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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眼,“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为你提供血液。快进来吧,我儿子需要治疗,只有你才知道他怎么样了,所以你不能离开。”他拉着吸血鬼往客厅里走,“如果我太太还活着的话也会这样说的。你是我们家的朋友,从绝望的深渊里拯救了我们一家人。”十年前的夜晚,他身无分文,对前路一片迷茫。一周前,早产的女儿因为肺部感染离开了人世,为此失去生育能力的妻子好几次流露出轻生的意志。多亏了那个孩子的到来,他的妻子才得以从绝望中重新振作起来——只要是个孩子就好了,哪怕身上没有流着她的血,她都会当一个好母亲,认真将他抚养长大。“就算医院那件事是吸血鬼做的,我也信任你。毕竟我们人类也分为好人和坏人。”失去了女主人打理的房子迅速变得杂乱冷清,餐厅桌上还残留着没吃完的炒蛋和冷掉的剩汤。埃德加跟着莫里森先生往里走,顺便重新从他手里接过了少年的身体,帮莫里森先生分忧。“抱歉,我这些日子过得不太好……好了,把卡尔放在那里吧,我做点其他的准备工作就来给他找药。”莫里森先生疲倦地说,刚刚他正盯着亡故夫人的遗物发呆,所以没能及时过来开门。葬礼就在两天后,他怀疑自己已经有一半的灵魂被带进了棺木里,再也无法回到这个人世间。屋子里冷得吓人,为了不让卡尔的情况恶化,莫里森先生迅速地烧起壁炉,熊熊火焰令屋子内部再度变得温暖起来。埃德加把卡尔背朝上放在客厅的长沙发上,静静地等待那中年男人的下一步。橘黄的火光把客厅照亮,埃德加坐在卡尔身边,用手帕替他擦着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水,而莫里森先生在内室忙碌了一阵,抱着个半旧不新的铁皮箱子出来了。“幸亏之前的抗生素还有剩余,否则我想不到要怎么办……帮我掰开他的嘴。”中年男人端来一杯水,看着埃德加把卡尔抱起来,“把这个喂他吃下去。”埃德加小心地把控力道,将胶囊送进了卡尔的嘴里。昏迷中的卡尔对吃药这件事充满了抵触,吸血鬼花了点功夫才迫使他将胶囊吞咽下去。“剩下就是伤口的处理了。”虽说没有流血,但大面积的创面还是非常可怕。莫里森先生强撑着不让自己手抖,拜托埃德加撕开那些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再把剩余两颗胶囊里的粉末用清水化开,一点点涂了上去,最后用绷带一圈圈缠好,确保没有一丝一毫血rou模糊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吃过药以后,埃德加摸了下卡尔guntang的额头,面上忧虑的神色没有褪去分毫。他没有说卡尔刚刚变成了怎样的生物。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破晓那群人究竟是怎样使用了从他、还有那样多黑暗生物身上剥夺的力量。“你……”他刚要开口和莫里森先生讨论下前半夜发生的事就被人拦住了。抗生素不会这么快生效。莫里森先生有些迟疑地盯着昏迷中的卡尔,摇头,“我知道你很担心他,但是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我没事。”就算两天没有进食,他也也不会像人类那样死去,最多需要多花一些功夫才能维持心智。“处理好卡尔的事情就轮到你了。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莫里森先生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张,他温和地坐到埃德加身边。埃德加注意到他还在箱子里翻找,而旁边摆着个空空如也的玻璃杯。“埃德加·弗格尔桑。”“好了,弗格尔桑先生,你说你已经有整整两天没有进食了。”莫里森先生找到了一把小刀,卷起袖子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了两下,“你对食物没有偏好吧?比如说处女的鲜血什么的……”开玩笑的话语丝毫没有减轻他脸上的紧张,他拿刀的那只手有些抖,刀刃贴着皮肤半天都落不下去。“没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是靠动物的血液活下去的。刀刃割破皮肤,殷红的血液沿着杯壁流淌,莫里森先生眉头紧皱,紧张地挤压着周边皮肤,使血流出来得更多一些。“好了,吸血鬼先生,喝了这个去我们家的地下室睡一觉吧,这里有我守着。”时针已经快要指向6,埃德加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杯子装满了一大半,差不多够让吸血鬼填饱肚子了。莫里森先生用绷带草草地在伤口上缠了两圈,走过去拉紧窗帘,“没关系,除非杀了我,否则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和卡尔。”第11章骸骨之城请把我的骨头埋在你的花园里,每个春天它们都会为你绽放。不要害怕,这是我爱你的心。“他今天怎么样?”说话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黑发蓝眼睛,戴眼镜,如果忽略那副冷冰冰的神情,模样应该算得上英俊。“老样子,没什么变化。”被问到的女人分神回了他两句就继续往表格里填数字。旁边的盘子里摆着两支空了的玻璃针管,里头残留着一点黑色的液体,还有些看不出用处的古怪工具。“不管怎么样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填好了冗长的表格,等待墨水干透的这段时间里,女人抬起头,认真地看向黑发男人,“西德尼,你说我们能成功吗?”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男人脸上才有了点能够被称之为人的生气。他轻声说,“也许会吧,反正也回不了头了。”“但是……”她看起来还有话要说,刚开了个头就被男人打断。西德尼的语气并没有多么严苛,可里头有些东西沉重如山,压得这女人喘不过气来,“没什么但是,亲爱的。孩子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这是他们生来就要背负的宿命。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里,就必须有为了这么多祖先奉献自己的精神。还要,能够成为神明的躯壳是他身为凡人的荣幸,没什么值得悲伤的。”女人抹了抹眼角,那里干干的,连一滴泪水都没有,“抱歉,我失态了。”她将文件夹夹在腋下,匆匆地离开了房间。男人最后往里面看了一眼,确保一切没有差池,才跟上女人的脚步——晚点他们还要别的实验要做,断然不可在这里耽搁太久。等他们离去后,房间的真容显露出来:一张床,一副桌椅,还有坐在床上的男孩,这就是全部了。这看不出真实年纪的男孩瘦得过分,四肢细如木棍,枯瘦的脸颊没有半分幼童的丰腴,反而因为消瘦导致眼睛突出来,几乎就像一具贴着人皮的小骷髅架子。若是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男孩的瞳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