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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最是了解魏悯口味,今日做的是夏季解暑的绿豆糕,口味松软细腻入口即化,味道较为清甜,又带着绿豆的香气,并不甜腻。魏悯吃了两三块,就觉得嘴里有了甜味,不再愿意吃了,抬起胳膊将手里吃了一半的绿豆糕递到阿阮嘴边,尽数喂给他吃。晚上吃的是饺子,阿阮得知自己有了个小外甥女之后心里高兴,包了饺子小小的庆祝一下。夏季最凉快的莫过于外面,几缕凉风吹过,一解白日暑气,因此阿阮决定将晚饭摆在外面。小院中挂着灯笼,倒是显得明亮。阿阮饺子包的多,就招呼着二九和十八一同来吃,饭就摆在院中的石桌子上。四人如同寻常人家一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魏悯和阿阮像对儿家长,看着二九和十八斗嘴说笑。魏悯今日饭吃的格外快,吃完后先回屋洗漱,阿阮见她放下了碗,之后也没怎么再吃。魏悯洗完澡后,出去将解暑的冰块端进屋里,摆在床尾,弄完后就坐在床上边看书边等阿阮洗澡回来。阿阮在耳房里磨磨蹭蹭的,坐在木桶里看着一旁小几上放着的衣物,只看了一眼就羞红了脸。大概过了一刻钟后,阿阮最终还是起身从桶里跨步出来,用大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伸手摸上那件红色薄纱。这衣服只是一件轻薄的纱衣,薄到可以看见他的肤色。阿阮觉得这东西穿和没穿几乎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某些地方纱衣颜色更重,若隐若现的遮住重要部位。阿阮穿上这衣服后,脸几乎和纱衣颜色融为一体,红的滴血。这衣服也不知道妻主是哪里得来的,总之她拿到后就缠着他穿。阿阮红着脸,出去之前还是随手摸了一件外衫穿上。魏悯听见耳房门打开的时候,扭头看去,就见阿阮披散着半干的头发,手揪着胸前的外衫衣襟,薄唇轻抿眼神乱瞟,就知道他把衣服穿上了。魏悯放下书,坐直身子,眼睛锁住阿阮,期待的看着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兴奋到微微攥紧成拳。魏悯喉咙发干,声音都有些沙哑低沉,明知故问的问他,“衣服呢?”阿阮刚洗完澡,平日里就温柔的眸子此刻染上一层湿润的水汽,热气晕红了眼尾,让此刻的他更是多了份妖冶之色。阿阮抿了抿唇,羞得把头低下,慢慢解开腰间的带子,将外衫褪去,露出里面的红色薄纱。他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眼前的美色,让魏悯看的几乎两眼发直,她吞了口唾沫勉强压住自己狂跳的心,唤道:“阿阮,过来。”阿阮不太情愿的看了魏悯一眼,两条腿却是听话的朝床边的她走过去。薄纱将阿阮的身躯清晰的勾勒出来,红色中透着他白皙的肤色,某些被遮挡住的风景因为他的走动而若隐若现,直勾的人骨头发痒。阿阮在魏悯身前站定,红着脸朝她抬手:——这衣服,太大胆了。他动作轻柔,眼神羞涩,像是在娇嗔着朝魏悯小声抱怨一样。魏悯抬手,掌心贴在他的腰后,将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站着,抬头眸色温柔的看着他,“好看。”阿阮垂眸一笑,却是红了耳朵,手指无意识的绞着她的衣襟,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魏悯抬手,拇指从他唇瓣上抚过,说道:“你我成亲之时,未能洞.房,这次想补给你。”她这么说,阿阮才发现屋中被他忽视的细节。今晚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是喜庆的龙凤烛,床上本来的凉席被魏悯铺上红色床单,连帐子都换成了红色。阿阮之前只顾着害羞,竟连她什么时候把这些换掉都没发现。这都不是粗心了,简直是被羞耻心蒙住了眼睛,什么都没看到。魏悯手指描绘着阿阮的五官,说道:“你成亲时的嫁衣不好看,今天我补给你一件只许我一人看的喜服,也只穿给我看。”阿阮闻言嗔了魏悯一眼,这衣服不穿给她看还穿给谁看。两人成亲时就摆了几桌酒席,借了头驴就将阿阮娶了回来,那时候没有能力,魏悯有心弥补也没办法,如今日子好些了,她就想慢慢补给他。这才弄了件这样绝美的红纱嫁衣。阿阮因为魏悯的话心里泛起阵阵甜意,冲淡原本的羞耻感,让他慢慢放开自己,不那么拘束了。魏悯见阿阮唇色很淡,就拉着他坐在梳妆台前的绣墩上,拿起涂唇的脂膏,面对着他站着,手指将红色的唇膏点在阿阮唇上。阿阮抬眸见妻主给他涂唇,神色专注认真,格外的有魅力,一不小心就得被她狠狠的诱惑了一把,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张嘴把她的手指叼在了嘴里……魏悯眼神因为阿阮的动作发暗,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指腹按住他的舌头,轻轻拨弄他的舌尖,声音沙哑的唤他,“阿阮。”魏悯最喜欢在亲热的时候喊阿阮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唤,唤到他脸红,唤到他将自己交给她。阿阮红着脸,仰头看着她。魏悯忍不住了,把脂膏放下,将梳妆台上的东西随手拨到一旁,弯腰将绣墩上的阿阮抱起来,放在桌面上坐在,自己挤身在他双腿之间。魏悯低头含住阿阮刚涂过脂膏的下唇,轻轻用牙尖摩挲,不停吮吸啃咬,手掌抚着他的后背,顺着脊椎滑向他那圆润挺翘的屁股,放在掌心里揉捏。阿阮为了配合魏悯的动作,手臂环着她的脖子,借着力量微微抬起身子,方便她揉捏。魏悯像是想把阿阮吞进肚子里一样吮吸着他的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时而缠绵时而推挤。两人的呼吸在亲吻间逐渐加重,彼此炙热的鼻息相互交缠,分不清谁的喘息声更重。魏悯一手搂着阿阮的后背,一只手抚摸着阿阮的大腿,隔着柔软的薄纱揉摸,顺着大腿内侧往上移,直到碰到阿阮半软的那里才停下。身上薄纱柔软的很,魏悯就隔着衣服揉阿阮那里。阿阮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忍不住的仰起脖子,轻咬嘴唇。等感觉到自己那里顶端吐出水珠的时候,阿阮忙抬手抵住魏悯的颈窝,喘息着轻轻摇头。魏悯以为他那里敏感,隔着纱碰到会疼,忙停下手。阿阮红着脸,抬手跟她“说”:——别弄脏了衣服。他还想事后把衣服好好的收起来呢,万一、万一下回妻主又来了兴致呢?魏悯不由得一笑,敷在阿阮那里的手,坏心眼的用指腹摩挲他的顶端,引的他猛的一哆嗦,呻吟的弓起腰,额头和她额头相抵,喘着粗气。魏悯亲了亲他的唇,随后退开一点距离,让四片唇瓣若即若离,“阿阮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