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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纷纷露出同情的眼神。手下的人把手机送回了公寓,许墨在拿到手机之后立刻毫不留情地把他们统统赶走。“阿瑞斯,你最近怎么了?”对方临走之前警惕地问的:“Queen对计划非常重要,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你可千万不能心软……”许墨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开机,登陆微信。大量的消息涌了进来,许墨根本顾不上看,先在列表里搜寻那个小黄鸡的头像,幸运的是,这一次几乎立刻就找到了。他直接点开夏白的语音通话。电话很快接通了。夏白声音里包含的是不加掩饰的担忧,“许墨,你怎么了?”“夏白,我没事,前两天手机丢了,才找回来。我试过了,只有这个手机才能找到你的微博和微信。”“那就好,我一直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女孩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是自己,让她这么担忧吗?三天来的焦急突然有了宣泄口,许墨情不自禁地开口:“夏白,其实我……”“别说了!”夏白突然打断他,声音尖锐。许墨的声音凝固在嗓子眼。他不知道夏白想到的,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但是面对这样的夏白,那句其实我喜欢你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说出口。“夏白,你还好吗?”他干脆换了一个主语。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哀求的意味。“许墨,你……你什么都别说,我们还像以前那样,那样相处,好吗?”容不得他说一句不好。电话两天一时之间就要停滞下来,许墨及时开口:“夏白,绝地求生是怎么玩的?”一句话打开了女孩的话匣子。夏白绘声绘色地描述其自己和祁酥一起打游戏时对方的种种糗事,许墨不时附和几声,气氛道也融洽。“夏白,不去吃饭吗?”话筒那边传来另一个女生的声音,许墨适时开口打断了她:“回学校了?”“嗯……”“快去吃饭吧。”许墨完美地结束话题,耐心地听对方磨磨蹭蹭地哼了几声,终于挂断电话。他脸上的笑容像是被粘上去的一样,轻薄,脆弱。不要再想了,我命令你。他默默地按住胸口吐出这些字眼。夏白的态度已经封杀了一切可能,如果说在那不同世界的荒谬真相被发现后还有什么可能的话。他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以前的许墨。许墨将未来几天要做的事,和已经在脑海中预排多遍的计划默背了一遍,向恋与大学走去。还有更多的事情,更多更迫切的事情,在等待着他。选了许墨的课的学生都感觉到了许老师的不对劲,不再像前几天一样冷漠,但是与那样真实能感触到的情绪想比,他礼貌的微笑之下似乎更加疏远了。研究所二楼,许墨夹着一份报告,施施然走向另一个办公室。前几天许墨借查一个生命科学会议的资料,给人在国外的章辰西教授发了封邮件,刷了刷存在感,顺便聊了聊一些超自然的新闻。这位章教授与林悠然的父亲关系密切,所以,可以预测到他会有的反应。大概今天就会来了吧,许墨看了一眼窗外。不知为何,又想起夏白,她笔下的春天,生机勃勃远超过窗外这一片黑白。心情郁郁地回了办公室,五分钟之后接到前台的电话,有一个年轻的女子来找他。年轻女子是谁,不做他想。许墨推门欲出,正好撞上一个女孩打算进来。披肩发,直刘海,印花裙,是林悠然照片里的模样。许墨调整了一下表情,微笑着冲她点点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她,心中却陷入不自觉的比较之中。和夏白不太一样,夏白不喜欢披着头发,嫌碍事,她说画画的时候都想把刘海一刀剪了。夏白也不喜欢穿裙子,尤其是露肩长裙,她说除非到了穿短裤都嫌热的季节,否则穿裙子冻着自己取悦别人这种事她实在做不来。“你好,我找许墨教授。”“哦?你找许墨,有什么事吗?”夏白,也不会这么傻。他都站在这儿半天了,对许墨还是直呼其名,难道像是跑腿的研究生吗?若是其他的教授,怎么会赖在许墨办公室门口不走。“我是悠然影视公司的制片人,这是我的名片。”许墨接过名片,心不在焉地听着对方说起邀请他参加节目的事。不过是因为华锐的撤资而已,华锐么,李泽言若是知道了女孩的身份,不知道还会不会那么杀伐果决?都是一样的年龄,比起眼前这个女孩,夏白要更加生动,更加突然之间,心情就低落了几分,说出口的话与计划中的语气也有了几分偏差。“你们最近几期节目我看过,选题都有些问题。”何止看过,策划案他手头都有一份,全部都细细研究过。“谢谢您的建议,您可能对我们的节目有一些偏见,章教授给了我一个号码,我还是自己联系他吧。”心头泛起了几丝不快,为女孩的态度,连问题在哪儿都不问,这真的能做好一个节目吗?然而这样的感受一闪而过,就变成了漠不关己的冷淡。许墨抱着胳膊等待。路过的研究生笑着跟他打招呼:“许墨老师好!”口袋中的电话响起。看到林悠然脸色乍变,许墨心中陡然松快了几分。“还是到我办公室聊聊吧。”夏白看着手机,有点出神。许墨终于出现了,她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不住在电话里哭出来也就罢了,听到对方的话开了个头,就慌慌张张的打断,万一对方根本没想到告白这件事,准备说的只是“夏白,其实我只是丢了个手机你不用这么担心”呢!许墨会不会觉得她很莫名其妙?心里团团转,她无意识揪着外套上起的棉球。因着温度还很低,她出门时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了个球,与其他穿着春装甚至超短裙的少女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祁酥嘲笑了她好久。“少女,你怎么了?春天到了,连你也开始思春了吗?”祁酥在夏白面前故意转了两圈,又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终于放弃,坐在她身边。“你怎么比我还魂不守舍啊!”夏白狠狠瞪了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朋友。“说吧,你怎么了?”祁酥今天一反常态,在电话里语气闷闷地说心情不好,想出来坐坐。同样心情不好却不想出门的夏白这才被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