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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拿定了主意,也不等司机回来,直接拨了电话叫了一台车过来。买地的手续已经七七八八办得差不多了,他和罗汝城原本就定好了年后才动工,所以倒也没什么妨碍。倒是利华和新公司的事情一大堆,匆忙之间怕是处理不及,除了经理,又打电话把刘子民从工厂那边叫了回来。新工厂设备采买的事情,犹太人葛立芒出力不少,刘子民这段日子忙利华工厂的事,所以并不大清楚,因此傅玉声还要细细的交代一番。等到车来,傅玉声便穿上大衣,又急匆匆的赶去公司。他倒想着临走前要去见孟青一面,可是算了算这一来一回怕是赶不及,又怕去了惹孟青生疑,便打消了这念头。等到忙完已是半夜,杜鑫同司机到利华来接他,知道他明早还要回南京,也猜到他是要躲陆少棋,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说:“少爷,你回南京,陆公子也跟着回去怎么办?”傅玉声也是十分无奈,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说话时,连傅玉声也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去南京,再回来上海,已经是半年之后了。第125章傅玉声到了南京,便亲手写了封长信给孟青。大意是说家里要筹备傅玉华的婚礼,所以就先回了南京,又说年后便回来,教他好好养伤,苏先生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了。又怕他多想,便说等回到了上海,自然再会派请柬,那时再请他来。傅玉声原本想着让杜鑫再去上海一趟,却又觉着太过,最后只是让杜鑫拿到邮局寄了出去。哪里想到他回去南京没几日,城里就出了大新闻。蒋介石再次就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报纸上好一场肆意宣扬。傅玉声也听说年底他与宋家三女已在上海成婚,如今已是大不相同。又听党内的朋友说起当下的局势,都说年后或早或晚,还要二次北伐。北伐成功与否,仍未可知,才刚平静了不到一年,又要打仗了。傅玉声想起北伐军攻打南京时的情形,张宗昌未曾撤退的残部,还有英美军舰炮轰南京时的一片乱象,便觉得心有余悸。等傅景园和傅玉华等都回到南京之后,父子三人商议一番,定下来他年后仍留在南京,暂时不回上海,免得南京这边有什么异动难以顾及。傅玉声对于政治其实并无大的兴趣,可他也知道北伐军中派系林立,如今又与苏共决裂至此,更有美利坚英吉利,日本等国虎视眈眈,也觉得局势迷乱,令人担忧。叶瀚文同他闲聊时,想起他之前被人诬陷同共党结交,便告诫他要多加小心,说南京如今对共产党视为眼中钉rou中刺,已经抓捕了许多共党。又教他小心,免得在这关头上吃亏。傅玉声想起当初的事也觉得不安,叹了叹,说:“若只是钱的事,倒也罢了,怕就怕是为了别的。”叶瀚文知道他同陆少棋的事,南京也有许多小报,很是爱写明星舞女,富家公子少爷的风流韵事,大多都是空xue来风,却写得活灵活现,浓墨重笔。叶瀚文虽然不大看这些,却也知道些许,问起他在上海时的事,傅玉声到底好些面子,不想把陆少棋拿枪相逼的事说与人听。却不料报纸上早已写了出来,叶瀚文还特意找出来给他看,指着开头啧了一声,说:“这人实在可笑,还写什么四川北路的某西服店,谁不知便是王顺昌西服店呢?”又忍着笑问他和陆少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傅玉声脸面上便有些挂不住,只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晓得,怎么只顾着取笑我。”叶瀚文见他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却还是忍不住要嘲笑他,说:“还以为你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原来也有今日。”又笑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可惜陆公子投错了胎,不然才子美人,倒也是一段佳话。”说到这里,叶瀚文又想起一件新闻来,便问他说,“对了,你知不知道陆少棋有一个二姐,叫做陆少瑜?”傅玉声不知他怎么提起她来,颇有些意外,说:“记得,我同她还有数面之缘,怎么?”叶瀚文便微微冷笑,说,“陆家这阵子热闹得很呢。”见他不解,便又解释道,“听说她同金陵大学的黄阜平走得很近,这个人前一阵刚被抓,听说是共党在南京的市委书记呢。”又说,“这件事情闹的很大,她也被陆家人关了起来,不许露面。”傅玉声吃了一惊,许久说不出话来。叶瀚文见他这样惊讶,便说:“这又什么奇怪的,上海也是一样。”傅玉声没说话,半响才叹,“国父仙去才几年呢。”叶瀚文不以为然,说:“你呀,做生意我不如你,要论政事,你还是少开口的好。你还不知道呢,单是这次就抓了二十多个呢,听说是在鼓楼抓的,只怕过些日子就要送去雨花台了。”又看他震惊,便不以为然的说道:“去年抓的早都杀完推进秦淮河了,你不知道罢了。”傅玉声听得有些难受,又想到陆少瑜,愈发的心烦意乱。原本以为这样也就罢了,哪里想到却还有意料不到的事在后面。又过了两日,他同叶瀚文去教会学校回来,两人在路上散步,叶瀚文突然同他说道:“温迟良这次也被抓了。”温迟良是黄埔军校五期的学生,曾参加过北伐,同叶瀚文因为公事认识的,交情很好。叶瀚文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复杂,半天才说:“听说是黄阜平把他招认出来的。”傅玉声也很是意外,说:“他也是共党?”叶瀚文冷哼了一声,突然又说:“这个黄阜平,听说他咬着陆少瑜不放呢。”第126章傅玉声惊讶不已,反问他道:“陆少瑜也是共党?”叶瀚文怔了一下,也有些犹豫,说:“谁知道呢?”又说:“年轻人被共产主义迷惑的很多,想来她也不过一时误入歧途,谁还真能把她怎么样?倒是那个黄阜平,真是老jian巨猾。”叶瀚文对于温迟良被抓这件事很是耿耿于怀的,可傅玉声对这个消息,却丝毫不觉着惊讶。因为叶瀚文的关系,他同温迟良也有些交情,听说温迟良在黄埔的时候就反蒋,还被黄埔学校开除过。这个人枪法极好,北伐时身先士卒,立功不少,傅玉声虽然敬佩他,有时却也觉得这个人刚直太过,不太懂得迂回,总有一日要吃亏。年前的时候,傅玉声和叶瀚文聚得也少了。听说温迟良被抓,叶瀚文十分的痛心,不愿见他在歧途上越走越远,决意要说服他,又忙叶丽雯的事,还有许多的公事,简直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