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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都不敢去,我不敢面对任何人,哪怕是儿子和我妈。“欢颜!”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呼喊,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到秦漠飞撑着伞站在我面前,黑白分明的星眸里漾着几分怜惜,是我看错了么?他居然出现了。“怎么了?这么伤心?”他伸手抹去了我一脸的雨水泪水,用力拉起了我。这一刻,我仿佛在暗夜里看到一盏明灯似得,毫不犹豫扑进了他的怀中,嚎啕大哭了起来。他没有推开我,一手撑着伞,一手揽着我,给我无声的安慰。“上车吧。”秦漠飞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我乖乖地跟着他上车了。而后他一路飞驰,我不知道他要把车开到哪里去,反正我也不想问。他又把我载回了他的家,对我来说堪比天堂。他这次没有再命令似得叫我去把自己处理干净,而是主动去开了浴缸的水,还体贴地给我准备了浴袍,让我好好泡一泡澡,缓解一下情绪。我走进浴室后,靠着门又忍不住哽咽起来。我很害怕,怕秦漠飞,也怕陈魁,他们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我得罪任何一个都是条死路。所以我该怎么办?我在卫生间里呆了很久才磨蹭着出去了,裹着秦漠飞的衣袍,上面飘着一股淡淡的薄荷的香气。他正站在小厅的阳台边抽烟,背影很萧瑟。我也没过去打招呼,就蜷缩在沙发上发愣。我在想,我到底是对秦漠飞坦白,还是按照陈魁的意思想办法套取他的竞标价,或者就带着我妈和孩子离开这地方。我在魔都呆了好些年,真的一点不喜欢这地方,它记载着我所有不堪的岁月,令我无地自容。如果能够从容地离开,我会毫不犹豫的。只是我很怕,怕陈魁真的寻到我的踪迹,然后给我致命一击。“欢颜,你在想什么?”我正胡思乱想时,秦漠飞忽然走到了我面前,伸手抚住了我的脸,指腹轻轻在我脸上厮磨。他的手很修长,但有些粗糙,令我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我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他却勾起了我的脸,凝视片刻,忽然埋头吻了过来。顿然间,他唇齿间nongnong的薄荷气味袭来,又撕开了我尘封的记忆,我想起了那个夜晚。那夜……第27章我好卑鄙夜沉得令人窒息,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黑得透心凉。一盆又一盆的冷水倒在我身上。冷得我瑟瑟发抖。可即便如此,我浑身的血液依然在无止境沸腾。我难受得恨不能撕碎自己。时间像是过了很久。我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迷惘,他是谁我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就像一只困兽似得在寻求解脱的方式。他似乎被我感染,紧紧抱住我反吻住了我。唇齿交缠的一刹那。仿佛有一股强大的电流掠过身体似得滋味。“别碰我,别碰我!”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秦漠飞抱在了床上。我慌忙一把推开他拉起了被子,把自己裹在了里面。我不敢去看他的脸。他一定是怒了,因为我感受到了一股慑人的戾气。“沈欢颜,到底为什么?”秦漠飞一把扯掉了被子,捏住了我的下颚,迫使我仰视他。“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男人,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我被他吓住了,哆嗦着唇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他的眼神很凌厉。刺得我无所遁形,这样的男人我哪里惹得起,我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推开他了。于是我鼓起勇气。凑上去抱住他想脱他的衣服。可他却狠狠甩开了我,头也不回地走开了。我狼狈不堪地坐在床上。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听到楼下传来了汽车离开的声音,走到窗边张望了一眼,是秦漠飞开着车走了,于是整个别墅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回到屋里本打算穿上衣服离开,却忽然想起了陈魁威胁我的那些话。如此好的机会,兴许能够在他的房子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然后我可以拿着那一百万远走高飞,从此再不踏入魔都半步。我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我趿拉着拖鞋飞快地在房间里找了起来,抽屉,衣橱,到处都找了,并没有。最后来到书房前时,门是锁了的,我打不开。我不知道这一刻我到底是疯了还是脑子抽了,我在他卧室里找到了一串钥匙,挨个试居然打开了书房,并且在抽屉的文件夹里看到了一份招标企划书。我事后想想,我这水平不去当贼真的可惜了。我不知道陈魁说的是不是这块土地,不敢细看,就拿出手机拍下了企划书上所有的列表数据,然后又把企划书放回了原位。做好这一切后,我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满头大汗,我很恐惧。如果秦漠飞发现我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恐怕杀了我的心都有。我没有再逗留,换好衣服就离开了别墅。我是仓皇逃离的,跟做贼一样。其实我的行为跟做贼没什么两样,内心深处我非常非常的鄙视自己。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一种发自肺腑的恐惧令我不敢在家里待下去,于是我换了衣服,又匆匆来到了魅色,也只有这个地方能令我无暇去想之前龌蹉的举动和随之而来的惶恐。包房现已经规划了,所以曼丽也不再跟我蹬鼻子上脸了。我好几天没来,所有姑娘们看到我都一窝蜂涌了过来,对我嘘寒问暖,令我特别感动。我也刻意不去想有关于秦漠飞的任何事,希望关于他的记忆能很快淡漠。也怪不得她敢跟甄晓东叫板,敢情是有陈家两兄弟为她保驾护航了。我想不通的是,既然她已经搭上了陈酒和陈魁,为何不去金色大帝上班,偏偏要在这里跟我争。而更奇怪的是,甄晓东似乎还很忌惮她,处处都在维护她,令人匪夷所思得很。跟姑娘们聊了几句后,我就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拿着对讲机就出去了。如今我手里的包房都是vip至尊包,最低消费都得两万起,确实不容易上客,我得积极一点。曼丽也在吧台,正靠着边儿一边抽烟一边嗑瓜子,看到我过去脸一沉,把手里瓜子直接洒在了吧台上,像是在跟我示威一样。我冷冷盯了她许久,才走进了吧台。我还不想明着跟她斗下去,但她背地里阴我,我也不能轻易放过,得找个时机。我翻了一下我这个月的订包记录,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我抬头一看,是一个拎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脖子上带着黄金链子,手腕上也是大金链子,活活一暴发富即视感。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