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koujiao,强迫,路人)
“今晚要不要来我房间坐坐?” 简陋的便签上用华丽的圆体字写着显而易见的邀约,而这张字条的主人刚刚才把弹簧手打倒在地并无情的放上了椅子。 但他确实会去赴这个约。 弹簧手有一个特殊的爱好,而这一特殊的爱好让他感觉自己在佣兵团一众的显得尤其肮脏,与自己的兄弟们格格不入。 他喜欢给别人koujiao。 一开始只不过生活所迫,在蒸汽之都的花销远超过一个尚未成年的毛头小子的想象。 没有人脉接不到单子,在他花光了自己的最后一块钱的时,饿的昏头脑胀的他被一个行迹猥琐但富得流油的绅士骗到小酒馆中做交易,那个看上去就一脸严重透支肾功能的家伙色眯眯的提出高出他想象的价格。 横竖都是饿死,在他被那个恶心吧啦的男人颜射一脸之后的抱被给予了弹簧手足够的甜头。虽然这个罪恶的开端后来延续成一种扭曲的爱好也是他未曾料想到的。 后来他经济独立了,能够摒弃这种为人不耻的赚钱方法时,他竟然“爱”上了这个活动。 不需要多做准备,他粗略的包扎过伤口,入夜在躲过兄弟们的注意后,便堂而皇之的敲响了某个监管者的房门。 “您好,先生。” 开门的人足有两米多高,身高属平均水平的弹簧手在他面前显得娇小可人。 “进来吧,小先生。” 弹簧手进门时,热气正袅袅的从桌上的茶杯中飘出,每一个架子上都被整齐的摆放了款式不一的甜品,一切表现得仿佛这个人真的只是叫他来坐坐而已。 而那个绅士开了门,就自顾自的坐回原来的位置,汩汩的金色流体显示他的心情着实不错。弹簧手不想跟他玩这种虚伪的游戏,事实上即将到来的这场娱乐就足已使他急躁且下身梆硬。 弹簧手单膝跪在金纹身前,用手拉开拉链,他不怀好意的凑近隔着内裤吻了吻金纹尚且冷静的物件,叼着裤沿一点点往下滑,直到性器弹在他白嫩的小脸上,一股男性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怪物的性器大概是普通人的几倍,弹簧手只是尽力含进去一截就十分吃力,没到根部他的口腔被金纹的性器占满到舌头都寸步难行的程度。 他不舍的将那物从口中退出一些,专心的用舌头伺候着金纹的冠状沟,不时滑过尿道口,动作娴熟,很快那东西便在他口中活跃起来。 弹簧手吐出刚才还含在嘴巴里的东西,用手大喇喇的撸动着金纹的性器,另一条腿也调整成跪地的状态凑上去去舔金纹的yinnang。 金纹用他那非人的触手温柔的轻抚着弹簧手的后辈,如果忽略掉的挺立在弹簧手脸边的yinjing,金纹就像是被承欢膝下一般,那场面看上去足够使人感觉温馨。 弹簧手几乎是使劲浑身解数去伺候金纹的yinjing,在他临近高潮前,将之含了进去。灼热的口腔包裹着yinjing感觉令金纹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jingye喷薄而出,弹簧手几乎含不住,白色的浊液滴到了地上,刚才被巨物顶着喉咙的感觉让他又爽又想要干呕。他用手撑着伏在地上干咳了几下,便用手擦去粘在嘴边的污浊。 金纹体贴的递过一只刺绣精巧的手帕,弹簧手也不矫情,揩去自己刚刚被污脏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水痕。 这时,某些冰凉且湿滑的东西同时贴上了他的后背及臀部。恶心的感觉仿佛背上粘着一条蛞蝓。弹簧手大概可以猜到,自己怕是提起了这个怪物的某些兴致。 以前并非没有这种情况,但那些你情我愿的交易对象不过是一些瘾君子或是贵族。他只凭单手便可以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不过对比了自己和金纹的差距,弹簧手几乎是立刻便放弃了抵抗的意志。只凭自己一个只比普通人强劲些的雇佣兵,怎么能干倒这种怪物? 况且他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恐惧并期待着。 “小先生。” 金纹说: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享受吧。” 金纹十分有耐心的为这只雏儿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弹簧手则在一旁红着眼睛嘲笑他的惺惺作态。 然后金纹便十分不客气的直接按在对方的前列腺上,惹得弹簧手一个激灵,下体哆哆嗦嗦的流水,差点早泄。他恼羞不已,愤愤的朝金纹比了一个中指。 这股嚣张劲儿直到刚才填充在自己嘴里的巨物抵在他的xue口,弹簧手才感觉自己头皮发麻,被莫名的恐惧笼罩,身体不由的后退想远离那根灼热的性器。他感觉大难临头,翻过身妄图逃跑,却只是让姿势从正入变成后入。 硕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填充进本来就不应该承受的部位,弹簧手立刻就怂了,刚手忙脚乱的准备向前爬,就被人按倒,脸埋在柔软的床铺上,身后粗长的性器顺着甬道慢慢挺进。 “疼……出去!”弹簧手几乎是嘶吼的说出这句话,预料之外的疼痛磨破了他的理智,他像搁浅的鱼一样拼死扑腾,刚才的什么体型差,力量悬殊的原因全被他搁置脑后。金纹面对这个任性的小家伙除了用身体压制外也只是体贴的分神借触手的一部分熟练的撸动他的性器。 慢慢得了趣,疼痛全变成了助兴,夹杂着快感裹挟弹簧手的理智渐行渐远,金纹拦腰抱住弹簧手牵引着他在自己的性器上转了个圈,性器磨着肠道口的快乐让他手足无措,弹簧手脚指蜷缩,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样,不由的一只手揽着金纹的肩膀,枕着金纹的胸口抽泣,布满疤痕的上身紧紧贴着金纹缝裁良好的西装。 金纹低头正准备给这个可怜孩子一个充满怜惜的吻,意识回魂的弹簧手伸出一只手,阻止了金纹企图“亲吻”自己的动作。 “先生,难道……您想吻我吗?”他发出一声嗤笑,嘲讽的看着某个假绅士妄想把这一场合jian变成恋人间唇齿交融的甜蜜交流。 金纹面具早就被他摘到一边,听到这话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个有涵养的“微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怜惜,yinjing进入的位置磨的弹簧手又酸又爽,一丝细小的气音从牙缝中溜出钻进了某人的耳朵。 弹簧手正被折腾的迷迷糊糊呢,却听见某个假绅士发出一声轻叹。 真让人不爽。 陷入昏沉前,弹簧手有些恼怒的想。 大家不过都是成年人出来玩而已。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