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旧弹)孕期
濒死的敌人无情的划破了同乡的喉咙,我的声音却仿佛堵塞在喉咙里,嘶吼和爆炸声在脑中狂轰滥炸,本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刚才的笑颜凝固在脸上,身体不受控制的下落。 我伸出手。 周围混沌的战场却和硝烟一同遁去。 此时我被过于柔弱和舒适的被褥夹在中间,在视力可见的黑暗,摆轮像个不知疲倦的士兵一样循规蹈矩的对我摇头。 齿轮声带着不知谁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你已不在战场。现在面对的只不过是一场明码标价的游戏。 我猛然察觉到身边多了另一份的呼吸,一只手搭在空余的那只手上面,转过头发现一个人正睡的安详。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黏在他身上,心里各种情绪像开水气泡一样翻滚着。 你是谁?我刚想开口,记忆中的老照片顺着黑油般的思绪摇晃着粘到他脸边,我这次想起来他原来是我留在家乡的那个弟弟。 我的弟弟已经不像以前我们还在故乡时那么瘦小,他的眉眼已经已经长开,小时候焦黄的头发被时间刷上了棕榈,和我一样。现在任谁说,都会毫不犹豫的承认我们是兄弟。 可他的肚子此时不正常的隆起着,或许人们会更多的称呼我们为“兄妹”。 睡意已经被刚才的噩梦驱散,我原以为我离战场已经远去,即使曾经无数战友被炸的支离破碎,被杀害,我也以为自己会不在乎,毕竟死在战场上是很平常的事,我也只不过比常人运气好些,还活着的人对我说你已经尽力了,不怪你,没有你的责任。但事到如今,他们的面容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死亡在我脑中一遍又一遍轮回,更何况死相可怖。 正巧这时弹簧手也似乎略有清醒的意思,我的弟弟似乎练就了一种超能力,不管我怎么想要瞒天过海但稍许动作就能轻易唤醒他。 他说:只听你的呼吸就知道你醒了。 艾米丽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症状。 他对我说: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我没事。 她对我说:我对你们的私人情感不便做过多深入,但请你照顾好这个孕夫,他的睡眠很珍贵。 我知道自他怀孕以来,睡眠就比翡翠还脆弱,比之红宝石价值而远之。 但我对自己的梦把控不住,特别是经历了游戏的夜晚,鲜血淋漓的浇灌,无能为力的救援,伤口撕裂的麻痹。它们容易牵引出不好的回忆。 这实在不应该是一个雇佣兵应有的素质和冷血。 弹簧手眼睛半睁不开,露出一点眼白,扣在我手心的左手轻微的挪动,他挣扎的即将醒来,我静看着他,安抚性的亲吻了他的额头。 可他却不会如我所愿的再次浸入梦乡。他睁开那双和透着波光的蓝眼睛,已经回神的双眼仿佛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 他知道我又因何而醒,第一时间给了我一个拥抱。虽然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太多肢体上的纠缠,但每次弹簧手挂在我身上,让我体会到肌肤相贴的温暖,我才觉得自己原来也只是做个需要温情的普通人。 但我好像是晨勃了,像所以气火旺盛的年轻人一样,弹簧手不小心蹭到后心领神会,他贴着我的耳朵问“哥哥我们做吗?” 他含糊其辞,似乎在掩盖我的尴尬:“你都好久没弄了……”说着他抓着我的手伸向他下体的那个小洞,流了很多水。像是证实般意思不言而喻。 我顺水推舟吻上他的唇,很软还带着着酸甜味道,让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在睡前又背着我偷偷吃糖了。上次他蛀牙了泪眼汪汪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虽然我记住上次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艾米丽狠狠把我骂了一顿。说我太过纵容。 但比起拘束,我还是希望弹簧手能活的快乐。并尽可能满足他的愿望,这种想法过于感性,任谁都会说我是个过分溺爱的哥哥。 我卷着弹簧手的舌头,果然在口腔里发现了点糖精,我假装不知道,激烈而热情的吻着弹簧手,腾出一只手颇具警告意味的点了点着他肚子里明显不安分的小崽子,最后把剩下的那一点点残余带进自己口中。 弹簧手也不提,目光闪烁一番最终还是小声认错:“哥哥我以后睡前再也不吃糖了。” 我亲亲他的额头:“乖。” 因为怕压到孩子的原因,我和弹簧手偶尔有做也是骑乘的姿势,他在糖上理亏便主动讨好又慢吞吞的坐在我的腿上,脸上的红润蔓延到耳根,不管做多少次,对待这种事他都像个害羞的孩子。 弹簧手鼓鼓的肚子贴着我的隔膜外处,许是怀孕的原因我能轻易感受到里面的脉动和生命。 我有些失神,这是一个沾满鲜血的雇佣兵的孩子,虽然她/他尚且无辜,但我真的配拥有孩子吗?一个刽子手该怎么向孩子讲述他的过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我感觉有人拍打着我的脸庞唤回了我的神智,有此作为的人正捧着我的脸,认真而严肃的盯着我看。 “哥哥,你看。” 他挪动着我的手和粘着上面的视线贴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里面的某个小调皮鬼立即心领神会般的踢了我一脚。 “他/她很喜欢你呢。” “狡猾的小子。” 我露出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揽着弹簧手的腰帮这个孕夫固定在我的性器上,直到他的下臀贴着我的小腹,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许是怀孕的原因,弹簧手里面又湿又热,肠rou热情而亲密的吮吸着我的性器,我极力忍耐突然的顶撞伤害到我的宝贝弟弟和他肚子里的小机灵鬼,只是缓慢的深入浅出,顶到zigong口的时候会忍不住磨合一下里面那张紧闭的小口。 弹簧手被顶到我磨的眼眶发红双腿发软,顺势把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过了一会适应了这种老牛拉磨一样慢吞吞的动作,就像不给教师面子的学生,眼睛就开始半睁不开,一副很困的样子。只有被顶到会抿嘴哼哼两声。 怀孕就是这样,容易耗净体力。他似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应付孩子。 其余少的可怜的体力还要用来安抚他可怜的哥哥脆弱的精神。 我们的下身还连在一起,等我准备提着他起身时在寂静的深夜里发出“啵”的极其色情的声音。 小弹簧也只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贴着我继续睡。 我把他从我身上拆下来,替他掖上被子,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最后牵着他的手阖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