所以更谈不上精神追求……说实话,我是想让安东尼斯帮我一个忙。”韩初抬起眼皮扫他一眼,又波澜无惊的“嗯”了一声,重新垂下眼皮淡淡开口:“交钱排队。”“请先不要拒绝,听我……嗯?”塞瑞弗被噎了一下。韩初合上电脑暂且先丢在一边:“我的意思是,你找托尼有什么理由我们都不感兴趣,但是想要委托安东尼斯用他的能力为你做些什么的话,那就按程序签中介合约。至于接不接,或者接下来的话需要你支付多少报酬?这就是我们评估委托任务难度之后的事情了。”别以为国际关注名人就可以打白条,想要请人帮忙,当然就要先付钱。安东尼斯其实并不像其他人想象中那么高贵冷艳难以打动,他一般不出手帮忙,一来是没有义务帮人瞎折腾的理由,二来则是别人都很难找得到安东尼斯本人……所以塞瑞弗真心想多了,他其实就算不跟来c国也没关系的,只要在霜妹那里直接挂个预约……塞瑞弗简直被这格外公私分明的剧情展开给震住,当机好一会儿后才迟钝的恢复说话能力:“呃……你们的意思是愿意帮我?”“准确说的话,应该是我们愿意接下你的委托……如果要求不过分的话。”霜哥含笑纠正:“所以你也不用拿万圣舞会来套交情了,不管是孽缘还是什么,你要付的委托金都是不可能打折的。”“……”塞瑞弗沉默半晌:“我还是得提一下那次的万圣舞会……不不不!请先听我说完!”因为怕韩初等人再出口打断的关系,塞瑞弗语速飞快如竹筒倒豆子般:“我的资料既然你们已经知道,那就该看到我在13岁前都是和母亲以及继父一起生活的。后来他们出车祸……这个是无关的细节就不用提了,重点是在我母亲和父亲离婚之前,那时候我还是个婴儿……我还有三个jiejie,她们是跟着我父亲一起生活,但是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这些亲人的印象,直到母亲过世后我整理她的遗物才发现了一本日记。”说得口干气喘,塞瑞弗中场休息灌了杯水才继续:“我发现了自己其实还有别的亲人,这之后我就一直想找到她们……哦,还有他。15岁时我没有继续上大学而是选择了四处偷窃,有时候是为了路费。有时候是因为母亲的日记里提到过的某些线索。那次在堪萨斯州的时候,追赶安东尼斯的那些人中有一个男人带了个挂坠……”说着,塞瑞弗顺手从自己衣领里捞出一根皮绳来,绳子下面挂着一个定制狗牌……呸!金属牌。“就像这个牌子。”塞瑞弗捏着脖子上的金属牌努力想做出镇定的样子,但仍能让人明显感觉出紧张:“阿瑞莎。那应该是我其中一个jiejie的名字,这个牌子也是和我一样的手工款,所以那个男人一定认得我jiejie。但是他跑得太快了……我只想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