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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儿心疼坏了,爬上前把鸭子捧在手心里,对着它吹气。孙擎风气急败坏:“教主!你他娘的玩够了没有?去林子里捡些柴禾回来搭篱笆!”金麟儿这才“恢复神智”,把小鸭子往孙擎风怀里一塞,嘱咐道:“这是我大哥,你且好生照看,若有怠慢,拿你是问。”然后笑着跑走了,也不知到底是在嘱咐谁。孙擎风满脸嫌弃,把那只小鸭子托在掌心,觉得金光教只怕很难东山再起了。他目光呆滞地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两人忙活小半日,终于在洞府后方的空地上,扎起一圈像模像样的篱笆,把鸡鸭全部赶进去,又撒了些稻壳、粗糠,暂时得以安生。孙擎风想沐浴,金麟儿非拉着他晒太阳。然而马扎太小,孙擎风手长腿长躺不下,干脆直接倒在一地金黄的落叶里。不一会儿,他就已被太阳晒得睡意昏沉。金麟儿嚷嚷着地上脏,似乎转眼就忘了方才是谁在地上打滚,试图趴到孙擎风身上,被推开了两次。等到孙擎风差不多快睡着了,他才终于得逞,整个人爬到孙擎风身上躺着。亏得孙擎风体格健壮,被金麟儿压着,也能若无其事地睡觉。金麟儿偷偷取下孙擎风身上幻生符,假装帮他清理粘在头发上的鸡毛,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留心看他。他见孙擎风睡着后也微微皱起的眉峰,不禁伸出一根食指,把他的眉头推平。细小的黄鸭绒被金麟儿呼出的气吹了起来,落在孙擎风鼻下。孙擎风吸吸鼻子,发出梦呓:“老子堂堂……将军,帮你洗尿布。”金麟儿听不清,凑近了问:“什么将军?”孙擎风:“本将军的心呢?还不快去……找。”金麟儿:“在哪儿?”孙擎风:“在你……”金麟儿的心像是一口锅,装满烧得guntang的热油。孙擎风的话,零零星星的,像漫天飘洒的细雨。细雨虽只是蜻蜓点水般飘过,可每一滴雨水,都让金麟儿心里的热油爆沸不止。金麟儿大着胆子,迅速在孙擎风嘴唇上啄了一下。孙擎风瞬间醒来,捏住金麟儿的脸颊,质问他:“鬼鬼祟祟,做甚?”金麟儿早有准备,手里捏着一根鸡毛,用鸡毛搔了搔孙擎风的嘴唇,装模作样,歪着脑袋说:“我鬼鬼祟祟地,正给你修面?”孙擎风睡眼惺忪,幽黑的双眸中,映出金麟儿那张明明白白写着“我正在撒谎”的笑脸,愤怒地伸手掌着他的后脑,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按,恨恨地说:“睡个觉都不让人安生!老子闷死你,咱俩同归于尽得了。”看金麟儿边假装挣扎边哈哈大笑,孙擎风又感到十分挫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总是如此开心,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跟着他开心起来。孙擎风怕把金麟儿闷死,很快就松开手,起身抖抖衣袍:“找些绳索过来。”金麟儿:“家里没有绳索。”孙擎风目光如电,射向金麟儿,不言语。“有,肯定有。”金麟儿挠挠头,跑回洞府翻箱倒柜,还真的找到了两条细麻绳,在通向积云府的小径上寻到孙擎风,看他对着竹林发愣,“大哥,咱们要挖笋吃吗?”“春天才有笋!”孙擎风白了金麟儿一眼,骂过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认真地同他计较,简直跟他一样傻,便不再理会金麟儿。孙擎风接过绳索,用脚步丈量距离,在几棵树间扯起麻绳,又在绳上挂了重铁打的铃铛,布置出一个简单的防御陷阱。金麟儿不解,道:“门派里很安全,弄这个做甚?朱焕没什么真本事,就算跑上来,也只有被揍的份。”他感觉到孙擎风的白眼,又补了一句,“我被揍,他被你揍。”孙擎风轻哼一声,算是同意金麟儿所言,道:“三人成虎,人总是好奇的多。防范于未然,免得有人偷跑上来,看到不该看的。”金麟儿摸摸鼻子,总觉得孙擎风意有所指,什么是不该看的?比如,自己偷亲大哥?但他又想,有人看到才好,免得孙擎风总是假装失忆。金麟儿觉得孙擎风小题大做,回到问道阁后,一切如常,未再发生意外。但有天晚上,挂在陷阱上的铃铛突然发出轻响。陷阱距离洞府有些距离,夜间风大,声音难分辨。但孙擎风五感过人,几乎是立刻就听到了响铃声,只因他正在督促金麟儿运功打坐,不放心离开,又料想来人自知行迹已暴露,应当不敢轻举妄动,便没有前往查看。小半个时辰后,两人走出洞府,只看见绑在树上的细麻绳已经断开。麻绳断口毛糙,应是受力后被绷断的。只可惜天色太黑,地上到处都是落叶,很难分辨出脚印。金麟儿不敢乱走:“是人还是野兽,会是谁?”孙擎风从落叶堆里找到一条布巾,抛给金麟儿:“你觉得是谁?”金麟儿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一条玉扣太极巾,除了帮工外,门派里人人都有。他把东西带回洞府,借着油灯的光细细查看,发现这条太极巾有些不寻常,正中所嵌的玉扣用料颇为讲究,玉质通透、色泽莹润,一看就很是值钱。金麟儿:“弟子中有许多人都是家境殷实,倒看不出是谁的。”孙擎风:“谁与你有嫌隙?”金麟儿:“你怀疑朱焕?可是,他都已经认定我是妖怪了,再来偷窥,岂不是多此一举?我觉得不是他。或许是好事者,听过传言,想来求证。”孙擎风:“若你头上戴着的东西掉了,你会察觉不到?或许你真察觉不到,但他比你聪明。”“不是朱焕。”金麟儿点头称是,心中越发疑惑,“难不成有人想陷害他?可是山中都是修道者,彼此间没甚往来,能有什么仇怨?更何况,朱焕只是个普通弟子,陷害他又有什么用?”孙擎风:“世上事千千万,原没那么多为什么。你不在意弟子身份,朱焕却觉得把你挤下去,他自己就能有机会上位。同样的道理,有人看他不顺眼,故意挑拨你与他的关系,并非没有可能。”金麟儿看得出来,孙擎风的话没有说全:“大哥,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吊人胃口。”孙擎风摇头:“非是吊你胃口。我独居白海,甚少与人来往,人心的弯弯绕绕,有时我亦想不明白。来人若是想借你手对付朱焕,倒没什么,就怕是第二个朱焕,针对你来的。”金麟儿:“别太担心,我会留意的。”第二日,金麟儿来到问道阁。他没有把昨夜捡到的太极巾直接送给朱焕,甚至没有向任何人提起。等到早课结束,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