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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了。多么常见的狗血剧情,她被一窝土匪五花大绑给架在了廊柱子上。外头弱弱地声音,不仔细听听不出来。华思用了心,慢慢便清楚了。先听见原来那要弃肌rou男于不顾的土匪老二的声音,正是激动地质问:“为何不直接把她杀了,留着她干什么?”然后隔了一会儿,另一个声音低沉,正是肌rou男的声音:“老二你对杀了这女人很是执着啊?能说说为什么吗?平时我们抢商队的时候,可是从来没灭口的。”“我……我也是为了咱们山寨,这女人瞧着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我觉得留下她一定后患无穷。”“当初留下你,我也觉得你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肌rou男笑了一声,“可是我却把你留了下来。”“老,老大,我……我不一样。”老二道,“老大,她是个女人,你把她留下来,不会真是瞧上人家,打算弄回去藏被窝吧?”“也不无不可。”华思听着心上一抖,我滴个去。只听外边那老二比华思这当事人还激动,很是跳脚的声音道:“不是吧老大,你不会觉得她能忍受的了咱们这样的粗汉子吧?她可是什么身份!好的东西见得越多,口味就越是挑剔。老大强迫谁也别奢望在她的身上好嘛!”“哦,为何不能。”肌rou男还真较上劲了,“她是谁,你又为何觉得她一定看不上我?”“她可不是一般的兵部小官。围在她身边转的男人,可个个都是绝色。老大!”老二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咱能不能不要做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呵,听你这语气,看来你对她人很了解啊……”“我……”肌rou男突然厉喝了一声:“说,她到底是谁,你为何要杀她,你和谁勾结了?”“老大?”“是谁?”“我,我不知道。”“好,我知道了。你不知道。”“老大!”“我不是你的老大,你也从来没把我当作老大。你来咱们山寨,目的从来就不单纯。而且,你可从来没有说你是谁,从哪来?”“我……”“你不用说了,你走吧。”老大似乎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若还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请你放过我依云山,这里收不得你。”“老大,我从没有背叛你的意思,此事我也是情非得已。当年老大救了我,我是真的感激。求老大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赶我走。”“想留下也不是没有可能。你说你是谁,以前跟谁在效命。我这山寨,总不能继续留下身份不明的人在这。”“其实,我是……”华思耳朵动了动,是谁?是谁要杀了她。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了。“嘭!”突然头顶一声巨响,打断了一切。华思呆愣楞抬头,见头顶上一个好大的窟窿。白雪皑皑的上边,一抹鲜艳的红,分外刺眼。“……”华思有些傻眼。“不用感激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不然我就是巴不得你死在了这才好。”红棕从上边下来,分分钟解决了挂在华思手上的铁链子。见华思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她。自恋的一撩头发,仿佛是雪花都为她融化。“……”“走。”红棕又一剑解决了脚链子,就要拉着华思离开,却被华思拉住了。“怎么了?”红棕回头,见华思向着门的方向努了努下巴。红棕诧异的看了过去,门口已经围满了山寨的男人,各个凶神恶煞,且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呵。好样的。”红棕嗤笑一声,“你们依云山真是好样的。”容不得跟红棕废话,老二厉喝一声:“放箭!”“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天下敢跟天左门作对的,你们是好样的。”红棕大红袍子一扇,第一波箭,在强劲的风力之下,落了地。华思尚未反应过来,只见红棕扔出去一黑不溜秋的东西,突然一阵轰鸣,在箭手那里炸开了,人仰马翻。华思惊讶至极,没想到天左门还有这般东西,威力可不亚于炸.弹了。在一群人还没射出第二波箭的时候,红棕带着华思一跃而起,已经离开了这间房子。一路上有人开道,即使是依云山环境险恶,没想到的是,竟然也十分顺利的下山了。只是独留下华思一人,跟着天左门的杀手。粮草的事情,她该怎么交代?“红姨……”红棕自顾拍了拍袍子:“真是气死我了,本来不想惹事。传令下去,所有门人,上山,给我端了这依云山的土匪窝子。”“……”红棕救出来华思后,前边走着,华思就在后边跟着,也不管她这是去哪,或者说她愿不愿意搭理她。“红姨,你怎么知道我遇上危险了?”见前头红棕冷冰冰的,华思跟上前一步,腆着脸继续。“红姨,我们这是去哪?”“红姨,你知道大同和契丹打仗了吗?”“红姨,你知道为什么要打仗吗?”“红姨,你对这事怎么看?”“红姨……”“你还有完没完?”红棕忍无可忍,终于爆了,“我的任务就是救你出来,现在你出来了,可以滚了。”“可是红姨,我也是要走这条道的。你走了,我不能走了吗?”华思眨眨眼,看起来很无辜。“那行,那我走。”红棕转身,华思也跟着转身。“你还要干嘛?”红棕的小宇宙终于是忍不住了。“红姨,你可要救我呀!”华思可怜巴巴,“红姨,我把粮食弄丢了,这可是死罪,其他地方也没法去了,我只能跟着你了,一辈子跟着你了。”“……”皇帝的考虑果然是对的,西北艰险,粮草难行。也只有华思这样的恬不知耻之人,能缠着天左门长老级人物红棕给跑腿运粮了。粮食最终还是顺顺利利地给运到了。和预算的时间晚了些,不过幸好还是到了。多年再走伊犁,墙还是那堵墙,人还是那些人。只不过这里有她华思的痕迹都被磨平了,而她华思也不属于这里了。让别人去交接的粮草,华思顶着斜阳,出去了城。小华门的根据地,早已经是一片荒址。几个邋里邋遢的乞丐,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华思这个外侵者。只一壶浊酒,几只土坡。华思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躺在土坡上休息的邋遢乞丐,没有说什么。自开了酒壶,在地上开始倒酒,酒水溅到乞丐的脚上,乞丐愣住了。反应了一会儿,乞丐一跳而起,蹦的老远:“我嚓,这埋人的?”华思没有搭理她,直接在土坡前边坐了下来。就着刚刚的酒,喝了一口。边关的酒,依旧这么辣嗓子。一旁的乞丐站着,跟